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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挑战他的话,那么后果只有一个,就是被他虐。就是这样儿。张任走了,结果张飞已经用完朝食后,在院中练武的时候,黄忠是特意来找他来了。本来有时候吃早饭。他们两个都一起,不过今日倒是没有,结果在张飞练武的时候,黄忠倒是来了。张飞一看是黄忠来了,他收招放下了手中蛇矛。对黄忠笑道:“汉升兄来得正好,不如咱们就在院中走上两招如何?”
西陵城可能别的地方还不是说特别大,但是怎么说这地方也是江夏的治所,是太守府所在地,所以这太守府的院子,可以说确实是不小。因此,别说张飞和黄忠在步下练武,就是在马上厮杀,也未必就没有地方,所以可见这地方到底多大。其实要真说起来了。这就是和后
世的一些什么县镇的政/府办公大楼,基本上都是一样儿的。大多数,不,绝大多数,哪怕就是个贫困县,可政/府所在的办公大楼,绝对是当地首屈一指的建筑,这都不用再多说了。所以说连后世都是这样儿,就更被说是汉朝尤其是东汉末年了,要是太守府还没有老百
姓住的地方大。那可真是,太没有官威了,也实在是显示不出……所以,没有一个太守府的
地方是小地方的。结果黄忠一听张飞所说。他是笑着摇了摇头。要说两人自然也是切磋过,不过都是平手。而且这事儿肯定也不会是天天都如此,所以黄忠也有几日没和张飞切磋一下了。但是今早他过来,显然不是为了和张飞切磋才来了,不过张飞已经是收招了,要听自己说。显然也是给自己大面子,黄忠都懂。确实,别看张飞算是武痴不假,可对黄忠,他还是
比较尊敬的。不管其人年纪如何,其人的武艺,经验,都是一等一的,张飞确实是了解。黄忠的武艺,张飞看来和自己相当,两人是旗鼓相当,不过说起这经验来,张飞也承认,自己是不比其人。毕竟黄忠他都多大年纪了,这自己可比他小了不少呢,所以张飞也是承认,
就在经验上,自己可不是比不上他黄汉升吗。所以哪怕张飞在凉州军的官职是比黄忠大,可见到黄忠,他也得称呼一声汉升兄。说起来可不是年纪大的人,张飞都管他叫一声什么兄,要说年纪比他大,就是张任,那年纪还比张飞要大上几岁呢,可张飞也没管张任叫什么张兄
之类的。黄忠此时笑道:“益德啊,这你还在这儿练武,你是知道那个张任已经独自离开西陵了?”要说张任一个人走了,黄忠是知道的,不过他不清楚的是,张飞到底了解不了解这个情况。不过之前他也想了,就以张任那个性格来说,他是一定要和张飞辞行的,所以要说张飞真不知道,自己也不相信。不过他却还是问了一句,毕竟这个事儿,还是有一定几率,
他张益德是不知道的。结果张飞一听黄忠的话,他也没什么太大意外的,说起来黄忠这么早能来找自己,可绝对不是说要和自己切磋什么的,更不会来找自己一起吃饭,所以就只能是西陵城的情况了,而今联军可还没到这儿呢,那么能让他这么急着来找自己的事儿,也只
有张任那么一个情况,所以张飞不傻,也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因此,听了黄忠的话后,他是没什么大意外。不过他还是说道:“汉升兄,那个张任走就走了,他离开,我是知道的,其人是特意来和我说了,我自然也是同意。说起来就他那样儿的,我看着就烦,早走
早好,不是吗?”黄忠一听,是直摇头,显然他认为张飞所想所做,还是欠考虑了。所以他是直接说道:“益德之言,我都了解。不过此事所为,还是有点儿欠考虑。”以黄忠的官职来将,他自然不会对张飞这么说话,不过他既然能这么对张飞说,那么显然,这个时候的黄忠,他是以一个朋友的角度,一个年纪比张飞大的兄长的角度来和他说话的。并且这个地方
就只有他们两人,所以黄忠这么说,其实也没什么不对。张飞确实,他都明白,不过他不知道黄忠是什么意思,所以赶紧问道:“不知汉升兄的意思?小弟自当是洗耳恭听!”那意思,我是怎么欠考虑了?汉升兄不妨直言,我这也好明白啊。黄忠没说他做得就不对,但是欠考
虑,显然这里面的事儿,张飞是认为,对方的意思觉得自己所为,是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所以黄忠这么和自己说了,都是为自己好,自己当然都明白。黄忠闻言点头,然后对张飞说道:“益德,那张任不管其人如何,他终究是主公亲派到蕲春的守将,而之前他来西陵,不
他在这儿待多久,终究是算来此相投,并且其人不管如何,终究是我凉州军之人,这个益德可承认否?”张飞一听,是微微点头,这个他自然是承认的。抛开张任这个人不说,就说他是自己主公委派的蕲春城主将,这个对。然后他来西陵,是他说不用待多少日,就两三日,
这个也对,而且他确实,算是来投奔自己这儿了,这也没错。至于说他张任不管对凉州军如
何,哪怕他没拜自己主公为主,也对己方没有什么归属感,可他终究是为己方做事儿,这个不假,他自然算是己方凉州军的人,而不是敌人啊。所以张飞听完黄忠所讲,他是点了点头,他承认,黄忠的话没错,不过这个和自己做事儿欠考虑,真有那么大的关系吗?也许是
看出来了张飞的疑惑,黄忠再次说道:“所以益德既然承认如此,那么今日张任离开,便是益德有欠考虑了。至于为何如此说,益德听我慢慢道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