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兖州军否?”其人闻言点头,“然也!少主之言
不错,这我军与兖州军相比,兖州军优势太大,不过如果能拖住他们入冬日,那他们自然是不战自退也!”其人倒是没直接说,这个己方真是不如人家什么的,但是那个意思,是谁都明白。而且他说了一个非常对的观点,那就是他们也都想过的,就是只要拖住兖州军到下大雪的时候,那他们怎么都得退了。不过这个,谈何容易啊,关键是什么时候下大雪,这个
是谁都不知道,所以到底要到什么时候,他们才能退兵?至于说打退兖州军,胜了他们,这个公孙康他们是想都没想过,怎么说他们之前虽然是没想太多,把兖州军给引来了,但是他们多少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的。看着兖州军是那么快就拿下了玄菟,这就不得不说,己方
这襄平,这辽东,到底是能支持多久,能拖住他们多久?反正是,肯定比玄菟强多了,那地方和自己这儿是不能相比的,不过这到底是能不能把兖州军给拖到下大雪的时候,这个公孙康他们心里可都没底儿。但是怎么说呢,事在人为吧,要说让他们胜了兖州军,他们都没觉得可能,不过就只是拖住其军的话,这个,可是未必就不能啊。所以公孙康听了其人的话
后,是微微点头,“不知各位觉得如何?”众人此时是齐声说道:“我等附议!”说起来加上公孙康,这屋中也不过就有四个人,确实,实在是太可怜了。而且除了公孙康之外,他还算是有点儿本事能耐,可其他三个,和公孙恭也差不多少,甚至有些地方,那还不如公孙恭呢。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辽东军,公孙康的得力助手,实际上就是狗腿子而已。这正所谓
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其实就是这样儿,说他们是臭味相投,也就是这样儿了。不过哪怕就只是三流将领,可他们却也不傻,而且毕竟不是废物,怎么也算是带兵跟着公孙度混了那么多年,就算是个普通士卒,那如今这也是个经验丰富的士卒啊,所以更别说是三个
将领了。虽然他们称不上是什么大将,可却还是三流的将领啊,那三流将领,不也是将领吗。怎么说呢,对辽东军来讲,绝对是聊胜于无,他们是没有什么一流的将领,公孙度公孙康父子,也不过就是个二流水平,剩下的公孙恭他们,自然都是三流了。不过哪怕如此,至
少都是比普通士卒要强啊。看到几人都是同意,最后公孙康说道,“好!既如此,那么此事便这么定了!不知三位将军,何人愿意带兵前途阻截兖州军啊?”结果刚才说的都不错,一到这关键的时候,三人都没声了,都掉链子了。毕竟这傻子都知道,这个时候在襄平,那才是最安全的,至于说带兵去作战?那可真是,真傻了,就像公孙恭那样儿的,不都死了,
所以他们也没觉得自己几个就比公孙恭强多少,所以这自然能不去,还是不去的好。至于说等到什么时候襄平要被破了,最后自己几人再一投降,或者直接用襄平城来作为晋身之资,那也不是没可能,但是让自己几个去带兵和兖州军打,呵呵,这真是不好笑啊。结果公孙康
一看,他还能不知道三人的想法,所以他是心里冷笑了两声,心说你们三个都不准备去,那么好,咱们就这么来一下吧。说完,他是提笔写了三个竹签,分别是两个不去,和一个去字,然后用手攥住,三人都不知道哪个是哪个,所以公孙康一笑,“三位,老规矩,咱们还
是抽签决定吧,各安天命,如何?”三人对视了一眼,然后是对公孙康齐声说道:“好!”,之后他们是分别各抽了一支,结果自然是两家欢喜一家愁啊,不过这也没办法,这个本来就是看谁运气好,谁运气不好,反正只有那么一个去的签,真被自己抽到了,也没办法不是。最后抽到去的签的,是一个叫石全的将领,这个人个头倒是不高,可看着倒是有种武将的那
感觉,毕竟也是个三流将领,关键也是总带兵作战的,所以哪怕三流,也依旧是能看出来点儿端倪,毕竟那是将,而不是兵。这个石全呢,他父亲有他的时候,就希望自己儿子能十全十美,虽说这个事儿是不可能,不过这不是长辈的一个美好祝愿,愿望吗,所以他就叫石
全了。其人也算是辽东军的老将了,虽说不是最开始就跟着公孙度的元老,但确实,也是跟着公孙度十年还多了,所以这个却不得不说,其人不管是在公孙度父子的眼里,还是说在辽东军中,都是有些地位的。别看其人就是个三流将领不假,可三流将领,那也是士卒所仰
望的存在,就是这样儿。最后看着是石全抽到了去的签,公孙康一笑,“好了,既然如此,石将军带兵三万,去阻截兖州军,如何?”实际你听他这么问,其实公孙康这就是已经定下来了,你就是反对也没什么太大用。不过确实,不得不说,他还算是够意思吧,毕竟如今这在襄平这儿,也不过是有士卒五万人,所以给了石全三万,确实是不少,真是挺多了。而其
人一听,是赶紧应诺,“诺!少主放心就是,末将定当拒敌于襄平城外!最后让其军自退!”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没底儿。不过没办法,怎么他都得这么去说。至于说公孙康呢,他也没什么特意要去叮嘱的,他清楚,对方都知道。至于说对方尽力不尽力,会不会投降什么的,
公孙康都没担心过这个。毕竟石全这人是毛病不少,这个不假,可其人却非常看重其人,而他如今的家人,呵呵,可都是在襄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