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恒道:“我要见我的律师!”
丽芙摇了摇头道:“我们不是公安,所以,没有律师,没有辩护,我们认定的事情,不需要太多的证据,如果想你死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杀死你!”她拿出手枪枪口对准了安德恒。
安德恒的表情仍然镇定,但是他的眼神深处仍然不免露出了一丝惊慌。他微笑道:“现在是法治社会,总得需要理由吧?”
丽芙笑了起来,然后她极其果断地扣动扳机,子弹射在安德恒的大腿上,血浆迸射,安德恒痛得惨叫了一声,他低下头去,看到鲜血瞬间已经染红了他左侧的裤腿。
丽芙道:“想找理由的话,我可以找到一千个不同的理由,所以,想活下去就得合作!”她收回手枪:“你从国安逃走究竟得到了什么人的帮助?”
安德恒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丽芙再度举起了手枪:“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的耐性从来都不怎么好,下一枪我会打断你的腿骨!”
安德恒的确有些害怕了,他的喉结不安地动了一下:“章碧君!”
丽芙对这个答案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惊奇:“安德渊被杀,安德铭失踪,这两件事是不是你在背后策划?”
安德恒道:“有什么证据?”
丽芙道:“都跟你说过不需要任何的证据了,可既然你一再坚持,我们就聊聊证据,当年发生在香港的安家血案之后,安达文将你逼入绝境。你走投无路。潜逃大陆。”
安德恒呵呵笑道:“安达文?你高看他了。就凭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他有什么本事将我逼入绝境?如果不是老家伙在后面指挥,他早就众叛亲离!”
丽芙道:“后来你落入了国安的手里,章碧君出面帮你人间蒸发,于是你改头换面成为了我们中的一员,当时章碧君给出的交换条件是,你可以提供安家的内部资料和犯罪证据,以及一些香港黑帮的详细资料。可是你在国安控制下的这些年,却没有提供任何有价值的情报。”
安德恒微笑道:“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是你们没有兑现承诺,三番两次的针对我。”
丽芙道:“章碧君死前,你突然消失,我们当时就怀疑你的出走和章碧君有关,现在你终于证实了这一点。”
安德恒道:“如果没有其他的问题,麻烦帮我叫医生止血。”他大腿中枪的地方仍然在汩汩流血。
丽芙却如同视而不见:“我留意到你再次出面展开行动都是在章碧君死亡之后,到底是什么人找你做这些事?”
安德恒摇了摇头道:“没有人找我,跟你说过。当年章碧君曾经救过我一命,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懂得知恩图报,我知道是安达文害死了她,所以我就出手对付安达文帮她报仇。”
丽芙不屑笑道:“知恩图报,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如果你懂得知恩图报,又怎么会将枪口对准一个养育自己数十年的老人,如果你懂得知恩图报又怎么可能残忍杀害视自己如同手足的兄弟。”
安德恒道:“我没必要向你解释,是,当年安家血案是我一手策划的,那又怎样?”
丽芙道:“安德渊的事情呢?”
安德恒道:“安德渊之死和我无关,杀他的是祁山,你不了解安家,安达文给外界的形象是一个商界天才,可那一切全都是表象,他根本没什么本事,安家从祖上起就是做贼的,强取豪夺是他们的特长,除此以外,他们一无是处,安大胡子什么人?杀人无数的马贼,安志远虽然金盆洗手摇身一变成为了爱国商人,但是他洗不掉双手的血腥,他杀过的人能将香江水染红,他们安家的财富全都是用别人的鲜血和生命堆积而成。安家何时停止过非法的生意?安德渊在台湾成立信义社,这么大的组织如何支撑下去?要靠钱!你以为他们安家全都是经商奇材?走私、贩毒、军火,没有这些非法的生意,他们早就完了!你们只看到安志远和安德渊断绝父子关系,知不知道安志远偷偷让我照顾安德渊的生意,知不知道他悄悄跟台湾那边的大佬打招呼,知不知道几次安德渊因为得罪台湾当地黑帮差点横尸街头,是安志远出面为他摆平?”
安德恒的情绪明显激动了起来。
丽芙的助手送来了一杯咖啡,她品了口咖啡,静静观察着这个笼中的困兽:“祁山杀了安德渊,如果我没猜错一定是你从中挑唆的缘故!”
安德恒道:“我为什么要挑唆?我需要挑唆吗?老东西死后,安家的经济出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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