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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服务员,来一件树木岭酒,另外刚才点的菜也可以上了。”朱代东把服务员叫进来,吩咐道。
听到朱代东一次就叫进了一件酒,曹长宽等三人对视了一下眼神,显然朱代东已经意识到了,今天这顿饭可不是那么好喝的。
“曹县长,我敬你一杯。”朱代东等酒来了之后,让服务员又换了大的酒杯,一杯下肚足有三两多。
“好。”曹长宽没有二话,端起杯子就喝了一杯。
“谭主任,我敬你一杯。”
“黎科长,我敬你一杯。”
一轮之后,朱代东再次给曹长宽倒满了酒,“曹县长,这杯酒是为我上次的冒昧而道歉,为了表示诚意,每次我喝两杯。”朱代东又拿过来一个酒杯,给自己倒了两杯酒,差不多七两酒,两口就喝下了肚。
“好,代东同志,上次的事就此揭过不提。”曹长宽说道。
“谭主任,曹县长只是不怪我了,可没说原谅我,我敬你一杯,还请谭主任帮衬一把。”朱代东又把杯中的酒倒满,说道。
“好,我相信曹县长肯定会原谅你的,呵呵。”谭志鸿以前只见过朱代东几次,斯斯文文的一个年轻人,可没想到他的酒量竟然如此大。
“借谭主任贵言。”朱代东再次喝干了自己的酒,又把枪口对准了黎高远。
对曹长宽,朱代东是喝两杯,曹长宽只要喝一杯,而与谭志鸿和黎高远,则是一对一,但这对朱代东也是极具考验,这相当于他要同时面对四个人。而且还是四个人轮流跟他一个人喝。
“服务员,再来箱树木岭酒。”朱代东把门外的服务员叫进来,说道。
曹长宽与谭志鸿对望了一眼,两人眼中尽是诧异,这才多久,一箱酒就不见了?要知道,这可是一斤装的树木岭酒,一箱十二箱。
“代东同志,先吃点菜吧,我看你喝了这么多酒,一口菜都没有吃。”黎高远对朱代东已经有些佩服了,刚才一箱酒,朱代东一个人就喝了一半,六斤酒,黎高远虽然觉得自己能喝,但他相信,自己要是六斤白酒喝下去,脸上肯定会有变化,可看朱代东,就跟没事人似的。
“谢谢黎科长。曹县长,谭主任,请用菜。”朱代东见曹长宽闭口不谈是否原谅自己的事,心里也有些恼火,便开始把火力集中到他身上。他刚才喝了酒还得负责给他们倒酒,哪里有时间吃什么菜,可以说,朱代东是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朱代东喝两杯,曹长宽喝一杯,这样的诚意,曹长宽没法拒绝。新搬来的一箱酒,他喝了四瓶,曹长宽也喝下了两杯,曹县长可没有朱代东这样的酒量,被他用酒一灌,反而不行了。
“代东同志,我不能再喝了。”曹长宽原本想让朱代东吃点苦头,可没想到,朱代东的酒量奇大无比,他还没倒下,自己现在看人都有重影了。
“曹县长,我是不能目的誓不罢休。”朱代东又给曹长宽的酒杯倒满。
“朱代东,我原谅你了。”曹长宽望着身前的酒,话一说完,人便倒下去了。
幸好朱代东身上一直都有备葡萄糖的习惯,他喂给曹长宽喝了两支,曹县长很快便在包厢里的沙发上沉沉睡去。
“谭主任、黎科长,我敬你们两个一杯。刚才曹县长的话你们可都听到了,以后可不能再为难我。”朱代东不再理会曹长宽,拿起酒杯,与谭志鸿和黎高远碰了一杯。
“朱乡长,你的酒量可真是大得惊人,别人都说我酒量如何如何大,便跟你一比,嘿嘿,根本不在一个档次。”黎高远见朱代东喝了十瓶酒了,还能喝,满脸的惊讶。
“我这也是逼上梁山。”朱代东无奈的笑了笑。
“朱乡长,你这次来找曹县长是什么事?”谭志鸿随口问。
“还不是为了‘普九’验收的事。”朱代东说道。
“你们树木岭好像没有列入重点吧?”谭志鸿知道县里没有就没打树木岭的算盘,“普九”验收也不会跟树木岭发生什么关系。
“因此我才想让树木岭成为检查的对象。”朱代东连忙把树木岭的“普九”计划和进展情况向谭志鸿作了汇报,告诉了谭志鸿,意味着县长也很有可能知道。上午朱代东本来也想去见王力军县长的,可是一进县政府,他就听到县长办公室外面有许多人在排队,自己只是个副乡长,什么时候才会轮到自己?
“看来你还是做了很多工作的。”谭志鸿刚才听朱代东说话,条理分明,吐词清晰,要知道朱代东可是喝了十来斤白酒了,而且听他说的各种数字和条例,信手拈来,脱口而出,显然也是下过大功夫的。
“谭主任,能不能把这份材料给力军县长看看?”朱代东拿出一份树木岭“普九”方案和进展情况,问。
“我可以带回去,县长有没有时间看我就不清楚了。”谭志鸿微微颌首,看来朱代东喝了十斤酒的份上,他也得帮树木岭一把。而且听朱代东刚才的汇报,树木岭的准备还是比较充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