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世上不曾有人经历过薛向这般神奇的经历,炼精化气,那只在葛洪的抱朴子中出现过,几千年前的东西了,谁知道是否杜撰。
不管怎么说,当今之世,是没人能给薛老三亦解答。
只能说天时,地运皆集于他这个武道天才一身,才造就了这番奇遇。
说来也巧,若是薛老三不借助坠机,自毁筋脉,导致气血大亏,过不多久,他薛向就能冲击天门,冲不过身亏命陨,冲过了,一步登仙。
而正因为有那么一个缓冲,今次薛向因情绪波动,致天门闭合,气血的冲击才不会过度凶烈。
若是没有这个缓冲,昏沉之间的薛老三,根本挺不过数息,狂暴的气血溃散,再坚实的经络也得一股而破。
当然了,换作旁人,知悉了这番因果缘由,恐怕得望天长叹,悔之莫及。
凡人登仙,旷古绝今,这可是比称帝为王更高的诱惑,谁人能挡。
然,换作薛老三,有的只会是庆幸,而绝非有遗憾。
他是性情中人,看重家人、亲情,试想百年之后,亲人爱人皆不在世,唯他独活,便是长生万年,那也是万年寂寞。
红尘多可爱,他只愿在其中打滚,有一世精彩,便足够了。
千载孤寂,那可比杀了他,更让他难受。
闲话休提,言归正传。
却说薛老三在湖底走了趟拳脚。浑身气血归位,感知外放,乳燕衔泥。老猫抖须,又重入识中,才彻底放下心来。
蹿出湖外,鼓动气血,立时身上烟气袅袅,方转过拐角,踏进院来。一身湿衣已然干透。
转到堂屋边上时,戚如生疾步匆匆从另一边迎了过来。远远道,“跑哪儿去了,都说你在家,我屋前屋后。转了一圈,没瞧见你人。”
薛向却是顾不得答话,快步朝堂间行去,对着堂间那安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老军人先埋怨开了,“大伯,您还知道回来啊,您数数今年你拢共回家几次?一个巴掌都数得清,说实话,我也见过忙的。见过官儿比您大的,可就没见过忙到您这种程度的,幸亏您不是国家一号。要不然您就得搬火星上去住了!”
堂间坐着的正是薛安远,一声无级无衔的老式军服,妥妥帖帖地裹着雄壮的身躯,老头年近七旬,却是红光满面,英气勃勃。
听见薛向没大没小。薛安远也不训他,笑道。“你小子也别说我,你也就是现在在京城上班,才隔三差五的回来,我可听小适说了,你还搬到外面租房子去了,成何体统,家里搁不下里?有你这个榜样,小晚也搬出去了,都这样学,再过个几年,这家非搬空了不可,还有,小适转学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她在育英读的好好的,没事儿,瞎折腾什么…
薛向心中苦笑,这小家伙是越来越刁钻了,还以为被自己训老实了,哪里知道背后打了那么多小报告,就等着今天呢!
“得得,您甭说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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