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怀远伸手接过二虎手中的那些飞刀,用鹿皮擦拭了一番之后,一柄一柄的插入到刀囊之中,披上了衣服之后擦了一把额头的细汗,又伸手把那把雪亮的陌刀拿起来,走到了凉亭之中,拿出一套精巧的磨片,轻轻的打磨着这把刀的刀锋,像这样的宝刀,可不像后世人们想的那样,随便找一块磨刀石打磨一下就成了,平日里保养磨刀是需要很精细的磨片一点一点的打磨,精心保养才能使宝刀始终保持着它的锋利和美观,所以高怀远早就练就了一手非常不错的养刀的技巧,小心的保养着自己的这把爱刀。
“受不了也要受!告诉府中的人,不得去招惹那些人!随他们去好了!这些天没事就少出去,呆在府中多练练我传给他们的刀法也好!都不许给我惹是生非!在这方面,你不如若虎沉稳,再敢乱说的话,看我不把你赶回卧虎庄去!
还有我今天我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好了吗?”高怀远一边磨刀,一边对二虎说道。
二虎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递到了高怀远面前答道:“都办好了!这是贾老给您回复的信,您看一下吧!贾老对我吩咐,让主公不必担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高怀远点点头道:“很好,你下去吧!给我准备点吃的东西!我有些饿了!”
二虎立即转身出了凉亭,而高怀远打开了那张贾奇送给他的纸条看了一眼之后,在手中撕成了碎片,随手丢入到了旁边的一个小池子之中。
不知不觉之间,京城的气氛好像紧张了起来,原来看管各个城门的兵卒们,也加强了对进城人员的检查,殿前司和步军司对外宣称近日听闻有一伙贼人出没于京城一带,这是为了加强京师的守备力量。
普通老百姓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毕竟这样的情况京城经常发生,而且他们日常的生活也并未受到什么影响,临安城中依旧是一片繁华的景色,日夜笙歌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一般。
而赵昀端坐在后殿的龙案之后,面前站着谢木林,谢木林对他说道:“陛下!奴才安排了不少人在高府外面监视,这些日子很少有人前去拜访高枢相,就连纪大人也没有和高枢相会过面,而高枢相自从回来之后,也未主动去和朝中文武官员联络过,只有他回来第一天的时候,一些他手下的老部下去探望过他!
至于陈殿帅那里,进行的还算是不错,他已经撤换了京城内两军的都统,换上了信得过的部下了,而且驻守在城外的殿前司的兵马,也都基本上换上了他的亲信,包括步军司那边,也基本上调换了新人!
郑损郑大人送来了有关弹劾高枢相的奏章!请圣上过目!”说着谢木林把一份奏章呈到了赵昀的面前。
赵昀打开奏章粗略的看了一下,十分烦躁了站了起来嘴里面说道:“胡闹!郑清之这是要做什么?我们早先不是说好了吗?给高怀远封王,架空起来他,夺了他的兵权也就是了,为何还要炮制出来这样的东西,难道非要置他于死地吗?”
谢木林赶紧扑通一声跪在了赵昀面前,对赵昀说道:“陛下!郑大人这也是为了陛下您好呀!请陛下想想看,高枢相这些年来,一直控兵,各地官军之南京有不少他的嫡系,即便是夺了他的兵权,但是也无法尽数甄别出他这么多年来安插到诸军之中的嫡系,这么一来,他在军中还是有很大的影响力,一旦他如果对官家如此对待他不满的话,心怀不轨,只要他还活着,便能调动不少的兵马!
一旦要是让他兴兵作乱的话,陛下请想,我朝能对付他的人确实不多,那样的话会惹得天下大乱的!
还有郑大人他们近日还发现了他一个秘密,当年他亲自引兵平定霅川之乱,有人说其实当年的叛首赵竑,早在他攻入湖州城的时候,便已经擒获,之所以这么多年以来,找不到赵竑的下落,那是因为他早已将赵竑隐藏了起来,故此即便是搜遍天下,也无法将赵竑找出来!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话,那么陛下请想一下,他擒获赵竑之后,为何不送交给圣上处置呢?却要将他藏匿起来呢?仅凭此一条,就足以证明他心怀叵测,早已意欲图谋不轨的想法!陛下万万不能心软呀!”
“什么?可真的有此事?”赵昀一听便立即紧张了起来,大步走到谢木林面前对他厉声问道。
谢木林赶紧低头拜在地上,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此事绝对不会有假,这是当年跟着高枢相参加过平定霅川之乱的一个兵卒说的,假如没有这种事的话,也万不会空穴来风!
而当年高枢相领兵将湖州围的如同铁桶一般,据说连个苍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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