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还嫌丢人丢得不够么?天成,你怎么回事?想泡那个女的你就去泡好了,何至于跟人家动手动脚的?结果挨了打不说,还这么丢面子,你真是……”何冰收回了目光,悄悄揩了揩眼角的泪水,气得脸煞白地道。
周围一片异样嘲讽的目光让她的脸上跟泼了沸油一样,一片火辣辣的,恨不得现在有个地缝儿钻进去。
交了这种损友兼同学,她实在够丢份儿的。
“何冰,你怎么这样说我?我是那样的人吗?分明就是那个小娘皮刚才跟我打电话,说害怕我找人打你男朋友的同学,还说要跟我当面道歉,然后我过去了,结果她阴我……”楚天成鼻子都快气歪了。
“她阴你你就能上当?当我白痴啊?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你跟人家动手动脚的了,你至于么你?属猪的啊,什么烂食你都能吃?”何冰一想起那个性感火辣的张欣然来,心底下忍不住就是一阵羡慕嫉妒恨,将一腔说不出的邪火发泄在了楚天成的身上。
“我……”楚天成脸上一红,这一次倒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什么来了。其实刚才确实是张欣然把他“约”到了安全通道那边,然后巧笑倩兮地跟他**,正当他心痒痒地想动手动脚的时候,没想到张欣然却突然间翻脸,把他打翻在地上,一想起张欣然出手的歹毒,他的老二就禁不住一阵阵地钻心地疼,都快神经过敏了。
“你走吧,别丢人现眼了。”何冰哼了一声,往外推着他。两个人从小学就是同学,并且还有些远房亲戚,双方的父母也是交情很好,算得上是父一辈子一辈的关系。何冰今天晚上把他喊过来,也是叫他过来壮声势充场子显摆自己交往的人有多优秀,同时也用事实向肖毅斌证明一定要跟优秀的人多交往,才能让自己更优秀。
却没想到,两个壮场子的人结果一个被羞走,还赔了一桌几万块钱的饭,而另一个可倒好,居然成了色狼还被人抓了现形,想一想,她就恨不得闭上眼睛原地睡一觉,只想把这些事情全都当成是一场噩梦,醒过来就没有事了。
“我走?那你呢?你还在这里待着啊?不是我说你,冰冰,走吧,肖毅斌这种没钱还要充壳子的男人,实在没什么意思,分了也就分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实在不行,过几天我给你介绍一个好的。”楚天成还不知道兰初刚才出现的事情,悄悄地揉了几下小腹,感觉好一些了,拉着何冰的手说道。
“可是,我……”何冰咬了咬嘴唇,眼里一下就再次噙满了泪水,其实她虽然是自幼被娇惯坏了,尖酸刻薄,根本不拿别人当做一回事,但也不是那种完全粗鲁野蛮的浑人,大是大非她还是懂得的,只不过就是意气之争让她不好意思让步而已。
并且,对待和肖毅斌这段感情也是很投入很认真的,虽然刚才肖毅斌跟她吼,还打了她,面子上根本过不去,可是她心底下也知道有些事情确实也是自己做得有些过份了,要让她现在就跟肖毅斌分手,心底下真的很难受,她站在那里,有些犹豫不决,看了楚天成一眼,又看了正在往楼走的肖毅斌的背影,心底下一软,捂着脸就哭了起来。
“真是没出息,因为这种男人,值得么?行了,别哭了,我们走,让这帮穷鬼吃去吧,我看到时候他们怎么付帐。”楚天成冷哼不停地道。
何冰不听,也不解释,只是捂着脸哭泣着一路跑出了门去,而后根本不顾楚天成在旁边劝解,开着自己的那辆奥迪A4L驶出了停车场,转眼间已经不见了人影。
“他妈的,欺负我发小,还敢阴我,行,你们等着,今天老子就跟你们耗上了……咦,莉莉呢?哪里去了?算了,由她去吧,死女人成天摆着一张扑克脸教训这个教训那个的,不在正好,省得心烦。”楚天成边说着,走到了外面,坐回到了自己的车里去,已经边拿起了手机,开始拨起了一连串的号码。
一群人一进金枝玉叶厅,登时就晕菜了。
只见整间屋子足足有两百个平方大,屋子里装饰得金壁辉煌,墙上挂的是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就算是仿制品也是大师手笔,每件也要几万块。穹顶是一块意大利水晶灯灯池,上万个水晶吊坠将整个天花板实现了全覆盖,金黄色的灯光照得屋子里一片黄金的颜色,给人一种纸醉金迷的不真实感。
地下铺的是来自中东纯手工制作的羊毛地毯,一踩上去半只脚都陷入地毯之中,软得好像是在云颠行走一样。
屋子对面是一幕三百寸的LED巨屏,上面定格着夏威夷海滨浴场的美丽画面,蓝天、碧水、椰子树、穿着火辣的比基尼少女。
靠着墙摆着一溜儿的棕色真皮沙发,深棕的颜色透着说不出的高贵与典雅。
桌子上,放着的是明贵的雕龙水晶杯,每一个杯子都价值千元以上,盘盏则是明清风格的现代名窑盘盏,每一个盘子上印的都是断截的图景,一圈儿摆下来,正好就是一幅清明上河图。
屋子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奢华富贵,由里到外透着一种近乎糜烂的顶级享受感。
“天哪,这是饭店么?我感觉好像进了皇帝的金銮宝殿了呢?”衣琳夸张地叫道,东摸摸,西摸摸,爱不释手的。
只不过,旁边的张欣然眉头却皱得紧紧的,悄悄地扯过了蒋影,“影子,这是怎么回事啊?刚才好像咱们已经跟何冰闹崩了吧?怎么还在这儿吃呢?这饭是谁请的?”她刚才光顾着阴那个楚天成了,倒是不知道大厅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