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似乎还长着两只眼珠,闪烁着两点微弱的晶光。
“是炼玉血兽!”沈冰惊叫一声。
我心说大惊小怪什么,唯恐楼上听不到啊?对付这种巫术幻化出的血兽,黄符和桃木剑都不好使。只有用污秽物,好比哥们的童子尿,应该能破解。只不过这玩意的速度,我还没拉开裤子,人就报销了。
正思索间,血兽又从前面飞回,我拉着沈冰在地上一滚,顺着山坡就下去了。
“你倒是想个法子啊,血兽又跟着来了!”沈冰急道。
法子是那么好想的啊,你当我是灵感榨取机啊?不过脑袋在山坡上磕破时,还真想到一个办法,慌忙掏出小白旗。小雪和尖头鬼追惊煞,小白旗并没有跟着去,幸好留了这一手。把小旗往后一丢,右手捏诀轻声念了咒语,小旗扯足了风迎着血兽这条黑影就飞过去了。
血兽似乎并不是非要跟我们过不去,见到一只拉风的牛逼小白旗,估计是有气了,咔嚓一声好像张嘴咬住了旗子。
我心头一颤,可别咬坏了,老习家可就这么一把旗子。当下法诀转动,大声念道:“悬空大圣,霹雳雷轰,着地!”
这是曾经在枉死城用过对付谭青的法子,小白旗立刻就飞速旋转起来,那速度比血兽飞行还要快。最后只能看到夜空中一团飞转的黑影,紧跟着小白旗放出几声雷子一样的屁响声,一条黑影嗖地向远处飞走了,应该是血兽被甩了出去。
我和沈冰趁机从地上站起身,收了小旗拼命往回跑。跑回到苗凤仪家门口,不见血兽再追过来,才扶着台阶大口大口的喘息。我忽然发现门开着,里面亮着油灯,苗老头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杆毛笔运用的玩意,不知道在鼓弄什么。
沈冰也抬头看到了,吃惊的跟我说:“我怎么感觉像是僵尸画唇?”
我陡然一惊,心说你可别吓唬我,老家伙虽然卧床不起,但仍旧是个活人。一个活人,怎么可能做僵尸画唇?这玩意太厉害了,要是真让我们再碰上,那就太不走运了。
心里尽管不信,可是苗老头那模样真的很像僵尸画唇,他左手还拿着一把镜子,右手毛笔上隐约是血红色的,在嘴唇上描来描去。顿时我的头发全都竖起来了,心头扑腾扑腾一阵猛烈的跳动,他为什么要画唇,难道真是一具僵尸?
正在这时,苗老头抬起头,眼望着门外的我们俩,裂开嘴巴一笑,特别的阴森。那对嘴唇上,鲜红如血,让哥们立马从头到脚,起了层鸡皮疙瘩!
“他不像是僵尸,是不是东方不败传人啊?”沈冰颤声说。
听了这句话我想撞墙,你白痴也不能白痴到这种地步,东方不败那是小说故事好不好,别拿这当真啊。
才要走上台阶,要一看究竟时,耳边忽然传来“嗖”地一声响,那股奇寒的气息又追到了。草他二大爷,这碎玻璃变化的死玩意怎么就阴魂不散,黏上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