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红不屑地说道:“我虽然不能说视金钱如粪土,可这辈子从来没有可刻意求过……如果我喜欢钱的话,给我送的人多了去了……对于一个政治家来说,金钱只不过是获得权力的辅助工具而已……
当然,获得权力以后干什么,才是问题的关键,如果用手中的权力为百姓谋福利,那么金钱就发挥了正常的作用,如果用手中权力谋私利,甚至为祸一方,那么金钱就成了魔鬼的帮凶……”
秦笑愚倒不觉得祁红是在唱高调,在他看来,祁红除了对权力的野心之外,其他方面表现的都很淡泊,比如,她没有像一些省市领导那样追求个人享受。
她在临海市除了那个四合院之外,竟然没有一套像样的房产,更没有银行存款,甚至每日三餐几乎和一般的普通市民没有什么大的差别,要不是韵真替她买几件时尚点的衣服,她常年总是穿着两套职业装。
单从这些细节来看,做为一名省部级领导,在经济方面,祁红也算得上是个廉洁的模范了,这也许就是她敢于跟陈之春叫板的底气所在,试想,如果她在经济上有什么问题的话,别说陈之春了,就算在龚汉文面前也不可能理直气壮。
至于在追逐权力的过程中搞点阴谋诡计,根本就不值得大惊小怪,如果没有一点手腕的话,她怎么能爬到省委一把手的位置呢?
这样一想,秦笑愚忍不住就有点佩服起自己的丈母娘了,谄笑道:“干妈,你要是缺钱的话尽管说,我对你和韵真可是很大方的……”
祁红眼睛都没有睁开,哼了一声道:“我要钱干什么,我还怕脏了自己的手呢。”
秦笑愚笑道:“说实话,我也想开了,假如当初丁朝辉他们没有私心的话,那笔钱我早就交出去了。
不过,这些钱是南琴用命换来的,就算交出去了,也要交给可靠的人,我可从来没有想过占为己有……”
祁红马上打断秦笑愚,嗔道:“既然你想通了,为什么还像个吝啬鬼?我不是已经给你创造了一个好机会吗?”
秦笑愚明白祁红是指黄秋萍的那个投资项目,没想到她连自己投了多少钱都知道了,很显然,自己那五个亿没能满足黄秋萍的胃口,说不定已经在祁红面前抱怨自己是吝啬鬼了。
“干妈,我已经在黄秋萍的公司投了五个亿,也不能算少了……说实话,我对她也不是很了解,另外,她到现在都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承诺……”
祁红撑起身子盯着秦笑愚说道:“你想让她给你什么承诺,难道还想让她给你下个红头文件?”
秦笑愚嘟囔道:“就算不能给我的父母平反,起码要帮我摆平公安局的那些麻烦事吧?”
祁红哼了一声道:“你在公安局麻烦事难道仅仅是那笔钱吗?说实话,只要你把钱全部交给了黄秋萍,岳建东敢把你怎么样?
他现在之所以咬着你不放,那是因为你自己惹的事情太多,你还好意思说,现在连韵冰都被你拉下水了……”
顿了一会儿,祁红重新躺会沙发上,闭着眼睛缓缓说道:“目前的情况很复杂,岳建东想抓住你和韵真的把柄,然后来整我,我不倒台的话,他们就会永远惶惶不可终日……你以为,黄秋萍去公安局打个招呼,你就万事大吉了?别幼稚了……”
秦笑愚急赤白脸地嚷道:“你的意思我那些钱白给了……”
祁红坐起身来气愤地训斥道:“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你要想跟岳建东斗,就必须先在经济问题上把自己洗干净,先让自己站在一个道德的制高点上……
在这种情况下,你才能跟老吴名正言顺地调查统一大厦的火灾事件,并且把你的杀人行为和调查联系起来,这样一来,一边有老吴替你背书,另一边有黄秋萍替你作证,今后,即便我斗不过陈之春一伙,你起码能洗白自己……”
秦笑愚把祁红的话琢磨了好一阵,一脸坏笑地说道:“干妈,没想到你替我考虑的这么长远,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祁红哼了一声,在沙发上翻了身,懒洋洋地说道:“别耍嘴皮子了,过来帮我揉揉肩膀……”
秦笑愚心中一动,瞥了一眼房门,虽然小保姆可能已经睡着了,可他还是走过去关上房门,然后跪在沙发前面,在丈母娘两个肩膀上一板一眼地揉弄起来。
祁红舒服的忍不住哼出声来,渐渐舒展开了身子,闭上眼睛,脸上泛起红晕,而秦笑愚的两只魔爪也开始慢慢滑下来,屋子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暧昧。
“灯光太刺眼,你去把大灯关掉……”祁红终于忍不住哼哼道。
秦笑愚的心一阵狂跳,那种只有在密室中才会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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