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额!疯牛!这带着地方口音的万苍松,将这两个字发挥的是淋漓尽致。这一局两人谁也没有占到便宜,陈浩于是直接问道:“方才万讼师觉得陈某证不足理不全,不知有何见教?”
此刻不论是公堂之中王百川还是堂外的众多听审之人,皆能感受到此刻堂中气氛的凝滞。这万苍松早不来晚不来,非要等到案情将要定案之时才出现。明眼人一瞧便知道,这是在当着众人的面羞辱陈浩。刘子衡此刻放下的心,又一次提了上来。他怔怔的看着堂中的陈浩,希望陈浩能够将这个大唐第一讼师给打败。
“呵呵!陈翰林推理虽是合情合理,然却是因为你居身其中却有失偏袒……”万苍松轻摇折扇,一脸邪笑的看向陈浩。
陈浩剑眉微蹙,心中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深沉一口气,随后沉声问道:“万讼师有话不妨直言!”
万苍松将折扇一合,继而一指刘婉茹戏虐道:“方才陈翰林声称说孙刘氏未有杀人缘由之一,便是因身上毫无血迹是也不是?”
“正是!”
见陈浩如此肯定的回应,万苍松却回身向王百川请示道:“请大人恩准孙刘氏更换衣物,此案的玄机就在孙刘氏的衣物之上!”
既然万苍松提出质疑,王百川也不好在众人面前给予否决。于是传来几位妇人,扶着刘婉茹到后堂更换衣物。待衙役送上刘婉茹所穿的外衣之后,万苍松却招呼衙役们取来浓醋和米酒。随后将浓醋和米酒倒入木盆之中,再将衣服放入水中。
就在众人以为万苍松在洗衣服时,陈浩此刻脸色却是极度的阴沉。对于万苍松的这种方法,他也大概有所了解。若是衣物曾经染过血即便洗的再干净,在与浓醋与米酒混合之后,也会渐渐的浮现红色。果不其然,就在众人感到无聊之极,木盆之中的衣服经真的呈现淡红色。
这时万苍松拎着湿漉漉的衣服,绕着公堂走了一圈笑道:“诸位看到了吗?纵使血迹洗的再干净,用浓醋与米酒浸泡也会原形毕露!”
万苍松这一手使得在场的众人,此刻对陈浩方才的推论又有了一丝怀疑。一时之间整个听审的众人议论纷纷,各自讨论着堂中二人的争锋相对。
“如此一来陈翰林处于被动,哎!”徐盛看着堂内洋洋得意的万苍松,脸上有了些许担忧。
旁边一年轻人却歪着头疑惑道:“咦!我说徐兄,你今天没吃错药?你曾经不是……”
“闭嘴!你小子懂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提它又有何用?退一万步说,他也是咱太和县的骄傲,若是让他人贬低岂不是辱没了整个太和县?”
“额……对!徐兄言之有理!”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万苍松又向众人解开陈浩的第二大失误。与其说是失误倒不如说是有意陷害,让这一件小小的案件牵连甚广尚且说,同时也使得陈浩险些名誉扫地,更是险些蒙冤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