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也许已经成了那个小孩的游乐场了,我就头疼,但是看着爸爸那样子,我又说不出什么来。
我住院也就两天,第二天打完针就可以离开了。医生给了五服中药,还说没事就多晒晒太阳。还有……他话没有说完,看看曲天就没有说下去。
我又不是傻子,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了。这个误会大了啊。现在几乎大家都认为是我和曲天滚床单才造成的这场病。我真想对着天空大吼,我还是处的。
出院之后,曲天开车,直接送我去了我爸那边。说我现在身体还弱暂时和他分开一段时间吧。要不受他的影响,我好不快的。
车子才刚到我爸那小店的门口,曲天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匆匆接听了。因为是什么菩萨的生日吧。来这附近的小庙上香的人还真多,外面的声音很吵,我也就没有听到他手机听筒里的声音。
他是把我放在了家门口,就说零子找他有事,他过去一会。就这么离开了。
我进了家门,就看到那小孩子在八仙桌上写作业。阿姨在那不时喂着西瓜。有妈妈的孩子真好啊。可惜不是我妈妈。我也就是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了。
阿姨也赶紧说道什么回来了,什么生病好了吗,什么晚上要吃什么啊。都是一些客套话罢了。我直接上楼,只希望,我房间还是好好的。
我的房间在三楼,我爸的房间在二楼。而他那个藏着真货的房间也在二楼。我要回房间,自然就要经过那里的。
在我经过二楼的时候,一种直觉,那里阴气比较重,好像有什么东西存在。这段时间,碰上了好几起这样的事情了,这样的直觉在我心中还是很偏向正确的。
我在二楼停留了一下,感觉着那冷气是从一旁的小房间中传出来的。那小房间里,原来是有着岑家的罗盘啊,八卦镜啊什么的,可是几次来回都被岑祖航拿走了。我爸也没敢说什么。毕竟那些东西本来就是从岑家村里拣出来的。现在岑家村的人来要回去了,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被岑祖航搬了几次,现在那里面剩下的真货也没几样了。能辟邪的东西就更少了。
虽然我直觉着那里面出了问题,但是我也没敢去推开那扇门的。
回到三楼,想着给曲天打个电话的,可是竟然关机了。现在我都习惯了,他跟着金子零子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经常是关机的,或者就是不在服务区。也许他们三个在忙着呢吧。
好在我的房间还是整齐的,没人进来过的样子,也算是唯一的好事了。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下,楼下阿姨就喊着开饭了。
我下楼的时候,看到二楼那小房间的门是打开着的。爸爸正在里面擦拭着东西,对着那东西满意地笑道:“弄干净了,好卖个好价钱啊。”
因为是多了一个人吧,我也就胆大地朝里走去了。我爸看到我过来,也说道:“可人,就是这个,我跟你说的真货。你看看这材料,看看这工艺。清朝没错,最次也要是个清朝晚期的。”
别说那是一个不大的实木做成的梳妆台。上面雕刻什么的,都还很清晰,只有几个地方是被磨损的。虽然说这样的古件会掉价,但是这样的东西,更容易出手啊。
“镜子呢?”我问道。那明明就是梳妆台上面还有着一块镜子的位置。可是现在镜子却不见了。
“来卖的年轻人说,这个他见到的时候,就是没有镜子的,清朝晚期已经有水银镜在我们这里流传开来了。”
好吧,忽略镜子,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那梳状台,道:“总觉得很怪啊。爸,晚上用红布盖起来吧。”
“又没有镜子盖什么啊。这里还是小仓库呢。也没有人晚上睡这个房间。”
我知道爸爸说的很在理,可是情商本来就没有中国那些理论强多少呢。所以我的建议,爸爸并没有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