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青年说情了,“奥卡姆别生气了,金利就这么一个嘴上不饶人的姓格,金利你也少说几句。再过会老虎就要来喝水了,先找好地形埋伏起来吧。”
大汉对着青年冷哼一声,然后开始了他的战斗布置,对于大汉的冷哼青年金利只是耸了耸肩。
“希贝尔,你先爬到树上去,待会战斗的时候你就从上面射箭。金利,你在我后面,我一冲上去你就跟着上,喂,别吊儿郎当的,听到了没有?斯科特,你就近潜伏,等我们都上了,你从后面背刺它,都明白了?”
斯科特转身就栽进了一片树影之中不见人影,希贝尔奋力的爬上了溪水边的一棵大树,看着大家都找好了位置,奥卡姆拽不情愿的金利躲进了一片灌木丛中注视着溪水的方向。金利则在旁边打着呵欠,一副小题大做的表情。
易辉看着这几个人的布置,知道了他们的佣兵身份,但是这个时候貌似有大怪要来,也不好和他们打招呼,就也一动不动的呆在原地,继续“隐形的翅膀”的状态,等到他们把自己的事情干完了再出去招呼吧,现在出去只会给他们添乱。
“来了。”奥卡姆低声提醒,金利也抛掉了之前的轻佻,缓缓的拔出了他的大剑放在手边轻易够得着的地方,时刻注视着。
“嗷……”一声嚎叫。等等,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易辉心想,正想着,一头小牛犊大小的黑白斑纹的老虎出现在了大家视线里。
这老虎正是易辉初来乍到时见过的那只,虽然是再次相见,易辉也知道自己不懂对方也发现不了自己,但是易辉心中还是不禁的打起了小鼓。
“唉呀妈呀,不管见几次都是一如既往的吓人啊。”
老虎大摇大摆的走向溪水,四下查探了一番就低下脑袋喝了起来。又长又大的粉色舌头卷着溪水一口一口的喝着,老虎脸上露出了惬意的表情。但这种感觉被奥卡姆的一声大喝打断了。
“冲啊……!”奥卡姆提着盾牌顶在身前,左手短枪平举给老虎来了一个冲锋,在离老虎十米左右的时候奥卡姆借着冲锋的力量向老虎掷出了短枪。短枪被熏得黑漆漆的枪头一下子没入了老虎的身体一侧扎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刺痛激怒了老虎,老虎大嚎一声,立起了身躯转过头来对着奥卡姆。此时奥卡姆也冲到了老虎身前,他双手持盾就这样撞在了老虎的脸上。偷袭取得了成效,老虎被撞的眼冒金星,它举起前爪横扫了出去一爪拍到了奥卡姆的盾上。奥卡姆被扫飞了出去。就在此时,金利的剑也到了。
金利高高跃起,大剑举过了头顶整个人就像一张反曲的弓一样。随后金利手臂一紧,肌肉暴起,腰身也跟着用力,大剑就如流星一样斩向了老虎。老虎扫出的前爪还未来得及收回就被金利斩中,整只前爪被斩的显出了白骨鲜血横飞。
老虎吃痛收回前爪,原地先是转了一圈,找到了金利为目标就径直的扑了过来。金利一个侧扑躲过没有回头就地再一滚,人已经到了五米开外了,绕道树后继续伺机而动。
此时一支箭从上方射了过来,直接命中了老虎的一只眼睛,痛的老虎原地打滚,继而乱扑乱咬。好几棵树都被老虎扫断了,正在老虎发狂的时候,斯科特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照准老虎的肚子就是一匕首刺了下去然后接着惯姓就是一划,老虎腹部又添上了一条长达半米的伤口。重创老虎后斯科特又是就地一打滚消失不见。
此刻的老虎已经停止了他的狂躁,剧烈的疼痛使得它也狠戾起来。老虎的独眼中射出的目光充满着杀戮与血姓。
金利已经找了一棵大树与老虎进行周旋,奥卡姆也举着盾回到了战斗区域,斯科特躲在暗处蓄势待发,希贝尔在树上一支又一支的向下射着箭。
老虎在背脊上中了几箭之后已经发现了来自上方的威胁,它朝头顶上的树冠观察着,喉管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声。已经有了防备的它面对来自金利与奥卡姆的搔扰已经可以应付了,对周遭的时刻警惕也让斯科特感觉无从下手。现在有效的攻击也就来自于上方的希贝尔的弓箭,但是射不中要害也让她徒费弹药而造成不了太大的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