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确定眼前的人真的死去,郝雨这才放下自己一直悬着的心,看到寒月平安无事,拍着胸口道:“我的老天,月少爷,你下次能不能别搞得这么惊险。.”
寒月将地上的断剑拾了起来,听到郝雨的话,回答道:“战斗从来不会是轻松的,换了是你,你是不是以为我可以在刚开始的时候就一剑刺穿他的喉咙?”
郝雨撇了撇嘴:“难道不是吗?他的速度不如你,这是很显而易见的?”
“你错了。”寒月知道郝雨实在说自己最后的那一剑,可是他却摇了摇头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道理我想你应该懂吧,没有什么事情时是真的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最老道的剑客也有可能被刚出道的小毛孩打败。”
“什么意思?”郝雨道。
寒月道:“我不敢保证真的能在第一剑刺穿他的喉咙,如果我没有成功的话,你说我会有什么下场?”
“你会丧失自己的优势。”郝雨道。
“不错。”
“这么说,其实你一直是在**对方,让他觉得可以杀死你,看起来这是你的破绽,其实却是他的死穴?”
“有时候生死只在一瞬间,看来你的悟姓还是不错的。”
郝雨听到寒月的赞赏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抱怨道:“可是一场战斗打的这么惊险,我们从小练功夫不就讲究的一力降十会吗?如果他在速度上根本就不如你,你一剑有很大的可能刺死他,还用得着这么辛苦吗?”
寒月摇摇头,“我不知道,生命只有一次,如果我们都有两条命的话,我倒是可以试一试你说的,也许这柄铁剑就不会断了。”
郝雨叹了一口气道:“可惜我们只有一条命。”
“好了,我们走吧。影子的人会处理这一切的。”寒月最后看了一看地上的尸体,招呼着郝雨离开了这个地方。
第二天。
当太阳照到**上的时候,葛天霸从睡梦中醒来,他看到了寒月正在桌边喝茶。看了看房间的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葛天霸确定自己真的在这里住了一晚上,而且睡得还不错。
寒月摸了摸嘴角的胡子,他又将自己渔翁的装扮套在了脸上,斗笠被他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包裹。
看到葛天霸醒来,寒月指了指桌子上的粥和菜,笑道:“早饭已经让小二准备好了,你洗漱完了就来吃饭吧,这一晚谁的怎么样?”
“哦。”葛天霸挠了挠头,似乎是不太习惯被人伺候,三两下把衣服穿好走到了脸盆旁笑道,“我这个人不认床,到哪儿睡得都好,就是怕昨天晚上打呼噜吵到了岳公子。对了,昨晚没有吵到岳公子吧。”
“没事。”寒月笑了笑,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我可能要出去几天,这个房间的房钱我已经付了七天的,到时候我会跟老板说让你住在这里。我也会帮你打听你家少爷的情况,这七天你就先在这里住着吧。”
葛天霸擦脸的手一顿,他没想到寒月会说出这样的话,急忙扭头问道:“岳公子,是不是我在这里打扰到了你,要不我搬出去吧。”
“跟你没关系,是我的一点私事。”寒月笑道。
气氛有些尴尬,葛天霸看着寒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一个人走到了餐桌前扒拉了两口菜。寒月将桌子上的斗笠带在头上,“即然这样,那我就先离开了。桌子上的包裹里是我给你留的碎银子,你可以先花着,七天后我会在回来的。”
“岳公子。”葛天霸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寒月奇怪的看着他,葛天霸几步走到他的面前,问道:“岳公子,你是不是认识我家少爷?”
“这,”寒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也没想到葛天霸竟然有这样的猜测,一时间支支吾吾道,“见过几次面,并不是很熟。”
“那我家公子他?”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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