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不喜欢的,他又看了赵凌心一眼,放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我走了,你自己注意身体。我说的话还算数。”
咚!燕水遥把大门关上,门外边马越和那些侍卫还在守着,燕水遥最后叹了一口气,问道:“他去哪了?”
“回爷,在楼下。”马越指了指脚下的地板。
“带我去看看。”
顺着楼梯下了一层,燕水浔就看到了那个戴面具的人,他在那里静静的站着,身后是一个敞开的大门,燕水浔刚刚被赵凌心的事情驳了面子,心里有些不快,看到这人心里当然更没有好脸色。
“说吧,什么事?”燕水浔闷闷不乐道。
那人指了指背后,意思是有什么事情可以进去谈。燕水浔看了看马越以及身后的侍卫,点了点头,让他们在门外边好好的守着。
门内的房间很大,看起来是人都会享受,在房间的正中央有一个很大的屏风,一般是用来着当那些前来唱曲的人,免得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此刻燕水浔却没心情听什么小曲,燕水浔的语气立刻变得不悦,他坐到了椅子上道:“到底什么事情?你现在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竟然都直接出现在赵凌心的面前,她认出你怎么办?”
“你在担心什么?”戴面具的人道。
“没什么,还是说你有什么事情吧。”燕水浔道。
“为什么要放过寒月?”戴面具的人问道。
燕水浔看着眼前之人,皱起了眉头,“这是我的事情。”
“错了,是我们的事情。”戴面具的人语气突然加重,透过他的小丑面具,已经可以看到他微怒的眼神。而他今天所带的竟然也是一个生气的脸。
“是吗?”燕水浔嘴角冷笑,眼神眯成了一条线,恣意的看着眼前的人,“今天你看起来很不友善啊,难不成你心里有了自己的打算?”
“不敢。”戴面具的人道。
“是吗?”燕水浔把手往桌子上一拍,桌子猛的一颤,燕水浔整个人也站了起来,身体抖动看起来尤为生气。
戴面具之人静静的立在原地,看着燕水浔发这火,口中道:“太子恕罪。”
燕水浔看了看眼前的人,之前的闷气全部散尽,心情似乎舒畅了不少,他又道:“
你就不用叫我太子了,还有别的事情吗?”
戴面具的人看着燕水浔,心中捉摸着他此刻的情绪,最终还是问道:“赵凌心你是要真娶,还是假娶?”
这几个字刚从口中说出,燕水浔的脸色又是一变,直接就指着戴面具之人的鼻子道,“我说过,我的事情你不用管。”
“我知道。”
戴面具之人吓了一跳,退到了一边,恭恭敬敬的低着头。
燕水浔心中的火气这一下再也消不下去熄,又是啪的一下拍了一声桌子,门外立刻涌进来一批人,马越第一个冲在前面。
“爷,有什么事吗?”
燕水浔冷笑,“看来你们还没有聋嘛。”
马越和那群侍卫一个个都不说话,看着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都失了注意。燕水浔站起身,不咸不淡的道:“要是还没有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罢,还没等戴面具的人说话,燕水浔就已经走到了房间的大门,身后跟着一群侍卫,戴面具的人还想说些什么,大门咚的一声就关上了。大门外,马越在燕水浔面前卑躬屈膝道:“爷,你看今晚是不是。”
“算了,没心情。”
“那你看。”
“回府!”
燕水浔从马越的身边擦身而过,马越低着头站在一边,因为就在刚才自己说话的同时,盐水徐在自己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给我看着他。”
房间内。
就在大门关闭的瞬间,戴面具的人突然将脸上的面具摘下,看得出来他心中的怒火比燕水浔还要重。不过他却只能忍着,与此同时,房间里的屏风后面竟然走出来两个人,刚才房间里竟然不只是燕水浔和他两个人。
其中一个人还是女人,只听她道:“为什么不按照计划行事?”
戴面具的人听到了这声诘问,道:“他应该是发现了你们。”
“不可能,他怎么知道我会在房间里?”
“我不知道,现在他对我有了戒心,下次在想单独见他就难了。看来只能从你那里想办法了。”
“好,不过到时候寒月和那个女人必须死!”
“我知道,一切还照计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