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下去,只要他喝下去就不会难受了。人也很快就会清醒过来。”
大娘正忙着照顾大爷呢,也没管我们,宗晟就带着我离开了。
走出那户农家,我才急着问道:“你刚才在水里写下的是什么?”
“那个解酒符,让人能尽快醒酒的。我在喝酒之前,用了一个‘千杯不倒’的符,就拽在手心里,你们都没有注意到罢了。”
“是什么?”我急着拉开他的手。刚才我还怎没有注意到他的手上还有着东西。我板开他的手指,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他解释道:“是用意念写在手心的,不是写在纸上的。走吧,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王干的亲生爸爸。”
我听着他的话,那还扯着他手指头的动作一下就僵住了。他要去找王干的爸爸,王干是个鬼胎,王干的爸爸,不就是个鬼吗?“找鬼?”
“对,你要是不敢去的话,你就在车子上等我吧。”
我赶紧挺挺胸膛:“有什么不敢的,酒店里那人脸我都见过了,就是去看一座坟还不敢去啊。再说这都是大白天的,有什么不敢的。”
我说这话的时候,确实是大白天的,但是等我们真的开着车子赶到街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四五点了,太阳开始偏斜,但是阳光还是很强烈的,让我根本就没有去注意时间。
车子在一座小山坡下停了下来,这里的街道的尽头,在一旁就是一个个正在收摊的小贩。停好车子,我们下了车子,就看到了那山坡上高高竖着的老槐树。那槐树看上去真的很老了,树皮都很老。
朝着那边走过去的时候,那边也正好有一个四五十的女人和一个六十多的男人从那边走出来。还能听到那女人喊着:“说好三十五的,你这个老头,怎么就少我五块呢?”看到我们走过来,女人才闭了嘴。
这种事情,啧,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那两人走过我们身旁之后,宗晟就说道;“这种事,在农村很常见。二十块,三十块的都有。五块给摸一把的都有。”
“你怎么知道?”我怪声怪气地说着。
他瞪了我一眼:“我跟我爷爷在这种小乡镇上住过一段时间,爷爷帮一个女人处理过事情,那女人就是做这种的,一般做这种的女人都是没老公的,他们街日子的时候上街,下午回家,也没人会说什么。就算大家暗地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也没老公,年纪也大了也不好说什么。农村老年人的艾滋病都是这么传播的。”
我脸上有些难堪,听他说得很自然,没有一点尴尬的意思。估计,他们遇到这种事情,都嫩公事化的处理了吧。
宗晟站在那老槐树面前,拍拍树干,伸手抽出了香,点上之后,就插在树边上。
我抬头看看天上斜斜的太阳,问道“这个时候,太阳还这么高呢,你这么做有用吗?”
“已经酉时了,阴气开始取代阳气,太阳落下,这个时候,很容易看到点什么的。你仔细看看附近。”
我缩缩脖子,现在怎么敢四处看呢,这里可是乱坟岗,要是我真的看一圈,让我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那不是自己吓自己吗?
我越是这么想,就越紧张,越感觉到了身旁有歌声,歌声还挺明显的。有谁会在乱坟岗上唱歌呢?听那歌声,也不想是在这里卖的那种老女人,而是年轻女人的声音光听声音的话,感觉应该是一个年轻的漂亮的女人。
我缩缩脖子,当没有听到。宗晟一只手放在树干上,开始对树说道:“我在找王干的亲生父亲。他应该就是在这附近怀上的。王干,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