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欲望迷了心窍就要丧失良知了。
坠儿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帝妃却是清清楚楚的看透了的,遂又含羞提议道:“边饮边谈可好?得此宝地乃大喜之事,该当庆贺。”
坠儿被她惹得又是心痒又是心烦,摆手道:“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勾引再次被拒,帝妃羞得想找地缝钻了,这也让她明白了勾引男人不是那么简单的,葭锦受宠是有原因的,这不免让她心急起来,如果让葭锦再次受宠她和仙絮的苦日子就没头了。
“妾以为活着当及时行乐,比如无忌,他享乐了数千年,死了也不亏了。”要想博得此人欢心就得投其所好,帝妃一本正经的说出了这些违心的话。
“可他却留下了滔天的骂名。”
帝妃淡淡一笑道:“纵骂名再多又与他何干?伤不得他半根汗毛,当然,快意而活也该适当的有所节制,尽量少伤害别人,像无忌那样就过份了,前辈得此福地是天命所归,我们亦是甘心依附的,在此间尽享欢愉并无什么不妥之处,无需顾虑。”
这话坠儿爱听,舔着嘴唇问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帝妃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以神念道:“仙絮与我境遇相差不多,她曾亲口对我说过,就算可以逃离无忌的魔爪也是不能回去的了,如今无忌死了,就更不能回去了,否则只千宗会和阴阳宫的盘查就能要了我们的命,而且还会祸及亲朋,只要前辈肯善待,我能劝得她顺从前辈,能在此安心修炼已是我们最好的归宿。”
“如果没有我,是不是就更好了。”坠儿颇有自知之明的说。
帝妃很真诚的望着他,摇头道:“绝非如此,此中是有隐情的,只是妾现在不敢禀明。”
坠儿狐疑的盯着她问:“什么隐情?仅管说出来吧。”
帝妃轻咬了下樱唇,红了脸道:“不得恩宠此事绝不能提。”
还有这等好事?坠儿咽了下口水,这是肥肉非要往自己嘴里钻,不是他丧德败行学无忌,佳人的明确邀请令他心头那股已经快要熄灭的火苗一下子又窜了起来。
“你就直说吧,纵是非份之请我也不会怪罪。”心里虽是痒得不行了,可嘴上还是得说点对得起良心的话的,要不怎么说作好人难呢。
“妾就那么不堪入前辈之目吗?”帝妃半是羞恼半是幽怨的说,接连遭拒她是真有点急了。
“那倒不是。”坠儿强作出镇定之态,可欲望之火已经烧到脑门了,那还能掩饰得住啊。
“既如此就请随我来吧,前辈若不放心可先封了妾的修为。”这可真是直截了当啊,谁让她不擅媚惑手段呢,心急之下恨不得能立刻把坠儿攥在手心里,然后好恃宠完成铲除葭锦的大计,此事刻不容缓,她都想到欢好过后冒着惹怒坠儿的风险立即强行杀掉葭锦了,坠儿的游移表现令她不敢再让坠儿经葭锦之手,她看得出坠儿心中是有很大的顾虑的,必须得帮他把生米做成熟饭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