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曦冉一言犀利,根本不顾及武玄月的颜面,直接问道武玄月的痛处——
“果真如此?那二小姐的死也如同当年三代师尊的死讯一般,都是一个天大谎言对吗?”
武玄月当即脸色骤变,皱眉时,十分难堪——
这句话就如一把利刃,戳痛了武玄月的心房,让她一时半会儿回不过来劲儿。
武玄月嘴角一抖一抖强颜欢笑,反问之:“这……这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吗?”
尧曦冉冷眼高傲,冷冰冰道:“二小姐觉得呢?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不丢人吗?”
武玄月眉头皱的更紧了,她抿了抿嘴,压抑时久,终于爆发了——
“我不觉这里哪里不妥,更是不觉得我与娘亲哪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为什么你们天门的女官总是这样咄咄逼人呢?觉得自己过得光鲜,就可以随便瞧不起人是吗?你以为你们这些光鲜的日子是谁人给的呢?我娘亲是背叛了师门不假,而她却废了自己八成的魂气,留在了天门为你们这些光鲜女官遮风挡雨,挡煞避害,你们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恩人的吗?做人不能这么不地道,我娘亲光鲜时,你们各个趋炎附势,稍稍做了一点不尽人意之事,就要背上千古骂名,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何当初姨母接替母亲的身份,对外宣称娘亲死讯,都是被你们这些自以为是清高的女官逼到了这一步!”
此话一出,尧曦冉登时一愣,她万万没有想到刚才说话还算客气的武玄月,突然态度大变,竟然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尧曦冉被怼的两眼发直,这一次竟是她一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作为尧曦冉的忠实根本,朱聘婷眼见自己的师姐实力,当即冲上前去,试图为师姐挽回颜面。
“二小姐你说话是不是也太难听了些呢?我们尧师姐不是那个意思!”
武玄月气势汹汹而来,一改平日温和常态,张口就怼:“没有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们各个以清高自居,却要倚仗我娘亲的魂气镇国,说句不好听点,作为纳兰氏的血脉,我武玄月继承纳兰雨落的镇国魂气理所应当,鉴于娘亲对故乡情怀深沉,我才勉强答应日后势必归还这镇国魂气,而你们呢?沾着我娘亲的便宜,霸着我娘亲的资源,还骂着我娘亲,就算是平常人也懂得知恩图报,而你们身份高贵的,自命不凡的修武女官,却做着连同寻常人都不如的行为,亏你们修养多年,这些年武德都学到哪里去了呢?”
此话一出,朱聘婷也败下阵来,她惊得合不拢嘴,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这个……”
曹云飞在身后观看一切,到此他并没有劝架的意思,冷眼旁观,倒是觉得大快人心。
这一路走来,曹云飞是亲眼目睹自己小娇妻受的那股子委屈,自己看着都心疼,若不然也不会急着想要把她给拉回西疆去——
自己的女人在外交涉,被人误会,拿着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自己脸上也挂不住。
曹云飞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委屈呢?更见不得自己的女人受委屈,若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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