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那位谷梁慈先生见是十七皇子的马车,脸色也变的难看起来,因为对方的客卿修为是金丹四层,远比他要强,他同样不愿意起冲突,头一低扮鸵鸟了。
十四皇子看了他一眼,见他这副形态,知道自己手下的第一高手也是认怂了,根本没资格跟人家起冲突,便苦着脸准备让车驾避让,让十七皇子先行。
“慢着!”辰南摆手制止了他,示意十四皇子直接撞过去,十七皇子本就小,理应避让,却直冲过来,这种骄横的态度已经让辰南很不爽了。找茬还找不到,正好趁此机会教训下对手,为他铲平一些争夺太子的障碍。
见辰南如此坚决,十四皇子也有了些底气,也有意与对方争一争,赢了扬眉吐气,输了继续忍气吞声,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从小到大他都是在忍辱负重,又何惧再多一次?便硬着头皮让马夫将车向对面直行过去。
结果双方走了个头碰头,两匹马几乎要撞在一起,互相打着响鼻,原地蹬踏,它们的羚角已经在互相撞击对方,人未交战,马已经率先起了冲突。
“哎吆,十四哥,你今天胆子不小啊,往常见着我都是绕着走,今天竟然敢冲撞我的车驾,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不是想让皇弟再给你上一课,教教你怎么做人?”
说着话,十七皇子跳下车驾,直接向十四皇子的车驾走了过来,在他的旁边紧跟着那名金丹四层的客卿,这种架势就是要羞辱十四皇子的节奏了。
“啪!”十七皇子直接就是甩手一巴掌将车夫打飞了出去,将那车夫打出一溜跟头,却是捂着脸既不敢怒,也不敢言,仆以主贵,主人不行,仆人也没地位,就连发怒都不敢,被打了还要满脸谄笑,就象被打是人家的恩赐一样,那得有多憋屈啊。
十四皇子见状脸色变的极为难看,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这哪是打仆人,分明是打他的脸,他站在车辕下想呵斥对方又没底气,不由转身望向辰南,当下一阵愕然,却见这位杂役连车都没下,只让仆人将前面的车帘撩起。
谷梁慈一见,顿时脸就黑了,心说这丫的也太能装了,公主的杂役也不行啊,公然以下犯上,小公主岂能饶你?再说了你又没啥本事,全凭小公主的威风狐假虎威,这不是找灭吗?恐怕就是被当场打杀小公主也不会管。
“辰南,赶紧下来给十七皇子道歉,见了皇子不大礼参拜,你是灭门之罪知道嘛你?”谷梁慈阴着脸呵斥辰南。
“一只狗也配叫吗?哦……不对,你连狗都不配做,狗为了护主都要拼一拼,而你就知道犬吠,简直畜生不如啊。”辰南随口谩骂着,那姿态简直真就如训斥一只狗。
“你……你找死!”谷梁慈冲上来想教训辰南,可是考虑到十七皇子在,而且辰南又是小公主的人,他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对辰南动手,只好停住脚步,气的脸色铁青,暗自琢磨着等辰南落单狠狠地修理他一番,一个杂役你还装上天去了,他早就看着不顺眼,已经打定主意找机会教训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