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郝仁,一个半只脚踏入社会的大四实习生。呃~我也不知道,现在的我是个什么状态?”
一道虚化的身影飘浮在空中,郝仁望着自己半透明的双手,嘴角微微抽搐,泛起一丝苦笑。
将目光投向地上,这是一处偏僻的街巷,平时罕有人至,此时却围满了人群。一群人指着围在当中的某道身影,叽叽喳喳,议论纷纷。
那地上躺着的,正是郝仁自己。
乱糟糟的头发遮住了面庞,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手里仍握着一瓶马栏山二锅头,在其身旁还散落着八九个空酒瓶。
郝仁有些迷惘:“我这是,死了?”
脑袋上传来的疼痛,令他瞬间清醒过来,郝仁开始拼命回溯昨夜的记忆。
依稀记得自己满心欢喜地来看望女友,却发现她竟然背着自己偷偷找别的男人,异常愤怒的他当场狠狠甩了那女人俩巴掌,然后找了家酒馆独自买醉。
然后就喝断片了。
再醒来时,就是现在这副模样了。
听孤儿院旁养老院里的老人说,人死了魂魄就会出鞘,飘浮在半空的郝仁认为自己也许就是处在这样的奇异形态下。
“原来人死后,真的有灵魂出窍这一说?”
正思忖间,自郝仁面前逐渐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望着那不断盘旋的水流,郝仁半透明的身躯不由自主被漩涡的巨力撕扯着拉近。
郝仁第一反应便是挣扎,但想到自己已然这般模样,莫不如就此放弃,张开双臂面色平静,随着这漩涡的指引钻入其中。
“啊~啊~啊~”
在漩涡中,郝仁直感觉自己要被撕裂,疼痛如蚂蚁钻心般传遍全身,仿佛有无数虫蚁正撕咬他周身筋骨血肉,疼得郝仁不住凄厉惨叫。
撕心裂肺般的痛逼得郝仁昏睡过去,在下一刻复又惊醒,无数次反转之间,郝仁仅余内心深处最后一抹清明,在苦苦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郝仁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已不在漩涡之中,忽听得周围传来惊喜的喊叫,虽不知在说些什么,却也感受到一丝轻松。
跪倒在地的侍从惊呼:“少爷醒了,少爷醒了。”
“侍从,速去禀告家主。”
一位衣着端庄朴素的女管家早已恭候在旁,见躺在床上的青年醒转,心中生喜,面上却平静地下达命令。
不一会,一个面色庄严肃穆,身着便装的中年男子闯入房中,他面庞上一道伤疤自眼角划至鼻翼,显得颇为惊悚,此时这男子眸中欣喜万分,大步踏前走到床边,将床上尤自愣神的郝仁涌入怀中。
只听得他轻声问候:“杰里柯,我亲爱的孩子,你终于醒了。”
话未说完,男子起身对着屋外,右手抚胸,半躬着身子认真祷告:“感谢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庇佑,诺克萨斯万岁。”
做完这一切才又回转头来,望着呆坐在床的郝仁,大手一拍他瘦弱的肩膀,疼得郝仁惊呼一声。
这男子似也是感觉到自己的不妥,站在一旁搓着两手,颇有些尴尬。
“孩子,弄疼你了吗?是否好些了?是否饿了?是否......”
跪倒在地的侍从见自家家主婆婆妈妈的发问,强忍住嘴角溢出的笑容,低着头不敢多言。
女管家在这家中已服侍多年,自然明白其中缘由,对于眼前这副场景倒也习以为常。
郝仁终于从混乱中渐渐平静下来,看着眼前嘘寒问暖的男人,在脑海中多了一个印象。
海塔巴?斯维因,诺克萨斯边境的一位戍边将领,素以治军对敌铁血无情著称,在这边境建立起赫赫声名,同时也是郝仁身体原主——杰里柯?斯维因的父亲。
“父亲,我想,静静。”
“好的好的,莫妮卡。”海塔巴听到杰里柯的请求,忙喊起女管家的名字。
女管家莫妮卡听得家主吩咐,下一刻已领着一众侍从踏出了房门。
屋中,父子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无语。
“呃,那个,父亲,你要不也,一并出去?”郝仁清澈的眼神望着对面的父亲,略带紧张询问。
“好好好,孩子,我先出去给你备置餐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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