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来的干脆,也省得成天提心吊胆。”
呃,你还不到三十岁呢!怎么老把死字挂在嘴边啊?多不吉利!
“可别这么说。”我忙道:“您肯定能碰到一个真心喜欢您的人。”
席老师唉了一声:“但愿吧,对了,跟妍妍的事儿你已经跟老师做过保证了,回头我就跟姐夫说你俩什么关系也没有,顾靖,你可别糊弄我哦,不然到时候,我姐和姐夫还不得骂死我?”
我坦然道:“要不我发个誓?”
“不用不用,老师信你。”席蔓莎许是瞧我有点生气,就转移话题道:“这个妍妍也真是的,怎么还没到,嗯,你帮老师拨个电话吧。”
快速在电话本中点了蒋妍的名字,我把手机放到她耳边,电话里的声音也听得很清楚。
“喂,妍妍,到哪了?”
“哦哦,我爸刚开完会,我俩正往停车场走呢,你到家了?”
“嗯,顾靖把我送回来的,我说,你屋里可真够脏的,那些死虫子就不知道扫扫呀?”蓦地,还在说话的席蔓莎脸色微微一变,停顿了几秒,咬牙道:“……那什么,嗯,你,你跟姐夫能不能快点?”
“怎么了怎么了?”
“尽量快点就行,嗯,挂线了。”
挂掉手机,我看到席蔓莎的脸色不太好看,关切道:“您哪不舒服?”
她匆匆摇了摇脑袋,慢慢站起来,走到床尾坐下,再站起身,挪到沙发前坐下,来来回回了好几次,好像很烦躁一般。她这么莫名其妙地一折腾,可把我吓得够呛,不用问,指定是哪里疼了,若是骨折的地方还好说,刚打过石膏,有点疼痛很正常,但要是心脏的问题,那一个不好,人可能就没了。
我立刻紧张地踱步过去,“您到底怎么了?快跟我说呀?哪难受?是手臂还是心脏?”
席蔓莎用鞋底搓了搓地面,咬着后槽牙道:“没,没事儿。”
“唉哟,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瞒着干什么啊。”我知道她是怕给我添麻烦,就主动道:“去医院吧,我扶您下去打车。”
“不,不用。”席蔓莎坐在沙发一大口一大口吸着气,“你回家吧。”
“我回什么家呀,您是不是呼吸困难?”我急急忙忙地把手伸进她牛仔裤兜口,从那绷得很紧的口袋里翻出三小瓶药,有速效救心丸,丹参滴丸,**片,“……您吃哪个?吃几片?您要是不言声,我可打120了?”
席老师脸憋得很胀,看看天花板,瞧瞧我,咬了下嘴唇,“你,你回去吧,真没事儿。”
我晕!
您都这副表情了,还叫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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