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江,并让你、陆逊、甘宁攻打虎林、皖口!”
“大王,您不需要去濡须口,直接兵发庐江吧!”周瑜微微一笑,脸上满是自信的说:“濡须口守将…”
“启禀大王,陆军师在门外求见!”周瑜的话还没有说完,又一个小校冲了进来。
“速速有请!”打发了小校,刘璋转头问道:“濡须口守将如何?”
周瑜笑道:“大王勿急,还是等伯言进来再说吧!”
“也罢!”刘璋点点头道:“大家都别站着,坐吧!”
“多谢大王!”众人拱了拱手,便坐了下来。
“参见大王!见过诸位!”在小校的带领下,陆逊进入了议事厅,他行完礼,便指着周瑜笑道:“公瑾,你也来了!”
“你都来了,我岂能不来?”周瑜道:“你也是为了庐江而来吧!”
“正是!”陆逊道:“早知道你来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此言差矣!”周瑜道:“我能兵不血刃的取得濡须口,至于庐江还得看你的!”
“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陆逊拱了拱手道:“大王,如今庐江守将陆绩陆公绩,正是陆家族长,与我情同手足。若我前去游说,定能让他举城投降!”
“公瑾、伯言,你们的消息慢了!”郭嘉道:“在半个月前,孙权已经把庐江守将换成了朱然,就连濡须口守将也换了。你们若想利用家族关系来夺得这两处,只能说是白费心机!”
“奉孝此言差矣!”周瑜笑道:“换守将有什么用?除非孙权连这两处的守军、百姓都换了。周家世居舒城,只要我一声号召,半个庐江的百姓都会响应。”
“公瑾所言不差!”陆逊也微笑着说:“虽然陆家在庐江百姓的心中,没有周家这么大的号召力,但陆家在庐江经营曰久,门生故吏遍布庐江上下。以我军的能力,只要打开一个城门,还怕攻不破庐江城?”
刘璋闻言大喜,他不由笑道:“既然如此,孤就等着二位的好消息了…”
“将军不可擅闯,待我通报…”厅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嘈杂,只见一个小校在飞快的向前跑,他身后跟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
“我见大王还要通报?你新来的吧!”大汉颇有些不悦的往前走,虽然他在走路,小校在奔跑,但大汉依然比小校快!
“甘兴霸!”看见来人,刘璋立刻挥退小校,他哈哈笑道:“你小子不在夏口待命,跑寿春来作甚?”
“末将参见大王!”甘宁敢擅闯议事厅,却不敢对刘璋无礼,他半跪在地上道;“听闻大王攻破寿春,末将便知道您要攻打江东。攻打江东岂能没有末将效力?”
刘璋笑道:“孤正要传令,让你和周瑜、陆逊攻打皖口、虎林,不想你们都到了!”
“大王,末将已经把皖口、虎林二港拿下了!”甘宁抱拳道:“只待攻下庐江,大王便可兵发九江、芜湖,或攻打柴桑,或直扑建业!”
“好!”刘璋大喜道;“兴霸好样的,不愧是孤的爱将!不过,你来了此地,谁人镇守皖口、虎林二港?”
“大王放心,末将留下了两员小将镇守港口,以他们的能力,只要不是江东大将蒋钦、周泰联手攻港,就不会有半点意外!”甘宁拱了拱手,脸上满是自信。
刘璋闻言有些不悦的说:“兴霸又得到两员虎将?怎么没派人告诉孤!”
“启禀大王,那两个小子非要立下战功,再让末将举荐。末将拗不过二人,只好拖到现在!若非二人在夏口、虎林、皖口立了不少功劳,他们还让末将提及呢!”甘宁耸了耸肩,脸上颇为无奈。
“哦?”刘璋脸色转晴,他倒不是怀疑甘宁结党,只是对甘宁有所隐瞒而不爽。听说甘宁不是故意隐瞒,他心中舒服多了,便笑问道:“那两个小子姓甚名谁,立了什么功劳?”
“启禀大王,一个叫丁奉字承渊,一个叫徐盛字文向,都是刚刚行冠礼的小将,颇通兵法战策。在打通江夏粮道的时候,曾经击杀程普…”见刘璋心情不错,甘宁赶紧为小弟报功。
“原来是他们!”刘璋点了点头道:“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既然二人屡立战功,便升他们为锦帆营副将,挂横水校尉头衔,封关内侯!”
“多谢大王!”甘宁立刻躬身下拜,毕竟丁奉、徐盛是他的人!
“免了!”刘璋笑道:“孤已经决定征伐江东,让二人再接再厉,多立新功!”
“末将遵命!”甘宁抱拳而立,眼中满是兴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