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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智开口,宋玉致心中虽有不忿,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暂时定下来,只是一双美目,却死死的盯着吕布。
宋玉华伤的,太重了,不但身上尽是伤痕,更是受了不轻的内伤,对几乎没有武功的她而言,这些伤势,足以致命,若不及时施救,相信活不过今夜。
吕布一边细心的用先天真元帮她调理经脉、修复内脏,眼中,寒意却越来越盛。
半晌,宋玉华突然可出一口鲜血,只是原本苍白的脸色,却多了几分晕红,只是那一块块淤痕,却破坏了那份美感。
“大姐”宋玉致再也忍不住,冲了上来,来到宋玉华身边,将她扶住,一脸关切的看着她,待现她伤势无碍之后,才松了口气。
“玉华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吕布看着宋玉华,沉声道。
“吕将军,咳咳”宋玉华断断续续的,将昨夜吕布走后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回到独尊堡之后,宋玉华将事情的始末源源本本的告诉了谢晖,加上那些追踪他的家将的口供,已经证实她并未出轨,只是没想到,谢晖却生出一条毒计。
“你为什么要突然离开?”谢文龙当时面色兀自铁青着,看着宋玉华。
宋玉华摇了摇头,柔弱的脸上闪过一抹冷意,令谢晖心愤恨。
“啪”
响亮的耳光响起,竟直接将宋玉华掀了个跟头,只是这一巴掌,却并非谢文龙,而是谢晖扇的。
“父亲,你……”
谢文龙有些不解的看着谢晖,在他的印象中,虽然自己经常虐待这个老婆,但谢晖对这个儿媳却一直很满意的,不知他今天为何突然出手,而且如此狠辣,令谢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文龙,你不是一直不想要这个媳妇吗?”谢晖当时如是说道,眼中闪过一抹阴毒。
“嗯。”谢文龙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有些摸不着头脑。
“既然如此,这次,却是个大好机会”谢晖看了眼桌上吕布那件紫色的袍子,声音令谢文龙和宋玉华都是不寒而栗。
良久解晖方才说道:“你可知道我们巴蜀如今危如累卵,一个不心就是万劫不复?”
解文龙道:“我巴蜀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而且三大势力武功不凡,谁人胆敢太岁头上动土?”
“无知无知”解晖怒道,被他无知的话激怒,他怒声说道:“易守难攻?地势险要?在险要的地势也有攻破的时候,虎牢天下险,如今不是正在鏊兵?巴蜀地势再险要,当年蜀汉不是依然被灭亡?”
解文龙还想要说什么,解晖已经瞪了他一眼,说道:“文龙可知道天下强人高手何其多,巴蜀再险要,只有有人杀上门来,屠尽三大势力的高手,巴蜀不攻自乱,脱手而得”
解文龙听得目瞪口呆,他心中知道自己爹爹武功高强,何时听到他如此丧气的话语?
“可是爹爹武功盖世,就是宋伯父也不过是与爹爹齐名而已”解晖痛心疾,暗叹自己的儿子果真是井底之蛙,他叹息一声:“你爹爹与你宋伯父相比由若云泥,天下高手还有很多是你爹爹我都惹不起的”
“还有那吕布”谢晖看了一眼桌上的衣袍,眼中闪过一抹阴毒:“战天刀,斩天君,今夜更是与宁道奇打的不相上下,这等人物,岂是我能惹得起的?”
“那……这和这件事有何关系?”谢文龙不解道。
“哼,大有关系”谢晖冷笑道:“这件事情,你知我知,如今更有吕布这件衣物在此,到时候,只要这个贱人不说话,那他就是百口莫辩,到时候,不但宋家不会将责任推到我们头上,反而会挑开他们两家的关系,令他们不能同心协力,到时候,我们再将这个消息传扬出去,宋家、吕布声望便会大降,也是我们独尊堡趁势出蜀的时候”
谢文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即豁然回头,看向一旁惊骇欲绝的看着两人的宋玉华,脸上浮现一抹冷意:“爹爹的意思是,现在就杀了这个贱人?”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至少见到宋智等人之前,她还不能死,否则,便是死无对证”谢晖摇了摇头:“不过,却必须保证她明日堂前不能说话,如何把握,你自己看此事关乎我独尊堡兴亡,莫要意气用事。”
知道了,父亲
……
“贱人,住口”谢文龙疯狂的扑向宋玉华,却被宋师道拦住。
宋智、宋玉致、宋师道以及吕布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宋玉致一面之词,但谢文龙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
“呵呵,好算计,好算计啊”宋智看着谢晖,脸上带着冷笑,声音中,更是透出无比的怒意。
“宋兄,这件事……完全是个误会定是那吕布给玉华惯了什么迷汤,你看玉华现在,神志不清,她的话,岂能作数?”谢晖不愧是一方霸主,即使到了此刻,依旧面不改色。
“不,我很清醒”突然,有些虚弱的宋玉华站了起来,神色有些冷厉,看着谢氏父子,声音有些凄厉的道:“嫁入独尊堡,已经五年了,这五年来,玉华一直恪守妇道,从不敢对公公还有夫君有半分不敬,可是你们,又是如何待我的?”
“撕拉”
宋玉华突然一把,将上身的衣物撕去,露出下面的肌肤,吕布、宋智、宋师道连忙避开目光,只有宋玉致,难以置信的看着宋玉华的身体。
宋玉华也算决定美人,按说,除去衣物的她,应当更诱人才对,只是,此时看着宋玉华那遍布伤痕的身体,任何男人,都无法生出一丝**。
这些伤痕,有的是新的,还在不断的渗着点点的血迹,但更多的,却是无数的疤痕,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