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问题。但您若想停手求和,以保全我,却绝计不可能!”
朱云离微微一震,踌躇之意更浓。朱于渊又道:“拦住他们!您要保的人是白泽,不是他们!”朱云离刚想说甚么,朱于渊却趁热打铁,在他耳旁沉声说:“您若不阻拦他们,第一个死的人,就会是我!”
朱云离叹道:“你这小子……也罢!记住先前的话!”
他长衫一拂,飘然而下,并肩立在朱于渊身旁。那七八名讳天元老瞧此情景,愣了一愣,攻势稍缓。内中一披豹纹皮衫者疾道:“云离大人,何苦趟此浑水?快带令郎退开,咱们保证不伤你俩性命。”
朱云离脸色古怪,须臾,才摇头说道:“孟极老弟,我这儿子向来脾气固执。今日事急,他万万不肯顺从我。所以,各位,抱歉了!”
那被称为“孟极”的披豹纹皮袍者呆了一呆,才道:“甚么意思?云离大人?你要同咱们打架?”
朱云离道:“能不动手,自然更好。我在此奉劝一句,倘若各位肯退下山去,我愿意亲自登顶,将白泽平安劝回。”
孟极又是一愣,问道:“你的意思是,叫咱们别同天台派打了?”
朱云离刚一颔首,朱于渊已喝道:“没错!二虎相争,必将两败俱伤,不如各保平安。各位意下如何?”
那“孟极”挠了挠头,嘀咕了两句,似有动摇之意。谁知他身旁另一人却长声而笑,迎上一步:“二虎相争?今时今日,天台派哪里还能算‘虎’!至多不过是病猫而已!”
朱于渊疾望向那人,只见他穿着一身青赤相间的衣衫,袍袖之间,描画着无数白点。那怪衫客瞪着朱于渊,突又迸出一记冷笑:“傻瓜才会放过病猫不杀。不必枉费口水了,你俩乖乖地自动闪开罢!”
朱云离微微一叹,道:“毕方老兄,你……”
那名唤“毕方”的怪衫客霍然摆手,说道:“云离大人,咱与你私底下可没甚么交情。咱们领来这些新老兄弟,是只为白泽教主服务的。如今你不硬抗,自然最妙,你若是非要带着儿子和咱们对着干,那么……刀枪无眼,伤了两家和气,可就不太妙了!”
他又一挥手,讳天部众立即又开始缓缓逼近。
朱云离默然无语。朱于渊一瞧形势,心知言语终究无用。他低低地向顾游心道:“你带着人设法拖延,等待援兵。”自己陡然举刀,施展“乘龙步”,猛地欺近那豹纹袍者“孟极”,长刀一掣,刀锋却诡异地折了个转,声东击西,反斫向那怪衫客“毕方”。
孟极与毕方各怪啸一声,一左一右,立时夹攻向朱于渊。朱云离大急,赶紧上前解围。毕方身边忽又有一身强力壮、背饰尖刺者抢上了来,迎击朱云离。
朱云离反手一挡,喝道:“穷奇!你不是我对手!”
那穷奇身旁又有一人桀桀怪笑,道:“加上我呢?”那人白首长臂、口突獠牙,相貌极是凶悍。朱云离一眼瞥见他,微微一惊,叫道:“朱厌!”(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