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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今晚打得怎么样?”
休斯顿就不相信他都打成这样了,莫蒙尘还能挑剔他。
“还好,竟然没有犯大错。”莫蒙尘的语气好像很惊讶。
“什么叫竟然没有犯大错?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只会犯错的白痴吗?”休斯顿愤然问道。
莫蒙尘拿着香皂在身上盖了一层又一层泡沫,听见休斯顿这么说,忍不住笑了下。
“自知之明是优良美德,请继续保持。”
“fuck!”
“呀~!”
莫蒙尘听到一声惨叫。
“别装了,我不是白痴。”莫蒙尘道。
休斯顿凄惨地说:“你没同情心吗?我可是重重地摔了一跤啊!”
“那你还好吗?”莫蒙尘问。
“不好,因为我的肥皂掉了...”
莫蒙尘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猛地低头,果然,休斯顿那也许比他妈狗屎还肮脏的肥皂就在自己的脚下。
“能帮我捡一下吗?”休斯顿问。
莫蒙尘木着脸:“请你圆润地从我隔壁g-u-n。”
“g-u-n?什么意思??”
“就是我拒绝的意思。”
“算了,反正我也用好了。”休斯顿站起身,感觉大腿还有些痛,“怎么样,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希望很大?”
莫蒙尘愿意和休斯顿除外的任何人探讨季后赛。
“没有。”
莫蒙尘关掉了淋浴,拿起毛巾擦拭身体,擦拭一下,而后走出去。
“那个,你真的不帮我捡一下肥皂吗?”
“你觉得可能吗?”
“好吧,帮我把路易斯叫进来。”
嗯,一看这个不好欺负,就叫一个好欺负的。
这就是所谓的人善被人欺吧?
还是要做一个恶人才行啊。
“路易斯,阿兰叫你进去。”莫蒙尘说。
洛尔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毫无防备地走进淋浴室。
此时,柯林斯刚刚结束了他的赛后总结。
看见大家都是一脸便秘的模样,莫蒙尘也大致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可以肯定的是,柯林斯的赛后总结很烂。
“你们知道在季后赛客场赢球最好玩的一点是什么吗?”杜马斯突然问道。
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也没人抢着问,但都一脸好奇地盯着杜马斯,想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众人的好奇驱使着杜马斯把答案公之于口:“最好玩的一点是球迷会因为伤心过度而堵住我们出去的路,他们会用各种言语痛骂我们。”
“输不起吗?”瑞德很不高兴。
“好玩的地方就在这里了。”杜马斯笑说,“虽然他们会说出一些很难听的话,但是我们并不会生气,相信我,到时候你们一定不会生气,因为你们知道他们是因为输球导致伤心过度,你们只会感到一阵阵的畅快。”
老将马克韦斯特说:“对,就像**一样畅快!”
他成功地用粗鄙不堪的话语终结了这个话题。
次日,活塞队返回底特律。
当天早上,许多球迷自发前来接机。
他们面对60胜的魔术,在对方的主场偷走了一场胜利,这对他们来说是极大的鼓舞。
“请大家放心,我相信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好事发生,上帝保佑底特律。”
杜马斯充满魅力地说。
这就是语言的艺术。
他没有直接许诺,而是给了个虚无缥缈的概念。
球迷肯定以为好事情是继续赢球,更有甚者会觉得杜马斯在向他们保证球队会晋级,其实不然。
这只是一句简单的场面话而已。
杜马斯没下死口,就算未来没有好事情发生,他可以像打太极一样随便推脱。
只是有一点需要注意,要谨防现场没有记者像黄麻子一样盛气凌人地盯着杜马斯问“请你翻译翻译什么是好事情?”
翻译完了还不算,还要拉个公证人,让他也给翻译翻译什么是惊喜...
无知的球迷只道是杜马斯代表球队给了他们一个保证,现场的球迷纷纷高声欢呼。
“要是没有好事情发生怎么办?”洛尔问。
“好办,”莫蒙尘道,“到时候我们就把你丢出去让球迷随意殴打,以你的身板,应该能扛住他们这一顿胖揍。”
洛尔的表情渐渐变得苦涩。
“你这个人真是一肚子坏水,为什么你不出去挨揍?”希尔看不下去了。
莫蒙尘没想到自己不找他麻烦,希尔自己居然送上门来了。
“一般情况下,一个集体出事,不是找不起眼的属下背锅,就是领袖自己扛雷,如果你不忍心让路易斯受到伤害,到时候你就自己负荆请罪吧,我相信球迷一定会揍扁你这张大胖脸的。”
“你...我的脸一点也不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