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轮攻击过后,所有人都停了下来,静静的等待烟雾的消失来观察战果。
“快看!”几个士兵同时大喊起来,接着所有人都看到恶魔般的身影毫发无损的从烟雾中走出,只有身体一些部位装甲上被爆炸时的火药弄上的一些黑灰才显示出刚才的攻击确实命中了目标。
我伸手将胸口装甲上的黑灰擦了一下,装甲立时露出原来的颜sè,眼中的sè彩也迅速恢复过来,刚才强烈爆炸所产生的强光被自动过滤掉了,这是暴普雷斯保护殖装者的一种本能。
看到前面众多军人脸上露出的骇然表情,我确切的感受到了暴普雷斯的强大,一时之间,仿佛世界都踩在我的脚下,不知为何,心情竟然觉的极为舒畅痛快。
缓缓的竖起一根手指,那些军人还没搞明白我想干什么,我的手指已经开始发光,接着伸手一指,一道玫瑰sè的光芒如闪电一般shè入人群,顿时惨叫声四起,这道光芒把所有挡在它前面人类,树木,山石,一切的物体毫不犹豫的穿透,然后shè向不知哪儿里去了,粒子束和激光不同,所过之处引起一连串的爆炸声,声势比之刚才众人对我的攻击也毫不逊sè。
不过,粒子武器和激光武器的共同处在于穿透xìng太强,对于直线上物体的杀伤力毋庸置疑,但面杀伤的能力却还感不上一颗高爆炸弹,所以这一下只有几个倒霉蛋被穿过,这细细的一道光束却几乎把人体击断,一是强大到无与伦比的冲击力,再就是粒子高速通过所产生的高温造成的,他们的伤口完全没有血留出,焦黑一片,甚至可以怀疑他们体内的血液和水分全被高温炙干了,整个人都干瘪了下去,而被穿过的树木却和被雷击过后一样,有些还在燃烧。
所有人都被惊呆了,虽然他们见过威力强大的激光武器也能造成这种效果,但却没有这么惊人的声势和爆炸。
我忽然发现其中一个士兵抬起手腕说话,马上明白这个是明白情况不妙开始向总部求援报道的。暗中怪了自己一声,虽然我不怕他们知道我的存在,但毕竟不想这么早就暴露出去让他们有所防范。
而让我惊奇的是,当我有想阻止他们通讯的想法时,我忽然感觉到自己嘴边的小水晶似乎有能量在涌动,这种感觉我在发现粒子武器时也有遇到过,立即明白这可能是暴普雷斯的新能力,凝神去控制时,嘴上小水晶骤然明亮起来,一种尖锐的声音猝然响起,强大的音波让人一时之间分不清楚是从哪儿传来的,一时之间天地仿佛都在变sè,林木上的积雪簌簌而下,仿佛又下起了大雪一般,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捂住耳朵一起大叫起来,而所有的电子仪器,包括他们手上的手表对讲机都在一瞬间冒出火花就此报销,接着所有的人捂住的耳朵开始出血,接着七窍都开始流血,树干也开始龟裂剥落,不消一刻所有的人都已经躺倒在地上,200多人居然被活活震死了过去。
我停下声波攻击,还没来得及为新得到的能力高兴,脑中居然一阵晕眩,有明显体力不支的现象,不由的吃了一惊,这是我变身为暴普雷斯后前所未有的事,稍一沉思,就大体猜到可能是自己的体能还跟不上这种攻击的能量消耗,看来以后还是在本体能力提升上多下工夫,这种能量消耗巨大的能力还是尽量少用为妙。
只这片刻,体力似乎已经恢复过来,我正准备过去看看,忽然那几架SFA机甲有了动作,喀嚓声中背后那杆超长的炮管已经落了下来抗在肩膀上对准了我,炮口光芒聚集,竟然是激光炮。
我不由的吃了一惊,我很清楚刚才的攻击对电子仪器所能造成的损害,没想到SFA的机甲防护xìng居然如此之强,仿佛没事一般。
正在此时,眼前五架SFA机甲抬起手来,六个枪管旋转shè击的重型机关炮咆哮起来,同时腰部和腿边的装甲往外一开,露出一排排小型导弹来,一阵轻烟过后,每架机甲24枚小型导弹,五架合共百多枚导弹同时向我飞来。
看着漫天的导弹激光和重型子弹飞shè而来,这次我却没心情干挨打了,身形一闪,已经到了半空,脚下轰然声大作,烟雾四起,声势惊人。
我第一次举起一只手来,虚成爪状,掌心的水晶球急速的闪亮起来,然后一道强大无匹的玫瑰sè粒子束按我的手型放shè出去,初出手时还碗大粗细,但我的手型是成喇叭型的,这道强横的能量居然也随着我的手型而逐渐扩散开来,虽然由于能量分散而使威力有所下降,但即使这样也不是一般物体所能抗衡的,而且打击面大大的扩大了,五架SFA机甲本是相互间有些距离间隔,但这次我用整只手放出的粒子束威力太强,打击面又大,当场有四架机甲被直接命中,整个沐浴在粒子束的能量中,惊天动地般的巨响声中坚固的SFA机甲也如雪遇炎阳般瞬间分解融化,成片林木连燃烧都没有经过就被直接化为灰烬,当一切都沉寂下来后,我骇然发现那片土地已经是面目全非,方圆半里内都化为焦土,上面的树木石头什么的全都消失不见,一个巨大焦黑深坑仿佛是被流星撞击过后留下的一般,那200具尸体更是被直接气化了,当真是尸骨无存。
默然看着脚下的场景,虽然是我自己造成的,虽然我已经对暴普雷斯的惊人能力有了很深的了解,但我仍旧震惊于这么巨大的威力。
用眼一扫那个在威力边缘逃出生天的那架SFA机甲,若不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方式放shè能量没有经验,它现在也不会这么幸运的存活下来。
此时它全没了开始时的威风,机甲接近粒子束流的一面已经高温炙黑,整个半斜着仰在半黑半雪水的泥地里一动不动,显然里面的驾驶员要不是死了要不就是晕了,机甲是否正常也是个疑问。
我来到它跟前,直接站在机甲巨大的机身上,正准备彻底让它熄火,一眼扫到SFA的字样上不由的心中一动,抓住这架沉重的机甲腾空而起,辨别了一下方向,迅速往中方的本营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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