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谋而不定,却是望景生叹。
敖玄云先看那牌了,又与前楼不同,一侧一长一短一长,像联却又如词,到是有些难度,
“一色成秋色隐现,落叶飘尽,山水相伴画似景。两情相悦情交融,愁绪满怀,爱恨交织梦如幻。一山两爱!”
写完之后,敖玄云竟是长出一口气,有些江郞才尽的感觉,自顾摸了摸头额,竟然已有汗迹,这虽然不费魂力,可却是耗尽心思才情,实是一言难尽之苦。
“香魄姑娘,不知此联如何,是否入得牡丹仙子法眼!”
香魄显然还沉醉在敖玄云三十六字对联诗词中,那意境悠远,有如一曲清笛,竟是让她有些忘乎所以,就连敖玄云问她,都一时不知所谓。
“那我们去冬景之楼看看,想来定是十分困难,我得需花点时辰,方可应付得当!”
敖玄云看香魄有些茫然,却也不管,说完自己朝冬景之楼走去。
……
……
月神此时与莫劲梅还有非鱼三人已来到牡丹小楼,三人驻步而观。
“师傅,你看此楼如何!”
莫劲梅当然想听一听月神的意见,平时她也觉得此楼不错,却是不知如何表达。
“此楼巧夺天工,当不是量公长老能建,四楼相依,独尊中楼,如此设计,此楼主人当是人中龙凤,自比不凡,而且远看一楼,近看却也一楼,如此思情,让人十分难解,小梅,师傅非什么都懂,等上得楼去,你自可问问牡丹仙子,想来你与她当是相识才对!”
月神有此觉悟当已是不凡,能观此楼如此,亦在敖玄云之上。
敖玄云刚才观之是远看一楼,近看四楼,而月神却觉得远看一楼,近观看却也一楼,实则是五楼相成,这其中之理,怕也只有主人能懂了。
“我与牡丹仙子自然相识,却是仅是在宴乐之时相遇,却并无深交,也是初次来此楼来,听闻此楼就连量公长老都入不得,更别说其它长老,龙城主多次想来,却都无法破其珍珑魂域,此楼独孤,只有牡丹仙子自享!”
莫劲梅当是十分感叹,女人与女人相比,自然会有妒意,而她的妒意,却是一种自怜。
“小梅,可知牡丹仙子长相如何?”
莫劲梅一听,心里也是有些意外,未曾想连月神观此楼后,都觉得此楼主人必然不凡,而月神自是境地绝色,或许都有些不自信了。
“牡丹仙子,形若牡丹,雍容华贵,气质高雅,举止得体,而身材却是丰硕玲珑,十分诱人,一颦一笑皆宛若天成,五官如刻,十分精致,眼若桃花,脸似海棠,肤如玉壁,脂若凝霜,可以说美不胜收,与姐姐却是两种不同的美,更难得棋琴书画诗,无所不精,实是这十二城境内无人超越。”
莫劲梅想到牡丹仙子的举止气度,还有一颦一笑,描述不可谓不准确,而且让人听之喜悦,也是十分倾慕。
“小梅,不曾想你口中却也能言善词,如此看来,今日一会,当是有缘,我们进去吧!”
月神说完,自也不作它想,这一步之遥就能见的,为何还要多此想法。
“牡丹仙子婢女香魂恭迎九灵月神、莫姑娘、缘来姑娘,我家小姐和其它姑娘已在中楼静待三位,魂域已撤,还请随我来吧!”
“缘来,你是不是在想玄云,他当已在此楼之中,并且已破此楼的珍珑魂域,你自不必担心!”
非鱼一直呆呆的看着上楼,心中却是又怒又气,听得莫劲梅所讲,牡丹仙子当是美貌女子,不比月神差,所以心中不服,可却也无其它办法,想来敖玄云定在其中,自更是有些怨气。
“月神姐姐,你如此相信那个家伙,他可从来也未曾关心我们!”
非鱼的话却让月神一笑,牵着非鱼的手道:“小缘来,却也犯嗔了,快走吧,免得主人家久待,进得楼里,你自可问他!”
非鱼一愣,自也跟着月神与莫劲梅一起进入小楼,不作它想。
……
……
敖玄云来到冬景之楼,却是另一番感觉,一股迎面而来的寒气,让他不得不紧裹衣服,这里已是的白雪飘飘,冷风四起。
敖玄云一看,如此景况当真让人匪夷所思,若是在屋里种得百花,也只需略施魂力。小楼内种些荷花杨柳也不算难事,而秋景之楼中的秋景却如一副画,若是魂力高深,却也可以布置,可这冬景小楼,却是楼内飘雪,十分罕至,连敖玄云都不知如何办到的。
墙角一枝梅花,却是独自开放,似乎并不把这冬雪放在眼中,一股寒梅之香,却在雪花之中幽幽传来。
敖玄云再看所留的牌子,却不是对联,而是一块横副,看来此冬景小楼,却并非题联之所,而是要提几句诗。
可此地却只有一间小楼,看似冬景,却无远山,只有近景,让敖玄云一时难以入情。
耳边却已听得月神与非鱼的对话,想来应该是已到小楼,此时心中更是有些焦虑。
“公子,若是一时无法提出,那就先回中楼,想来牡丹仙子却已更衣完毕了。”
“不急,你先去吧,我稍作考虑,自然会来!”
敖玄云说完,竟是席地而坐,感受着这些雪花带来的寒意,也只有如此,才能真正领悟这冬雪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