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前扶起,但是想到平时赵范的所作所为,也就不管了,而是对着赵范说道:“小叔,有何事相求?你快说来,若是能帮助的我樊氏一定会帮忙的!”樊氏此时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是心里却在想,莫不是这番终于忍不住了,要用这种办法使自己就范?和他星那苟且之事?若真是这样唯死而已,正好我也受够了这种生活。
但是赵范接下来的话,却是令樊氏惊诧不已,更有种荒谬之感,只听赵范边哭边说道:“还请嫂嫂救救我赵家啊,目前扬州牧刘尚大军来犯,而我桂阳无以抵挡刘尚那残暴之师,若是让他进了城,那贵阳百姓可就遭殃了啊,我知道范平时对嫂嫂多有得罪,但还请嫂嫂看在桂阳全郡的安危份上能帮范这个大忙,范感激不尽,可是嫂子你也知道,我桂阳一地地广人稀,更是无甚华贵之物,所以只能以联姻方式求和,顾情嫂子成全啊!”说罢又哭了起来。
反观樊氏,却被找贩售的这则消息惊呆了,瞪着一双美目愣在那里好久,而赵范也是就跟着哭了很久,也不只是真哭还是假哭,凡事看着赵范的模样,心里是百味杂陈,她知道,若是不答应,那么从此以后恐怕就真的要伺候着赵范了,而且她虽然被禁足在这府中,但是下人们却是消息灵通,偶尔闲的没事,便聚在一起嚼舌根,所以樊氏也对那扬州牧有些认识,可能是朝廷目前来说最年轻的州牧了,但是传言到底可不可信,还是要见过了才知道,而且也不知道着赵范是想让自己去联姻,可是他会把我嫁给谁?嫁给刘尚吗?刘尚会要一个已婚之妇吗?自己早就想脱离赵氏兄弟了,这边是机会啊,可是一想到刚刚的那些问题,樊氏又是一阵害怕。
紧张对着赵范道:“小叔的意思是拿我去联姻?不行,如果这样做了,那你如何对你哥哥交代?再说你要把我嫁给谁?”
赵范却是听出了樊氏有些意动,心中暗骂,臭**,都嫁给我哥哥了,听说对方是个州牧,就有些动摇了,泥煤的,平日里我对你那么好也不见你怎样,真特么是个贱货,在我面前装清高,想到这里赵范眼中就露出了鄙夷愤恨之色,但是现在有求与她,也只能认了,听说那刘尚也是个色胚,否则不可能把乔公的两个女儿都去了,哎,要是早知道乔公有如此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儿哪里还轮到他刘尚?
但是现在也不能得罪樊氏啊,还要让她维持他和刘尚的关系呢,隧道:“当然是那扬州牧刘尚了,此人虽然残忍,但是却年轻的很,而且极为**,所以只要嫂子过去了,定能把那刘尚迷得神魂颠倒,所以还请嫂嫂答应范的这二个不情之请,就算是为了桂阳全郡百姓着想了。”
樊氏一听真的是那个年轻的州牧,心下暗喜,虽然赵范口口声声说那刘上个残忍之人,但是从下人们的言语来看却不是赵范所说的那般,可能是赵范想要故意诋毁刘尚,好让自己帮助他,但是赵范又怎会知道我早已恨透了你们赵氏兄弟,只要他不是真的残忍之人,那么就委身于他又有何妨?只是他那么年轻,会要一个有夫之妇吗?随后又对自己的容貌有着百分百的自信,暗道,不会的,只要他见了我就不会舍了我的。
樊氏随时如此的想,但是面上却是满含眼泪应道:“既然是为全郡百姓,那么妾身就委屈一下又有何妨?但是你大哥那里你怎么去说?”刘尚要是在这里,一定会说一句话,靠,都是影帝级的啊。
赵范却是一笑道:“嫂嫂放心,哥哥一两年内不回来了的,就算是他回来了,谁知道两年之后会是什么样子?所以只要嫂子你答应了,那么范就心里有数了,拜谢嫂子大恩啊!”说罢,对着樊氏又是一拜,这一拜可是真心的,因为如果樊氏死活不同意的话,那么刘尚就不会上当,只要刘尚按耐不住,和樊氏**一番,那么自己便可以趁机杀了刘尚,到时刘尚大军自乱,桂阳安矣。
却是原来赵范想的是,明面上投降刘尚,然后清理尚入城,再趁机献上嫂子,而向刘尚那个年龄的青年,必定受不了樊氏的**,到时再房间之内安排上死士,定可一举剪除刘尚,而且从此以后,樊氏还会归自己不说,如果不顺从自己,那么便把此事告知哥哥,不怕她不从,想到以后可以随时随地的享用如此美人,赵范看向樊氏的目光又恢复了往日的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