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自忍耐,才没有直接将酒杯再砸到周景云的脸上,一双眸子,不觉幽幽凝视周景云:“我才是最正统的皇位继承人,而你不是。”
“你周景云,勾结南疆余孽,把持朝政,扣押朝中大臣女眷,你是乱臣贼子,而我今日要清君侧,重新面见父皇,恳求他收回成命。”
“天佑我西凤,怎能将百年社稷交于你这种乱臣贼子手中。”
郡王周衍:说的挺像模像样的。
他招来小婢,又换了一壶酒,还主动跑去了文官那里给几位相熟的大人都满了一杯。
王大人夺过酒杯,对他是横一眼,竖一眼的,仿佛十分不待见他,又仿佛对他们姓周的人都有些恨铁不成钢?
郡王:!
王大人,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
这个时候,场上的昱王殿下却已经哈哈大笑起来了,他漆黑的眸子寒意流转,“四弟在说什么胡话?!”
“我勾结南疆余孽,总所周知,五十多年前紫覃的纳红族已经无一生还,南疆被先皇灭族了!”
“挟持朝中女眷?简直无稽之谈。女眷是皇后娘娘和太后请进宫中的,她们要在宫中为西凤祈福和照顾生病的太后,各个都是自愿的,何来挟持一说。”
“到是四弟,身后的铁甲有些眼熟,不知可是南陵的盔甲,甚至这红缨枪也不是我西凤才有的兵刃吧。”他声音越来越大,但语气却轻描淡写,一针见血。
他幽幽地说道:“到底谁才是乱臣贼子,诸位有目共睹了吧。”
周景和闻言浑身一震,他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士兵身上的盔甲,即可面如死灰,怎么会?怎么会有......南陵的盔甲?
这些都是他府上的私兵,怎会身着南陵的盔甲和兵器?!
“赵二?”他失声呼唤了他府上侍卫统领的名字,可身穿盔甲的人竟没有回应他!
“是你!是你陷害我,我的侍卫怎么会身着南陵的盔甲,这些不是我的人!”
周景云轻轻地笑,他仿佛还是当年那个温柔的三哥,总是带着笑,对太子和大哥三番五次的挑衅不动声色,少年时父皇总夸奖他有大将之风,连刁钻出名的周思瑾都很听他的话。
只是,二哥后来做了太子,大哥闭门描绘起了丹青,周思瑾每日流连于花街柳巷,只有他还跟着三哥,一直到他分府做了王爷。
周景和想起周思瑾以前说的话,现在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当时他们都走了,原来他们早早都看明白了,皇家那有亲情,皇家那有兄弟......
周思瑾说:一个没有情绪的人,是狠人。
他的计划出了错,可能是赵二,也可能是管家,无论谁,造成今天这个局面,是想他死的。
“你想如何?”周景和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子重,怎么这么问愚兄,你应该问的是子宁才会,他想如何?”周景和轻笑,缓缓走近他。
众人心中大惊,小郡王?
周景和忍不住退后......
别过来!
周景云步步紧逼,“怕我?”
“不是!”
他被着诡异的气氛冲击的节节败退,听到周思瑾的名字,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
不知是不是过去残存真的影响还在,他在他面前,似乎永远只有听话的份。
“那就站着别动,三哥不会让你死的。”周景云眉梢带笑,“你可是我的好弟弟,杀了你,我要做真正的孤家寡人吗?”
郡王周衍:......
其余大臣:真是大言不惭啊!
“本来,我只是想静静地看戏,没想到......”周思瑾笑了笑,突然问,“昱王殿下,怎么会想到我?我可从来没有想到过你。”
他重重地咬了你一字......
好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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