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姝怡却爽朗地笑了,她说,“既然南陵使团点名要看我的节日,容我去准备,表演一点新鲜的......”
太后有些好奇:“阿柚要表演什么新鲜的?”
叶姝怡摇摇头:“现在可不能给您说,您呀,看了就明白了。”
太后挑眉笑了,连上官凌都很好奇地往前倾了倾身子。
气氛就被她带的有些热烈,陆卿卿咬紧了唇瓣,只觉得刺心,她终于把目光落在了周景云身上,周景云却盯着叶姝怡,神色晦暗不明。
这个曾经他看都不看一眼的女人,如今变的让他觉得憋屈。
对,是憋屈。
是一种无可奈何的难受。
叶姝怡前些日子跟司马圆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看到她在练琴,本来懒癌晚期的叶姝怡还以为那是人家大家闺秀的功课。
后来发现寻芳苑的姑娘们接二连三的都在苦练技艺,她有些不解,一问才知道朝贺当日她们有人会被抽中在大殿上表演才艺。
她简直庆幸地欢呼了一整天。
朝贺表演无非就是相亲,肯定没她什么事。
只是才过了一天,太后就差人传话,希望今年她也能在大殿上一展才艺。
叶姝怡:!
听司马圆说往年的朝贺都是她与沈流花合体表演,一个弹琴,一个画画。
总之,是太后专宠。
叶姝怡:......
所以不得已,她也只能准备了才艺,那就是变魔术,话说这个变魔术还是她为实习单位年会准备的节目。
没办法,现在只能拿来在西凤朝的年贺上大放异彩了。
一定炸翻全程。
她想着想着露出一个奸佞的笑容。
她先是搬出一个很大的箱子来,然后放到大殿的中央,觉得位置不对又往前挪了挪,觉得又不对又往左边挪了挪,之后又往右往下挪了挪。
不知道是大殿上谁嗤嗤笑了出来,接着就是南陵使团的哄堂大笑声。
肆意又讥讽。
不过下一秒,他们就笑不出来了,他们全都面色青白,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上官凌环顾四周发现,这大殿上的人都缓缓倒下,面露惊恐。
其中包括西凤的几位王爷和他们的大臣。
“我怎么动不了?爹!”大臣们身后的不知是那家公子发出一声惨叫。
接着大殿就被此起披伏的抽气声和恐惧声覆盖。
那些往日里走马斗鸡的纨绔个个哭爹喊娘,胆小的甚至尿了裤子。
世家公子还算镇定,但全身无力,身为鱼肉也不免心浮气躁,“是谁下了毒?!”
上官凌一脸懵逼完,又恼怒不已,这是做什么?
疯起来连自己人杀!
他的属下都倒地不起,有的甚至吐起血?
只有一个人,慢慢地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他扯了扯嘴角,轻声笑笑:“诸位不要怕,这种毒不痛,不难受,只会让各位慢慢地死去,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林诚远已然轻轻抬起了头,缓缓说道:“我终于要为我的族人报仇了,诸位可还记得我们紫覃纳红族,那些一夜被你们杀光了族人。”
“时至今日,我终于要杀光所有的周家人了。”
底下的年轻男子都开始痛哭嘶吼,渐渐发觉他们竟说不出话来,身体慢慢变的轻飘飘的没有了知觉。
年长的大臣也闭上眼睛,开始不自觉地流泪。
没想到啊,竟要这样去死,有辱先祖,有辱国体。
西凤危矣!
愿我死后变成厉鬼,杀死这可恨的南疆余孽,杀死这可恶的南陵贼子,杀死这愚昧的叛国小人。
他们用尽力气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用含糊不清的语言呵斥,用心看,记住这些敌人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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