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丽的死并未在京城掀起半点风浪,唯独陵南王府的那位被圈禁的王爷为她落了几滴眼泪。
至于她的亲妹妹张紫烟,自始至终也不知自家姐姐的死讯。
张秋丽断气之时,张紫烟正在自己自己的一方小院落内做着绣活,今日难得是个晴朗天气,冬日的风虽有些事冷,却并未阻了张紫烟搬着凳子在院中刺绣的兴致。
“妾妃,公子捎话来了,说是让您外出一叙,地点就在紫气东来。”忆德低低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惊得张紫烟扎破了手指,鲜红的血在雪白的肌肤上煞是醒目。
“知道了。”张紫烟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声,不知怎的,她总觉得今天有些不对劲,但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她却又说不上来。忆德口中的公子,自然是她的庙生哥哥,可紫气东来,似乎是京城中一家极有名气的酒楼。
张紫烟依稀记得,当初她被逼着将小清引去危险的境地,可最后却并未成功,以致张庙生被打得几乎断了气。后来她也曾令忆德多番打听,确认张庙生性命无碍,这才让她放下心来。如今张庙生提出要见她,难道是……
如今陵南王已被圈禁,想必再不能桎梏着张庙生了。而张庙生却在这当口提出要见她,张紫烟能想到的可能只有一个,那便是他要带她走!
思及此处张紫烟是半刻也不肯耽误,急忙冲进屋中收拾起东西来。什么贵重首饰、金银财宝全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唯独带上了张庙生曾送她的一些虽不值钱却被她一直珍藏着的小物件。这一次她不仅带上了忆德,也带上了金柳儿,虽然金柳儿是她半道买来的丫鬟,可对她却也算是忠心,既然她要离开河西王府自然不能落下金柳儿。
陆承瑄从不限制张紫烟的自由,洛紫英最近忙着对付白汐也没空管她,因此她轻易便出了河西王府。
马车一路向紫气东来酒楼驶去,车上女子面带微笑,准备迎接自己的幸福。
今日的紫气东来酒楼生意格外冷清,张庙生坐在一早便预订好的雅间内静静等待张紫烟的到来,而在这间雅间的隔壁,却坐了宁沧澜和陆承瑄。
若是大夏的朝臣们看到这一幕恐怕要惊得语无伦次了,按理说这两人是怎么也不该坐于一处的,他们一个是身份贵重的河西王,一个却是江湖第一邪教沧澜教的教主。身份天差地别的两人暗中聚集于同一处,为的同样都是不能见人的目的。
“宁教主约本王来此,想必不单是为了品茗这么简单。”陆承瑄淡然开口,举手投足间皆透露出不加修饰的清贵气息。
“王爷既然愿来赴约,想必早已洞悉宁某的目的。”宁沧澜回以一个恰到好处的恭敬笑容,“如今您的二皇兄已再难成气候,上官家的军权也已暗地里转移到了您的手中,加之多位朝中重臣的支持,只要王爷振臂一呼,整个大夏朝便是您的囊中之物啊!”
“哦?”陆承瑄面露疑惑之色,“宁教主对我朝的局势倒是极有见解,不过你的说法本王却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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