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家伙对你说了什么?”
凌天恒瞥了她一眼,瞬即瞧向别处,犹豫了一下才道:“他说这儿有特别的套间。”那“特别”二字,他咬音有些儿重了。
“哦,就……这儿吗?”
果真是有些特别。
有特别的画,特别的床,还有特别的什么,她没看清楚。不过这样的东西在别的旅馆的房间里倒是没有。
只是不知干吗要在床的四个角套上镣铐?莫非是用来铐人的。她忽地想到,在电视剧中看到的那些在牢里受刑的人,好像也是双手双脚给绑住的,不过并没有躺着这么舒服的呀,那可是给吊到半空的。嗯,现代的东西,还真与古代不同。也不知还会不会有别的东西呢。她好想睁开眼瞧一瞧,可是又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好奇心会害死猫的。”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凌天恒出声提醒了。
“我不是猫。”像是辩解,又像是反驳,可总有些中气不足。不过,人倒是老实了,虽然还是好奇,但总算没去一瞧究竟。不过,过些日子之后,她倒有些后悔了,有什么可怕的呢,不就是些破铜烂铁、露了点的画,哪有她平时对付的家伙那么恐怖呀,真应该好好的研究一番,看看那传说中的东西。只可惜她再也没有机会来了,或者说没人再陪她来了。直到很久之后,她再次涉足这种场所,不过却是物是人非。
黯淡的光打在她的脸上似涂了一层水彩画的颜料,暗暗的、淡淡的,却又像是大病初愈般的灰白,渐渐的,光晕散开,竟是淡淡的红晕,如同暗夜中碧叶里的粉荷。
“嗯,你……呃,那些人该走了,我们还是出去吧。”
终于凌天恒还是打破了沉默,提出离开。
“嗯,好。”
手放了下来,可是双眼依然不敢张开,仿佛一睁眼就会看到什么不堪入目的龌龊。
眼前暗了下去,没有了那朦胧的亮光,想来是又关上了灯。
“走吧。”
手腕一紧,似被人握着,不轻不重的力度加上淡淡的话音,令她不由自由顺着对方的拉力而行。
她张开了双眼,入目是一片漆黑,居然前后左右都是黑黑的,连半丁点儿光都没有,感觉就像是一个密封着的箱子,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
这,还真是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的好地方!
浓浓的墨黑并没有令她觉得害怕,反而有些心安,或许是来自身边的那个人。她转头看去,依稀只能看到浓墨中有一团东西在移动着。
估计是走到了门边,两人停了下来。
眼看着就要出去了,她忽地急道:“等等。”
“怎么了?”
“我……嗯,想洗手。”
洗手间的灯并没有关上,依然亮着,她也不用他带领,径自就走进去,拧开了水龙头。
香皂在水下冲刷着,她的手也在水里搓洗着,仿佛上面有什么粘力极强的东西,需要狠狠地、用力地擦。
至于吗?
凌天恒有些无语,他也猜到她在干什么。不就是碰了一下台灯,需要这么使劲地洗吗?
“别洗了,再洗,会掉皮的。”
看着那搓得通红的手指,他真有些担心,万一她觉得洗不干净,会不会干脆拿刀子来削开那层皮的。
他一开声,燕若梦才记起他的存在,而且还想到他也应该有碰到过这房间里的东西。
“你——过来洗。”
也不待对方反应,她直接就抓起他的手,扯到了水龙头下,用流动的水、清洁的香皂给他洗手了。
“别……别,我自己来。”
这哪是洗手呀,简直是搓!如果下面有块搓衣板的话,他敢保证她绝对会将他的手往上面按!
香皂的味道很香,却又不浓郁,用过之后,那还残留了淡淡的气味在手上,久久不会散去,甚至乎远远的都能闻到。果然是正品,不是假货。这个牌子的香皂,她很小的时候就有了,若真详算起来,很有可能比她还要老。。据说曾有过调查,当问你可知道有什么香皂的时候,居然有百分之九十的人说出这个牌子,至于剩下的,要么是从来不用香皂,要么是从偏僻的村落来的,要么就是从不看电视广告,还有就是傻的、聋的、瞎的。仿佛在众人的认知中,那才是品牌,那才是香皂。
她也经常用,也就拿来洗手,感觉比洗手液好用,而且味道香而不刺鼻,更何况那电视广告上不正是拿它来洗手的吗,一家人玩一堆泡沫,然后就可以随手抓吃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真像那铺天盖地般的广告所说的那样,真能消灭大部分细菌的。
(ps:超支超支严重超支,感觉这一场景好像太长了,不过后面可能会缩减,只想拉到九九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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