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斗场,每个星期在里面都会举行残忍嗜血的死斗,供给那些闲来无事的达官贵人或是普通百姓观看。
可近百年来不知是何缘故就将它关闭了,说是这种残忍的活动不适合再举办。法墨原先对于那种言论很是认同,但现在想来还是觉得那角斗场还真挺有存在的必要,总不能让那些闲来无事的人,就这份变态的欲望发现到无辜的人身上。
推开了那车门,法灵先一步的走了出来,随后便站在一边为车内其余两人让开了位置。法墨以及他的大姐先后也走了出来,三人都抬着头看着这巨型角斗场。
它足足有着一个足球场的大小,可经过了百年的风霜也显得很是破败起来。半面带有顶棚的观看席看起来还完好无损,可另半面的角斗场地却显得极为破旧,原先存放着那些将要上场斗士的牢笼建筑,也已经坍塌了大半。
“我们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地方?看起来已经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我还有点害怕它到底能不能够承受的住这么多人,我可不想站到一半的时候,脚下的地面突然塌了。”那法墨抬眼看着自己面前那圆形角斗场,看起来应该也已经多年没有人来过。
并且他还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在那角斗场之内,似乎有着许许多多的怨厉鬼魂,还有着一股直逼心灵的死亡气息。
“附近也就只有这一个地方能容得下这么多人,再说了,这里也挺好的。角斗场用于处死犯人,也算是与它的功能相匹配。”法清说着便带头朝着那里走去,因为他们几人来的并不算早。
如果自己还不快一点的赶到那里的话,她还真的不知道那法义以及其他的看护卫,能否看管的住那些不算老实的人。
“这里确实挺好的,时间有点紧凑,我们也实在找不多第二个好地方了。我们快一点进去吧,里面的人还都在等着我们。”那法灵说着便伸手推了推自己的弟弟法墨,示意他不能再继续浪费时间。
在自己的父亲已经不在的情况下,他就必须承当的起这至尊王的重担。虽然这担子确实有些太过沉重,但在这已经了无男丁的法王室之内,也就只有他法墨一人。
况且那已经自觉不甘而断然退出的法僧,此刻也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就算他再一次的回到了这里,那些顽固如泥的老世族们,也根本不会轻易的罢休。
“好,我这就去。你不用等我了。”
法墨说了一声,随后便亲眼看着那法灵离开了自己的视线。随后他便来到了那最前方的车内,看了看那依然坐在车内的石晓,嘴巴张着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
可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沉默,他只是单手附在了那车窗上,看着那些看守在石晓身边的顶级看护卫正忙活着。待一切捆绑设施再次的准备完全之后,他们便提起那石晓的身子,带出了那车子站到了法墨的面前。
只不过在他们二人的身前,还站着好几位用于保护的看护卫。现在这个时候那两位日常保护法墨的公主已经离开,如果他们让这石晓不小心伤到了法墨的话,他们知道自己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他现在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可别让他现在就死了。”那法墨说着便想伸手摸一摸这眼前的石晓,他看着这头被蒙住的家伙一声不吭的瘫站在那里,似乎没有这几名看护卫扶着的话,他可能真的会直接倒地。
“您还是离他远一点较好,说不定这老小子还在憋着什么坏主意。您还是放心吧,他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死了的。之前在牢里面饿了那么多天都没事,怎么可能现在就死了?”那几名看护卫说着,便在法墨为自己让开了一条道路之后,便小心谨慎的带着这石晓超前走去。
随后那法墨便想跟在所有人的身后,好好的安静一会。可总会三两个看护卫跟在自己的身后,寸步不离的保护着什么。
虽然他的内心对于这几人也很是不爽,但最终还是并没有说些什么。大约又过了许长时间之后,法墨便踏着那干燥阴冷的地面,朝着喧闹的角斗场内部走去。
他看见了自己身前出现了一个男人,那人的身后跟随着许多全身漆黑的男人,似乎也都在等待什么似得看着自己。
“你来的挺早的啊,你都在这里干些什么?”法墨看了几眼身前的法义,询问道。
“我们前几天就来了这里,负责彻底剿除这里所有的鬼魂,还有一些脏东西。”那法义说着便让开了一个身位,随后他身后的那众多猎犬也都让开了一个身为。他们跟随在了那法墨的身后,朝着内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