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何必平白的去触那霉头?”
琉雨施鸢听得发傻,回头问道:“那道人是谁?竟有如此神通?就仿佛这两军之阵,万马铁骑,都只不过是他手中盘下的一枚棋子而已,他往哪指,那众人便往哪去了,嘿,真叫一个听话来着!”
屏翳笑道:“那当然!人家可是炎帝军中的第一军师谋士,云止是也!云止,道号云中君,云梦泽人氏,自于炎帝帐下,尝七退轩辕,以其囊中神计,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成就了一番神乎其神的绝代传说。”
琉雨施鸢感叹道:“同样都是两只眼睛一个嘴巴,你说,人家那脑袋是怎么长的?怎能那般的灵光好使!”她轻拍了一下屏翳的头顶,恨铁不成钢道:“再看看你,脑袋除了用来吃饭和扯闲篇,你还能干些什么!连个馊主意都说不出来,空顶着一个‘狗头军师’的头衔,我只看到了狗头,那‘军师’俩字被你给当菜吃了么?学着点!”
屏翳辩道:“好歹我也还是个‘包打听’呀,哪里就一无是处了呢!哪像你,两耳不闻家国事,一心只知祸害人!”
琉雨施鸢不可理喻道:“我的脑袋就这么小,哪里能装得下那么多人闲磕牙的杂事儿?再说了,我连自己我都闹不明白,哪里会有心思去闹明白他们!”她一指那军中少女,道:“哎,包打听,那女孩儿是谁?谁家的公主,蛮可爱的!”
屏翳啧啧道:“嗯,老大不说,我还不觉得呢,老大一提,我也看着她挺俊的,对,漂亮,好看!”
琉雨施鸢白了他一眼,嗔道:“收起你那色眯眯的饿狼相来,我看着都瘆得慌了!说重点!”
屏翳‘哦’道:“足登毕方,手持银弓,那一定就是炎帝的幼女卫女公主了。你别看卫女公主年岁尚幼,可人家手中的那一把神弓‘天道’却早已名冠九州,打遍八荒了呢!炎帝夫妇宠愈明珠,兄长阿姊爱如珍宝,谁要是能将娶得了她回来,那可真就是赚大发了啊!”
琉雨施鸢蹙眉道:“小翳,你转什么歪主意了,人那女孩儿才几岁,哪里就到了成亲嫁人的时候啦!”
屏翳撇嘴道:“老大,我不过也只是做一做南柯梦而已,你又何必猛泼冷水呢!”
琉雨施鸢想了一想,忍不住问道:“哎,小翳,你是什么时候打听了这些的?我怎的都不知晓!”
屏翳‘嘿嘿’笑道:“是在你赖床大睡磨牙打呼噜说梦话的时候打听的……”
‘逍遥居’酒庄,琉雨施鸢将酒葫芦‘哐当’一声蹾置了柜台上,拍着桌子大呼道:“老卢头,打酒!”
她这一呼,直惊得四方酒客皆举头寻声看来,其中于楼上雅间的一青袍客人闻之,微一探身,手中的玉箫轻挑珠帘,向下望去,见琉雨施鸢这般豪放模样,忽而,又是一笑。
卖酒的山羊胡掌柜忙自后堂迎上,笑答道:“我说今儿一大早就有喜鹊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呢,原来是司主大人您光临小店了呀!”
琉雨施鸢亦笑道:“老卢头,你这张嘴,就不该卖酒,应当卖蜜才是!”
卢掌柜接过葫芦,打开一坛千年沉花酿,舀了一提,香溢十里,戏笑道:“司主大人说得在理,赶明儿,小老儿就满大街的去打好蜜了!”
琉雨施鸢嗅着那酒香,摇头道:“可别,你改行卖蜜了,那我又要去哪里寻如此香的好酒呢!”
卢掌柜打满了酒,递与琉雨施鸢,琉雨施鸢自怀中取出三枚金珠,掌柜见此,急道:“大人这是何意?!您就快些收回这钱吧,莫打小老儿的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