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都能横着走了,他们什么时候看到过何天霖对谁低声下气的说过话。那句白会长更是让所有人大吃了一惊,嘴巴几乎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难不成这个人就是临泉商会的会长?商会的会长怎么可能会这么年轻?但何天霖就是这么叫的,大家都听到了!众人不由的都误会了,一时间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那个人姓白,原来他是白家的人,如果是白家人的话,也不是没这可能。众人虽然从何筱嘴巴里知道楚墨带来的这个助理姓白,但是白这个姓在临泉市不算少见,要是何筱连名带姓叫白亦泽的名字,说不定会有人知道这是白家的三少爷,可何筱一直都很不客气称呼白亦泽为姓白的,白亦泽又被何筱说成那个样子,之前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当职员,所以根本就没有人会把这个小助理跟临泉市那个白家扯上关系,也不会往这方面想。
众人猜想着白亦泽究竟是白家的什么人,竟然能让何天霖如此的忌惮。
一边挣扎吵闹着不肯离开的何振坤何筱父女俩,已经被保安拖到了宴会厅的门口,他们俩一直盯着何天霖,这个时候也安静了下来。何天霖说的话他们虽然听不到,但何天霖对白亦泽的态度他们看得清楚。两人立即想明白了今天的问题出在了哪里,原本以为的那个没权没势的小助理,居然是一个连何天霖都不敢开罪的人,他们这是踢到钢板了。
何振坤心里头的怒火随之被彻底的浇灭,取而代之的是恐惧。他的能有今天的事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靠着何天霖,难怪何天霖急着跟他划清界限,原来自己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白亦泽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何天霖,何天霖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心里一沉,马上把目光放到坐在白亦泽身边的楚墨身上。
白亦泽和楚墨的事他不久前才知道的,可白家和几个家族的长辈都没有要插手的意思,他们作为外人更不能说白亦泽什么。
当初楚墨拨通了只有每个家族的重要人物才知道的商会内部的号码,当时何天霖还在纳闷,楚墨背后的人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么重要的号码。一般来说家族的人有什么需要商会做的,只要一个电话商会都会尽全力完成,所以知道号码那些人不可能会把号码告诉别人,更何况是一个外人。一个合作并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况且的的确确有利于商会的发展,楚墨直接来找的他,说明告诉楚墨号码的那个人不想露面,何天霖一直没敢问楚墨那个号码的来源。直到不久前西山温泉山庄闹出的问题,他才知道楚墨的号码是白亦泽给的,楚墨就是白亦泽高中时期交往的那个男友。
临泉市就那么大的地方,根本就藏不住秘密,白亦泽高中时候的那点事,白家能知道自然就瞒不过其他人。喜欢男人说实话也不是多大的事,当初他们就跟看热闹一样,知道就知道了,等着白亦泽跟家里的人闹上一出戏。只不过白亦泽忽然变成了引灵师,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最后也没人再提起过。
就白亦泽现在的身份和相貌,打白亦泽主意希望嫁进白家的人也不少。可这些年白亦泽一个人躲得远远地,几乎淡出了所有人的视线,白家似乎害怕这个话题触及白亦泽的伤心事,对这件事从来都是闭口不谈,而白亦泽也根本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
突然白亦泽身边多出了个人,连这么重要电话号码都能交出去,白亦泽是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对方是什么人也很清楚了,他们可不认为白亦泽会对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如此的信任。分开七年都能重新再在一起,对方是男是女已经不重要了,今时不同往日白亦泽决定的事,谁都不敢多说半个字。更何况白家的态度,已经完全默认了楚墨了存在,仔细算起来楚墨现在是白家的人了。
当即何天霖就想明白了,楚墨他也是开罪不起的,白亦泽还在起头上,他或许可以从楚墨身上下手,毕竟他和楚墨因为合作的事情,还算有点交情,他们俩的合作还是要继续的,希望白亦泽看在楚墨的面子,不要在追究了。至于何天霖和何筱,他一定会给他们足够的教训。
何天霖马上转移了目标,苦着脸对楚墨说道,“楚总!你和白会长大人有大量,今天的事情……”
“嗒”的一声,白亦泽把茶杯放回了桌子,发出一声脆响,声音其实并不大,但何天霖马上就不敢往下说了。
楚墨看着何天霖的样子有些好笑,想当初他费尽了心思,何天霖都没有理睬他,如今却被白亦泽随便吓吓,就变得胆战心惊。他原先也就知道他家小泽是引灵师,在家里面有很高的地位,但这些他也就只是知道,没有具体的概念,直到看到这种情形,他才终于明白白亦泽有多大的影响力。
会场的人此时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们对白亦泽的印象马上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都在恼怒刚刚被撵走的女人太没有眼光。有这样的气场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靠着姿色上位小助理,然后他们马上就想到,白亦泽去海达公司工作,那是白家的少爷不想依靠家里,隐姓埋名在外头体验生活。之后楚墨运气好收购了海达,慧眼识珠发现了在海达工作的白家少爷,然后迅速提拔重用,两人就勾搭到了一起。
楚墨喜欢男人现在在他们眼里已经不算个事了,刚刚两人在众人面前用行动表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何天霖半句话都不敢说,还去讨好楚墨,充分说明这两人的关系早就不是秘密了。云墨集团的其他人要是知道楚墨的另一半是白家的人,他们放鞭炮庆祝都来不及,更不可能说去阻止了,白家那棵大树不是那么随便就能攀上的。
“何天霖,今天我坐也坐了,茶也喝了。”白亦泽直到看着那个讨人厌的女的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顿了一下,这才对着何天霖冷笑道,“至于晚宴……”
白亦泽没有继续往下说,把他和楚墨的邀请卡一起甩到了桌子上,留下笑的比哭还难看的何天霖跟各怀心思的一屋子人,拉着楚墨扬长而去。
楚墨驾车离开了何家别墅,白亦泽在车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楚墨看了一眼白亦泽笑道,“不生气了?”
“谁说我生气了!”白亦泽不满的撇了撇嘴,“那种女人才不值得我生气。”
“那刚刚是谁把宴会场里所有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楚墨的笑意更深了。白亦泽是看到何筱还没对自己死心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