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佳琪对这种人实在是无语,以前他倒还是能装出来一副乖巧的样子,不过他乖不乖巧的无所谓,只要不跟他们有冲突也就罢了。
可今儿他的小心思已经昭然若揭,并且还正当光明的说出来,这般恶意的揣测他们夫妻俩,当真是杀人诛心。
她轻笑两声,笑声中慢慢的是讽刺:“你是云国的皇帝,你想跟谁联盟是你的选择,与本宫无关,但是,你要想挑起事端,那本宫也不介意与你鱼死网破,到时候谁赢谁输还不一定。”
说完,她起身准备要离开,低头看了眼地上小声抽泣的婢女,不管是不是这个婢女故意爬龙床,还是真就被这傻缺给强了,可这婢女目前还是自己的人。
她赵佳琪别的本事没有,但是护犊子是大家都知道的,欺负了她的人,休想这么简单的离开,想不了了事,那是绝无可能的。
“皇甫溪,本宫的人被你欺负了,说吧,你要怎么办。”
皇甫溪瞧了眼地上的人,眉心狠狠的拧了起来,满眼都是嫌恶之色,这跟他后宫里的妃子相比较,简直就是一个最低等的货色。
鼻孔喷着冷气,不屑的说着:“一个低等的婢女,给点银子就成了,那不成还想做朕的宫妃?”
讽刺完,末了还来了一句:“就凭她也配!”
赵佳琪听完这话,说是讽刺婢女,可无疑的,这也在讽刺她与范泽浩。
当下,她到也不客气回怼了回去:“打狗还要看主人,云皇这是不把我内城放在眼里,既如此,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本宫这婢女算她活该,被狗给啃了。”
“但是,一个姑娘最宝贵的东西可不是银钱就能赔偿的,你准备用命来赔吧。”
赵佳琪说完,扫了眼地上的那婢女:“走。”
那婢女倒也听话,摸了两把眼泪,起身跟着赵佳琪离开,在他们离开的一瞬间,屋门就紧闭,屋外守着许多的侍卫,团团把此地包围住,可谓是做到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而在此时,皇甫溪这才敢相信赵佳琪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并不是跟他开玩笑,也不是吓唬他的。
当下,心中反悔,却已经来不及了,人都走了。
他着急走到窗户,透过缝隙看到外面自己的人已经被抓,并且带走,院子里的人已经全部成了内城的侍卫,看那群穿着盔甲,一个个精神抖擞的将士,应当是内城的那只神秘的特种将士。
彼时,赵佳琪回到王府。
坐在前厅椅子上,她有些烦躁的揉着额头,望着跪在地上的那婢女,问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本宫的脾气想来不是很好,而且本宫只听实话,你若是陈述昨晚的事情掺假,本宫定不饶你,要是实话实说,承认是勾引了皇甫溪,本宫不会对你处罚,最多就是逐出府去,这两者之间可是有着不同意义,本宫只想听实话。”
小彩抽泣着,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她当真是冷汗森森,匍匐在地上哭诉着:“王妃娘娘,奴婢是真的冤枉,昨晚是云皇喝多了,拽着奴婢就...”
“当时外面的当值的不少侍卫都听见了,奴婢求救过,却没人来救奴婢,王妃娘娘只要审讯昨晚那些守卫的侍卫就清楚了。”
看她说的有理有据的,不像是说假话,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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