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谁也没料到,高伯年更是被梁兴扔来的包袱阻挡,没有及时追赶,其他两人更是无能无力。
他们三个人中间没有一个人是以轻功见长的,此刻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梁兴等人疾驰离去。
“衙内,这令牌一旦丢了,这乱子不小的,万一他做点什么,小人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陆谦急了。
高伯年翻个白眼瞪了一眼道:“那你知道上哪里去找他们吗?”
陆谦直接道:“他刚刚不是说在磁州和洺州那边有个寨子,收了不少流民嘛,我们可以去找!”
高伯年冷下脸道:“他说是那里你也信?就算在说的没错,但磁州和洺州多大,那里太行山高沟深,你知道有多少个寨子?他既然是偷偷建的,自然是不为人知的,你确定能找到?”
陆谦丢了令牌,这关系到性命大事,此刻已然有些方寸大乱,连起码的尊卑也忘记了,直接喊道:“衙内,他可是认识你的,若是传出去您跟他认识,我丢令牌的事情跟你有关,那你也脱不了干系。”
放在平时,陆谦是绝对不敢说出这句话的,但此刻也是着急了,一下子口不择言起来。
“放肆,明明是你自己丢了令牌,还胆敢诬赖威胁衙内?”高富安直接怒了,直接爆喝。
高富安心里火大的不行,刚才两人被围攻,若不是他几次相救,这家伙早被人重伤了。
高伯年却是难得没有发脾气:“你说的有些道理。放心,此事我会告知父亲,跟你无关!”
听到高伯年的亲口保证,陆谦有些放心了,但还是有些疑惑,高伯年似乎有些太好说话了!
高伯年冷冷看了他一眼:“别以为我现在是似乎很好说话了,但你若是不忠心办事的话,你的命运忽很悲惨!”
“是!衙内,小人知罪了,今后一定戴罪立功!”
陆谦这下忽然反应过来,如今的高伯年可不是以前的花花太岁了,他今天是真正见识了高伯年的出手了,他后背发凉。
上次他在梁上上见到了高伯年踢朱贵的那一脚,但当时他只当是朱贵太弱了,没当回事。
可刚才他是被梁兴出手过的,自己根本毫无招架之力,而高伯年第一次救他性命,第二次更是阻止梁兴抢夺包袱,震慑梁兴不敢再出手,武艺的高强程度,陡然在明显不过了。
“小人有一事不明,想要陡胆一问,还望衙内告知!”陆谦壮着胆子问道。
“说!”高伯年淡淡的看着他,很冷漠。
陆谦不敢抬头,怕被高伯年看出他心中的胆怯,说道:“小人刚才见衙内武艺竟然如此了得,那为何杀那林冲还要带上小人呢?”
高伯年刚才出手之时就知道武艺的事情瞒不过这家伙了,自然早有想过答案,直接淡淡道:“首先,我不想亲自对林冲出手,因为我有武艺的事情不想到处传扬。第二,你必须亲手杀了林冲,以显示你的诚意,懂了么?”
这理由很充分,他有把握陆谦再多疑也要相信。
果然,陆谦不再问了,低声道:“衙内,小人明白了,关于您会武艺的事情,小人一定会守口如瓶!”
高伯年心里一松,微微点头:“收拾好你的包袱,赶紧上马离开,早点到沧州大营!”
他越来越讨厌这个陆谦了,希望早点让这家伙消失!
六天后,高伯年三人中原站在了一做大城之前。
“这就是沧州城了啊!”高伯年看着城砖古朴的大城感叹道。
“不错,这就是沧州城了!”高富安说道。
三人此刻已经没有当初的光鲜靓丽,满身风尘,要不是都骑着马,看上去跟那些形色匆匆的普通路人没多大区别,都是灰头土脸的。
“走,进城,先去吃顿好的,再洗剥干净了,这身上都臭了!”高伯年都有些嫌弃自己了。
“咦,这里进城似乎盘查很紧啊!”高伯年忽然说道。
高富安不屑道:“哼,管他紧不紧的,衙内到此,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挡路,直接打就是,您这衙内的气派也该拿出来了!”
高伯年一愣,不由的笑了,还别说,他如今都将在东京的那种纨绔习气丢的差不多了。
“也好,不然我们还真不好去找柴进庄子在哪呢。”
等到三人靠近城门,果然有军士立刻大喝道:“何人到此,还不下马接受查验!”
当先的陆谦闻言直接就是一马鞭抽了下去,口中大骂:“滚开!不长眼的东西,东京高衙内到此有要事要办,何人胆敢阻拦!”
一马鞭直接就抽在了那开口呵斥的门卫的脸上,留下一道恐怖的红印。
这还是高伯年之前提醒过的,不要随意下重手,不然,只怕早就皮开肉绽了。
这一句话喊出来,所有人都是被吓了一大跳,东京高衙内,那可是高相公的儿子,谁敢惹,纷纷躲在一边,就是那个挨了一鞭子的家伙刚刚想发狠的,但也随即一缩脖子不吭声了。
三人直接打马进城,毫无阻拦。
高富安一笑道:“衙内,看到了么,这就是世道,你好好说话,只怕他们只会横加阻拦,但这样却是没有丝毫阻碍。”
高伯年心里长叹,大宋朝的人的奴性已经深入到了骨髓,不经历一番鲜血的洗礼,还真的难以磨灭了。
堂堂城门守卫,竟然能被一句话就喝的后退,不敢阻拦,实在是让人嗤笑不已,万一是敌人探子前来……高伯年都不用去想后果,大宋朝已经等于不设防了。
进了城,高伯年这次没去找什么知府衙门,而是找了一家高档客栈要了三间上房住了进去。
一通胡吃海喝,然后洗漱,自然不用说。
第二天,高伯年虽然起的不是很早,也不算晚,等于后世的8点钟左右。
而等他刚刚洗漱,就有人前来敲门。
高伯年皱眉,这么早有谁来找自己啊,这里又没有自己的熟人,若是陆谦和高富安的话,肯定会直接出声的,于是直接开口问道:“谁啊?”
“请问此处可是从京城来的高衙内的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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