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应了一声,颠颠的跑了过去,一手搀扶着一个到了沙发上。
好在沙发够大,这几个人就算躺直了也都可以放的下,只是有些苦了魂二了,驮着四个彪形大汉。
“啧啧啧!真惨!”古枫感叹一句,便也坐在了闫依柳身旁,边欣赏着几人狼狈的样子,便嗅着,额,不对,是边欣赏着杨晓演奏的美妙琴音,好不潇洒,好不自在。
“看来只有我古枫才是玉衡峰唯一的男子汉!”古枫颇有几分大爷我已无敌的滋味感慨了一句。
一旁的闫依柳无奈的翻了翻白眼,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找错未婚夫了,她可从未发现过古枫居然也会这么贱,而且是贱中至圣的那一种。
“我们难道就这样一直坐着?”闫依柳轻声问道。
古枫邪邪一笑,身体稍稍倾斜,慢慢靠近闫依柳,声音极富磁性且深情款款的说道,“难道,和我一起坐着不好吗?我宁愿一直同你这般坐着,哪怕下一秒让我去死我也愿意。”
闫依柳用手抵住古枫不断靠近的大脸,没好气的说道,“你给我安稳点,我问正经的了!”
“难道,我说的不正经吗?”古枫脸上挂着邪魅微笑,继续带着深情款款的语气说道。
闫依柳妩媚一笑,温柔说道,“那,奴家也说些正经的好不?”
古枫当下一乐,笑着说道,“当然好了,要不,我们先来个亲亲好不?”
“好你个头!”闫依柳双眸一瞪,虎威大发,右手快准狠的掐住了古枫腰间软肉,怒吼一声。
“依柳,我错了,我说正经的!”身为男子汉,岂能不向恶势力低头了?古枫当下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求饶道。
“官人何须这般客气?奴家怪不好意思的了!”闫依柳仍旧妩媚笑着,语气温柔至极,只是小手却一直没有撒开,仍死死拧着古枫腰间软肉。
古枫不再油嘴滑舌,很是老实的说道,“我们现在只能坐着,先前这些是酒圣送给我们的“礼物”,现在我们只能等着他来,依我们的实力,我们是不可能离开这个虫洞的。而且师兄他们都已经脱力了,暂时也不方便行动,所以我们只能在原地修养,一边等待酒圣归来,一边等师兄他们恢复灵力。”
“哦!”闫依柳轻轻点头,这才缓缓放开了古枫腰间的软肉。
然后,古枫便苦着脸,小心翼翼的揉着自己受伤的软肉,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
“疼吗?”闫依柳有些于心不忍的问道,感觉自己好像有些过于用力了。
“还行!”古枫虽然很是委屈,但是身为男子汉的他岂能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露怯呢?
闫依柳轻轻一笑,瞬间便知道古枫心里在想什么了,也不再多说,只是伸出玉手,轻轻揉着古枫的腰,,间软肉。
古枫心下一暖,便将自己的大手放在了闫依柳的玉手上,轻声说道,“时光可能会老,但我们永远不散。”
没有太多的甜言蜜语,只是一句很简单,很普通的话语,没有发誓,但却胜过诸多誓言。
闫依柳轻轻一笑,慢慢靠在古枫身上,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心中悄悄许下诺言,“哪怕山无陵,天地合,也不会与君绝!”
夕阳的红晕照射两人身上,将两人的身影愈拉愈长,终是合成了一道身影。
佳人在怀,古枫内心却无丝毫蠢蠢欲动,只有岁月静好的心安和夫复何求的感叹。
而酒圣,这时正在骑壶赶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