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不知殿下为何会在汉泰官道上,而未在北钊帝都呢?”黄炳诚恭敬问道。
“还不是因为我三哥,前年父皇任命我三哥为抚疆平境安南大将军,驻军南部边疆。”萧远泽一手搭在椅背上,一只脚斜放在侧边的椅子上,一副懒散模样说道:“三哥近日要回国,父皇就派我去接他,就从这里路过,听百姓说这里出了事,我就顺路来看看。”
“下官听闻三皇子和南启国开战多年,近日回国,定是凯旋,真是可喜可贺。”
北钊三皇子萧远赫,自幼从军,虽为皇家子弟却无娇贵之气,常年征战沙场,有着“北钊玄龙”的名号。
“哏,我便不明白,三哥堂堂皇子,为何执意要留恋沙场。”萧远泽伸了伸懒腰,言语中夹杂着几丝轻蔑。
那萧远赫的生母乃是北钊皇帝萧安馗当太子时的一个媵妾,地位自然比不得萧远泽母亲,他虽为萧远泽的三哥,但却不受皇帝待见。
“六皇子,国之兴盛,正是要像三皇子一样的人,不论身份,为国而战,这才是大丈夫所为。”说话的人是马婕,萧远泽端坐起来,好奇地看了马婕一眼:“你一个姑娘家,不好好打扮,搞得跟个假小子一样,还在这里和本皇子谈什么大丈夫?真是搞笑。”
马婕眉下怒目,她最恨人家叫她“假小子”,她向前一步,靠近萧远泽,黄炳诚急忙呵斥:“大胆!你要做什么?殿下,面前竟敢无礼!!”
马婕瞪了黄炳诚一眼,黄炳诚心头一颤,居然被震慑住了。
“若小爷我是男儿身,也会驰骋沙场,才不会像某些人,话多没本事。”
马婕这话是故意说给萧远泽听得,萧远泽听完,气急败坏起身:“敢对本皇子无礼,你找打!”
说罢,萧远泽把手中马鞭抽起,只见沥沧澜近身一把抓住马鞭,咧嘴露出尖牙:“你动他一下试试,我是魔,可不服你们人族管!”
见此情况,萧远泽的护卫随从立即拔剑相对。
沥沧澜缓缓回头,将满脸青色鳞片显现出来,鳞片在脸上一闪,模样有些骇人,几名护卫随从不敢冒进。
这时候罗福急忙进到人圈,眯眼笑道:“你们几位都别紧张,皇子不是说了吗?都是朋友,是朋友,都把剑放下。”
“这沥公子,你看看你把大家弄得多紧张,这茶棚是乘凉的,大家都冷静下来。”
罗福两句话,居然把局势缓解了,沥沧澜松手,几名护卫也收了剑。
“来来来,大家都坐下喝茶。”罗福殷勤地招呼着,宋宁溪一行人坐下,一一倒上茶。
“这沥沧澜如此护着马婕,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夏千茹回想起初见沥沧澜威风凛凛地自称自己是翻江倒海的大王,如今却被马婕真蛟成了跟班,不免有些好奇。
蝉鸣聒噪。
这时候,一只白马飞驰而来,马上是一名身着盔甲,奄奄一息的男子,只见他伏在马背上,背上插了一只箭矢。
他一手抱着马脖子,一手垂着一边,手里拿着一支黑旗,那旗面沾有鲜血,图案为一团橘色火焰。
“赫火军旗。”
汉泰衙门的官兵,即刻上前,将人从马上扶下来。
“快……三皇子,被……南启埋伏……被困……鸣岛。”
那马上男子,将手中黑旗交个衙门官兵,歪头昏死过去。
衙门官兵,急忙将黑旗拿到茶棚前,跪地具旗:“殿下,大人,刚有一将领前来,奉上赫火旗,并报三皇子被南启埋伏,被困鸣岛。”
“啊!”黄炳诚急忙问道:“那将领何在?快让他来。”
“他已经昏死过去。”
六皇子萧远泽是奉了皇命来接萧远赫回都,此刻,若是不理会萧远赫,恐怕难以向皇上交代。
“三哥,我得去支援。”萧远泽起身,命令左右护卫:“上马,去鸣岛!”
黄炳诚见萧远泽身动,急忙劝阻:“殿下且慢,就你们几个人去怕是以卵击石,不如,由下官前往军府司,调动兵马。”
萧远泽思考着从腰间拿出一块牌子,丢给黄炳诚道:“黄炳诚,这是我父皇得军令牌,你拿着速速调兵,我先去鸣岛。”
“殿下,你现在不能去啊?”黄炳诚接住令牌,担忧劝道。
萧远泽懒得与黄炳诚多说:“此事紧急,刻不容缓,我不能等了。”
“黄大人,你速去调兵,我青璇剑宗愿与六皇子一同前去。”夏潭站出来宽慰黄炳诚:“六皇子的安危,交给我们。”
黄炳诚心中纠结,六皇子与三皇子都是皇帝之子,任何一个有闪失,他便吃罪不起,如今这青璇剑宗的人主动担责,那便是帮了大忙。
“如此,多谢几位仙士了。”说罢,黄炳诚也上了马:“那殿下你自己小心,下官先走了。”
说罢,汉泰衙门的官兵包括罗福跟着黄炳诚前往军府司。
而六皇子则驾马往鸣岛敢去,夏潭等人也齐齐跟上。
“御剑!”
夏潭说着,凌空一指,一把青灰剑鞘的利剑,落入手中。
正是那夏渊的遗物,寻雷剑。
夏潭手握寻雷,向地面掷出,寻雷悬浮在地面上,丝丝电光游动。
接着,司瑶剑、秋露剑、海泪剑,逐月剑,四剑齐出,只见四剑入空,宋宁溪、李怀玉、千索、千茹四人飞身入到空中,双足踏在剑上悬停。
姚依依两掌交叠,向前一推,一个虚洞空间出现,两把白曦刃旋转飞出,她玉足一旋,身子转飞,双足各自踩住白曦刃,升至半空。
马婕脚下生出环形光阵,她默念口诀,光阵缓缓将其拖起。
沥沧澜只消一个纵身,便升至高空。
“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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