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发现太忠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特别是那个效忠的对象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时候。”南哥笑得很苦,就像一个刚刚发现自己老婆偷人,小孩不是自己的苦逼一样。
“我以为,帮这些黑道大哥做事一定要守口如瓶,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想的不要想,这个样子他们不用担心我,我也不用担心哪天自己床边会多颗子弹。”
“貌似规矩应该是这样,”崔泰邦肯定地点了点头,如果有这样的人帮自己做事,那自己根本就不用担心那些黑暗里的勾当会有一天被人捅出去。
但是,南哥却摇了摇头,“人哪,总是不能表现得太过优秀,祸兮福所版,福兮祸所版。”
崔泰邦扑哧一笑,“你这个痞子也会讲出这么有哲学的古话,真是看不出啊。”
南哥皱着眉头,故作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当你每天都在想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就算是一个文盲也会被别人偶尔一句很符合自己的话给吸引住,然后又把它记住,这句话我都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是我家楼下包子铺的老王倒是整天在哼哼。”
“我就是因为表现太好了,太符合震天这种经常进行非法交易的人的需要了,所以我就被他盯上了,从他答应带我来美国,给我找份工作养家糊口,他就在打我的主意了。”
“特别是他原来的司机,曾今的得力手下被fBi关起来之后,他太需要一个能让他放心,又忠心不多嘴的司机和手下了。”
“这么说,那次被国际刑警……”崔泰邦似乎明白了什么……
“没错,那次国际刑警会进行伏击他根本就是知道的,而那天他就是故意要带我去那个地方,让我被监控摄像头拍下来,好让我上他们贼船的。”南哥愤怒地捶了一下墙壁,只听见“咚!”的响声,然后就看见南哥的拳头指关节部位迅速变得通红,这一下可的确不轻。
“很曲折的经历,但是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别忘了,可是你找人来我的肠子捣乱。”崔泰邦“提醒”一下南哥,该说道正事了,我没有兴趣关心你的悲惨经历。
这个世界凄惨的人太多了,真的不多你一个。
“因为我们有相同的敌人。”南哥说道,“震天与亚洲湾的前总裁蒋定智关系非同一般,他们都在想办法打击亚洲湾的事业,而因为他之前与你们的矛盾,你们和蒋定智根本不可能和解。”
崔泰邦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南哥的面孔,嘴上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只不过这个表情落到南哥眼里似乎就是可以把人心看穿的表情。
崔泰邦从自己的腰间拿出手枪,一边把玩,一边思索,这个样子对南哥形成了一种莫大的精神压力,没有多久,就让他整个后背都湿透了。自己的生死掌握在别人手里真是不好受。
“我不相信你,到现在为止你所说的都是一面之词,如果你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放心的,我会认为你只不过是为了让我放过你才这么说的。”崔泰邦拉动一下枪栓,枪口再次对着南哥。
“别,别,别这样,你想怎么样?”
“你想跟我合作?”崔泰邦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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