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白头翁感到奇怪,拨通了孙武的电话,急问:“孙局,你这么急派人来接我们回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手机里传来沙哑的声音:“我们都到市委了,就单等你们俩了!”声落就挂断了。
白头翁气得骂了一句:“妈滴!”
他跟随警察走,警察却一前一后把他和马狄青夹在中间。警车就在前面小路口铁栏杆旁停着,车门开着,学生的队伍挤得车门吱吱响着来回扇动。前一个警察扶住车门让白头翁先上,后面的推着他的脖颈促他,等他进去立刻狠狠关上了车门。白头翁一屁股坐下,还没看清里边都有什么人,车内有个人突然给他戴上了手铐。
“干什么?你干什么!”白头翁挣开了一只手,瞪大眼睛惊叫。
那警察不说话,还想扭住他另一只手戴手铐,不料车外的马狄青发现异常,吼叫一声“有警匪!”转身就跑。
两个警察大叫:“抓住他!他敢拒捕,开枪!”
“啪啪!”两声枪响就像白头翁耳边,震得他耳鸣眼花。
“啪!啪啪!”两个警察又放了三枪。
因为路上人太多,枪是朝天放的。
旁边的学生闻听枪响,立刻大乱,就像马蜂炸了窝,嗷嗷叫着互相冲撞,有人被绊倒了,拥挤压摞,两个警察急追马狄青,却被学生堆堵住了去路,怎么挤也过不去,眼看着马狄青混入人群越来越远,继而又下了路坡,朝断裂谷奔去。
这当儿,白头翁已发现车上的警察不对劲,突然一头撞在那警察的脸上,将他撞得鼻口喷血,两眼乌青,扑通一声跌到了车外。驾车的警察惊慌回头,急忙起身拔枪。但他动作太慢了,白头翁狠命一拳已经击在他鼻梁上,手枪还没拔出来就昏倒了。
那鼻口喷血的警察并没有昏倒,一边掏出手枪,一边嗷嗷叫着想爬起来向车内反扑。但是学生人群拥挤过来,车门死死夹住了他一条腿,他怎么也爬不起来。他鬼哭狼嚎,朝天放了两枪,吓得学生人群终于后撤半步,车门松开了,他这才抽出腿来,踉跄地站起身来,可是一看车内,已经不见了白头翁的踪影。
“妈滴,笨蛋!你醒醒!”他揪住驾车的警察的头发狠命摇晃,吼叫,“怎么让他跑了?快给局座打电话,派人进仙侠岭围剿!”
驾车警察被打得太狠了,软得像一滩烂泥,无论怎么摇晃也还是昏迷不醒。
○◎
马狄青好容易逃出警察追捕,隐蔽在断裂谷口仙人石后依然心有余悸。
白头翁过来时,他呼唤白头翁过来,两人一边警惕着警察动静,一边分析这次警匪事件内因。
“我怀疑主谋是公安局长孙武,妈滴!他居然敢用警察搞恐怖暗杀活动!”白头翁说话时,恨得咬牙切齿。
“我猜也是孙武干的,这几个人是真警察,警车也是真警车,很明显就是孙武派来的。”马狄青点点头,说着又摇摇头,“不过我感到这事不简单,孙武这么做似乎没有道理!我想其中另有秘密,孙武很可能是受人指使!”
“谁?会不会是车先锋?”
“一时还拿不准,这次乍看好像与车先锋有关系。但我仔细一想,车先锋也是受害者,他女儿小欣不也是被警匪杀害的么!再说,车先锋是市委书记,都市头号高官,除非有什么事情危及他的官位甚至身家性命之外,他应该不会干这种黑恶勾当!”
“他们这样做究竟是什么原因呢?”白头翁眉头皱起了大疙瘩。
“你刚才打电话,是孙武接的吗?还有,你能肯定他真在市委吗?”马狄青岔开话题问。
“嗯,是他接的。我听见他旁边有女人的说话声,还有男人的咳嗽声。听起来好像是毕仰和贾汝珍在说话,孙武抽烟引起车先锋咳嗽,所以我猜应该是在市委小会议室。”
马狄青沉吟许久,忽然又问:“有一件事很奇怪!孙武过去从不抽烟,可现在他不但抽烟,而且烟瘾特别大……”
“哦,不错,我记得很清楚,四月中旬探讨灵异事件那天,他还不会抽烟。”
“他为什么抽烟,而且只抽一种天价烟:黄鹤楼?”
“那是开会用的招待烟,二百多元一盒。嗯?你怎么知道这事的呢?”
“我家……哦,小兰和脑神经专科医院的护士小萍是表姐妹,小萍吐露,那天价烟有蹊跷,应该不是国产的,而是从国外进口的特制烟!‘特制’,用了什么原料‘特制’的呢?我问小萍,她神色紧张,支支吾吾,没回答完我的问话就匆匆走了。这件事令我想起来一件悬案,今年三月市公安局破获了一个特大贩毒案,就是3.26走私海洛因毒品案。”
“不错,我知道,检察院留着案卷呢!孙武亲自指挥破得案,因此受到嘉奖。可是在春天的故事大酒店审问涉案嫌疑人时,三个犯罪嫌疑人自杀了两个,另一个是贩毒头目,外号叫‘幸福神医’,人称‘阿神’的,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逃出酒店,溜之大吉!据调查,当时三个刑警在室内,门口还有便衣警察吴守卫,可谓戒备森严,‘阿神’是怎么逃出去的?竟然没有一个人看见!”
“预审科长小六子和中队长王七弟都在,对吗?”
“对,小六子被开除警籍,王七弟受到停职处分,贩毒集团线索全无,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唉……”
马狄青两眼望着阴暗的峡谷深处,没再说什么。
白头翁刚想探头看看三岔口方向的情况,忽然感到眼前闪电般一亮,接听见一声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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