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宫总管伊亮,小总管伊经,就连禁军左神武将军欧阳杰和黑甲兵的统领和孙重光也伫立在大殿门内,各个的武器也是放于身旁,但那李侠进除了自己的酒吟剑外还有一把青玉剑鞘的剑,是冯腾的兑泽剑,而金龙椅上坐的是李安邦和屈安南,安静的等待那柳阳羽的到来。
而此时那柳阳羽正和冯腾乔迪在客栈里睡大觉,雷打不动的,似乎已经忘了有刺杀这一回事了。但那事不关己的李晴兄妹人却也是老早就起了床,打算扔下叶冰一人在李晴的寝殿中就想着往议朝宫赶,可惜的是,二人出寝殿不到十步,就被一排黑甲兵拿着盾牌给拦住了,二人本想换个方向,但另一边也被堵了。
而这兄妹俩本想用轻功越过,可在越过后又有一排黑甲兵,不过他们手里拿的是网,专门抓人的网,兄妹俩便不得不退回寝殿里去,不然就是自讨苦吃。这下二人是彻底死心了,这李安邦做到如此程度,想必是铁了心不让二人乱来。但二人也不服,就搬了张桌子和三张椅子,和叶冰一起坐在寝殿门外喝茶,其中有一个黑甲兵还被李世璋叫去倒水。
而城西的客栈里,柳阳羽三人到了中午才起了床,还悠悠地吃了顿不知道是早餐还是午餐,柳阳羽这才拿起剑准备去皇宫搞事情。冯腾此时两手空空,剑在被抓时就被黑甲兵给收了,也只好带着胆子跟在柳阳羽身后,乔迪则跟在暗处。
与此同时,宫里那议朝宫里若干个人等得是心急如焚,那陈海达还一直嚷嚷道:“那姓柳的不会是怕了吧,我们这么多人是不是把他吓得不敢来了。”
那云宫总管是见过柳阳羽的实力的,见那陈海达在那叫呼,不禁为他摇头,也祈祷着待会那柳阳羽不会对他父子二人下手。
又过了一炷香,那陈海达是等不下去了,大嚷道:“姓柳的,有种你别让我见到,要不然我把你大卸八块”,话一说完,陈海达就起了身,正准备踏步行走之时门外飞来两个人影,其中一人落坐到堂中的椅子上,另一个则站在一旁,“姓陈的,老夫来了,有种来啊”。就在这一瞬间,那陈海达瞬间就坐回了椅子上,用手捂着嘴,看不出他现在是什么心情,看了看周围,说话还是理直气壮的,道:“姓柳的,你还真有种来啊,这一战可是要载入史册的。”
那坐于金龙椅旁边的孔自明一见柳阳羽便站起了身,摇着手里的羽扇,道:“叛贼,你勾结乱党,扰乱朝政,你可知罪。你忤逆君王,教唆君主,造成争乱,你可知罪。”柳阳羽坐在椅子上,一手执剑立于地上,一手靠在腿上,不予理会。倒是一边的陈海达反应比其他人都大,心里不知何时那柳阳羽教唆君子造成争乱,仔细一想也觉这事情不对劲,但如此场景,也想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孔自明忽然挥动羽扇,喊道:“乱臣贼子,还不认罪,来人,给我拿下。”
坐于靠门的禁军统领欧阳杰和黑甲兵统领孙重光立刻一跃上前,随后门外便涌进来无数士兵,还有候院的候子,团团围住了柳阳羽冯腾二人。
众人刚想进一步上前,可那柳阳羽还未起身,只是执剑之手一震,震出一圈真气扩散向四周,那些士兵就包括二军统领在内皆不敢上前。
而那孔自明则继续叫道:“你诬陷开国战神,意图谋杀战神,你可知罪。你欲图篡权夺位,勾结邦外刺客,结党当朝丞相,陈海达,王高,你们可知罪。”
那一边的陈海达和王高皆被吓了一跳,那陈海达立马就站起了身,叫道:“孔老头,你放什么狗屁,可别诬陷人。”那王高也跟着站起叫道:“自明老儿,你别血口喷人。”
孔自明如此言语也令围着柳阳羽师徒二人的二军将士和候子们满脸疑惑,但其中有些候子却已是脸露凶相,而这些候子正是陈海达在候院中的私兵。此时的陈海达面如死灰,易怒的他心中是极为愤怒。
而此时,柳阳羽拿出了一个像龙又像虎的铜符,这枚铜符正是这南唐的军符,可号南唐万军,无敢不从者。柳阳羽喊道:“万军听令,捉拿叛国贼陈海达王高。”
就在柳阳羽下令之时,门外又冲进来一波黑甲士兵,但身上的铠甲与黑甲兵不同,是陈海达的私兵,随后还跟着进来三个黑衣人,正是与陈海达合作的那三个黑使团。
这殿堂虽然很大,但容纳不了那么多带兵器的士兵。此时殿内的禁军与黑甲兵加起来的数量不过一千多人,更多的在殿外等候,此时冲进来的陈海达的私兵无异于送死,前有狼后有虎。站在陈海达对面的李侠进笑道:“陈大院长,你可真是糊涂啊,让你的兵陷入这重重包围之中。”
虽说李侠进看出了其中端倪,但他却没想到门口这点兵还不是陈海达真正的实力,陈海达笑道:“哈哈哈,你们错了,没下过围棋吗,以为就你们有兵,其实后面还有将近七千的兵力。没想到吧,这些可是我这几年培养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