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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娘个蛋,喝了酒你就不省人事,还怎么打?”
李侠进拔出剑,站在一片竹林中,对面是一个红衣剑客,与当时的李侠进一样,只有二十出头。
别看李侠进在候院里那么老实,其实在他年轻的时候到处找人比武,得罪了得有半个江湖,而能称得上是好友知己的也就只有他口中的这个公孙凡之了。李侠进与他相斗了有好几回,次次不分胜负,到最后都是找个地方一起喝酒,醒后要是公孙来不及走,又得打上一次。而现在这次距离上次得有十天半个月了,上次是公孙假装喝酒,等李侠进喝醉后便赶紧跑得远远的,为的就是不让他发现,但这次那李侠进不知从哪得知的消息,竟追到了他。
李侠进剑指公孙,道:“我已经悟出了酒吟剑最后一招,一剑当万剑,天下无敌,今天你输定了。”
那公孙凡之叹了口气,也拔出剑,唉声唉气地道:“你那次不是悟出了新剑招,最后还不是打个没完没了。”
“我不管,我今天就要打败你。”李侠进一说完便冲了上去,那公孙凡之知道劝不了他,也只好跟着冲上去,可两人快贴在一起了却一齐停了下来,也没出剑,是被远处传来的一声求救声给定住了。
“李兄,有女人在求救诶。”
“去看看,看完再来比也不迟。”
“走。”
二人随着声音而去,深入竹林,见一女子正被一帮流寇围住,大概有二十来个人。那女子手里拿着小刀指着流寇们,一步一步的后退,地上还躺着两个捂着档壮汉,像是被那女子所伤。
“李兄,那女子还挺漂亮的。”
此时的李侠进早已是被曾经的情人伤透了心,心也变得浪荡,对着那女子居然起了色心,“是啊,这么漂亮的姑娘,被一帮流寇弄去多可惜啊,倒不如在我手里,那才是她的享受。”
“李兄,没想到你还好这口,那行,这次就先让着你,以后再有可得给我啊。”
李侠进看着那公孙凡之,呵呵一笑,“再看看吧,看看那些人多大的实力,好计算要在几剑之内了结他们。”
李侠进这想法,却给了那些流寇伤害那女子的机会,那些流寇也不管不顾,直接冲上前,硬是夺走了那女子的刀,其中一个拿刀的大汉失手砍了那女子腰间一刀,那女子便瞬间倒地,看着那群流寇捂着腰直喘气。李侠进一见情况不妙,忽然几个大步就奔了上去,一刺一扫,一挑一收,来来回回总共七招,二十多个流寇一瞬间全死于李侠进剑下,甚至有的连人都没看清楚。
李侠进蹲下为其查看伤势,而那女子却在看清李侠进的脸后便昏了过去。这时公孙走来了,连忙道:“赶紧封住她要穴,不然她必死无疑。”李侠进立马照做,点了几处那女子重要穴道,血液便也减慢了流动。
这时的李侠进虽有好色之心,但他叫侠进,也是个侠客,必定有侠的作为。背着那女子跑了好久,只见几个平民小屋,却没一个郎中。好在途中碰到一少年,说他略懂些药理,说不定能为她治疗,便在一家平民茅屋里借住了下来,好给那少年救这女子更好的环境。
好在有先封住穴道才没造成失血过多,这少年才能把少女救活。但那少女还没醒,李侠进却让那少年可以离开了,那少年硬是找了个借口留了下来,说是伤势可能会复发,而那李侠进的侠心在作怪,便也让他留了下来,那少年便自报家门,道“我叫李安,你们可以叫我小安,还不知二位贵姓。”
“跟你一样姓李,名曰侠进,大侠的侠,进取的进,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进而为天下四州,这是我那坑儿子的老爹取得,从小就给我灌输什么侠义之道,烦都能烦死。”
“在下公孙凡之,含义可没李兄那么豪气,就是平平凡凡当个普通人。”
三人围坐于屋内方桌前,共喝着李侠进那腰间那葫芦酒。
那李安道:“不知二位从何处来?”
李侠进应声道:“从天上来,天下五湖四海皆为我所来之处,简的来说就是流浪的剑客。”
公孙喝了口酒,道:“我同李兄差不多,不过我为寻宝剑而流浪,但至今也就找到了手里的这一把龙云剑。”
这李安看起来不像个练家子,对这些剑啊什么的一窍不通,“在下从南中而来,闲来无事便游历四方,相比二位,在下就弱了许多。”
一葫芦酒,倒了十几碗终于是倒完了,三人都喝得不痛快。那李侠进出了房子坐在门槛上,望着天,不知在想些什么。
本来滴酒不沾的李侠进为了情而喝酒,本想借酒浇愁,却一喝酒就想到她,却也戒不下来,在酒香里的她,还是那么美,那么真,在现实里,啥都没有,只能是以剑为伴,到处找人比武才能够真的浇了这愁。每次比完武都要喝上一顿,借口还是浇愁,但殊不知举杯浇愁愁更愁。
那公孙也算了解李侠进,至少知道他之前发生了什么事,都是之前一起喝酒时李侠进说出来的。公孙坐到李侠进旁边,道:“嘿,想什么呢,咱手里还有个大美女呢,还想其他的。”
李安听在耳里,心里知道这女子定是跟他们没关系,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就打量这别让这女子受到他们的伤害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