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可怜又无家人便认了他当哥哥。
那公孙凡之的心思其实也没真那么坏,每次单独相处都把屈安南照顾得服服帖帖的,虽然也有过坏心思,但还是没有实际行动。而这三人里边最忙的估计也就是李安了,这十五天屈安南总有内急的时候,一来她就叫李安扶去茅房还得让他守在外面,要换成别人她还不愿意。李侠进就说她是看上了李安那俊俏的容貌,公孙则是说人家对他说不定动了真情,定不只是为了容貌。
这种日子也就过了十五天,李安本以为能结束了,没想到那屈安南还继续缠着他,说是还很不舒服,还需要个人来扶。李安也是无奈,现在的脑子又笨,要换做以前他老爹还有管他的时候,早想到个借口跑走了,说不定早在十五天前就把这屈安南给治好了,哪还有这么多事。要是真聪明,也不会看不出这屈安南的心意。
这李安看不出来屈安南也没办法,但他还有个刚认的老哥呀,虽然还记得那李安曾说过他俩人心思不干净,但还是去求了李侠进,没想到的是李侠进居然笑着答应了。这李侠进表面虽说笑着答应,但那屈安南一高兴得蹦蹦跳跳离开后,那李侠进便转身抹了抹眼角,“要是我也像李安那么幸运就好了,她没有个爱慕虚荣的爹,我也不会流落至此,老天对待每一个人就不能公平点吗。”“李兄啊,圆了他们,是不是也圆了你的心呐。”“算个安慰吧。”
在这郎中家中待久了,那李安觉得不好意思,便跟众人商量着离开,其他三人连忙点头,齐道:“嗯,好。”李安道:“那好,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那郎中在门外听到了几人的全部谈话,高兴得在门外手舞足蹈,露出他那缺了颗门牙的八颗牙齿,笑着离去。
天色将暗时,李侠进就叫李安去买几坛酒,趁着这机会跟屈安南商量对策,可在这时,那华本也来了,是要来蹭吃的,说是身上的银两都花完了,要屈安南报恩,请他吃顿饭,果然技艺再高的人吃口饭这方面也是个问题啊,不过他的口气可没那么客气,说话面无表情,语气还冷冷的。但那屈安南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笑脸相待,让其同桌共食。
而他们还继续商量着,也不避讳这华本,这时他们正商量到要直接逼李安把屈安南给娶了,但那屈安南却是真的为他着想,说是这样李安会吓坏的。
李安提来五坛酒,那郎中也把刚做好的菜给端了上来,随后便围坐在一起吃了起来。
酒过三旬,喝得最多的是李侠进,有两坛多都被他喝了,随后是公孙凡之,喝了一坛多,那李安则喝了差不多一坛,还要分给郎中一些,而华本和屈安南是一口未沾。
虽说李侠进喝得多,但他的酒量可是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有时候半坛倒地,有时候喝个五六坛都能够舞剑吟诗,而此时正是处于后者的状态,但却表现得像个前者。
本来几人还笑哈哈的,但那李侠进忽然就站起了身,站道去安南旁边,醉意朦胧道:“屈妹子,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屈安南糊里糊涂地就站了起来,跟着李侠进走到一边。众人看着他们两个在一边窃窃私语,本以为没什么事,没想到一眨眼那李侠进居然把屈安南推到墙角,还大声说道:“屈妹子,是我把你从流寇手里就出来的,是不是得报答我呀。”
“李哥,你别乱来,我只把你当哥哥的。”
那李安见状立即摔下筷子叫道:“李侠进,你想要干嘛。”
李侠进不予搭理,还将头往屈安南头部伸近些许。那公孙道:“小安那,你就坐下吧,人家跟你也没什么关系。”
那郎中看着李侠进屈安南,像是准备看场大戏的样子,道:“是啊小安,你就别掺和了,让人家小俩口好好快活快活。”
那李安想不出什么话来阻止李侠进,只能是看着那屈安南在李侠进身前挣扎,叫道“李侠进你无耻,你放开她。”
那华本吃了口菜,道:“要人家放开她总得给个理由吧,她跟你又非亲非故,又不是你的情人,这李大侠还是很讲义气的,若她是你情人,李大侠定是知道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的。”这话一出要换一般人早看出其中的套路,但李安他笨那,情急之下只好叫道:“她是我情人。”
李安此话一出,众人包括李侠进屈安南在内都看着李安。李侠进走到李安面前,道:“你可别骗我,我这人最恨别人骗我,我可是拿你当朋友的,若是以后被我发现你骗了我,可别怪我无情无义。”
李安道:“我不骗你,我爱她,我真的爱她。要是负了她我任你千刀万剐。”李安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话来,脑子里现在就只会这“我爱她”这几个字,还有发几句毒誓。
李侠进整个人忽然变得正常了,道:“这话大伙可都听见了啊。”
李侠进这表现那李安居然还没察觉到被耍了,众人也没有点破。
郎中转过身,摇了摇头,露出一幅失望的表情吃了几口菜。
......
“不知公孙凡之现在怎么样了,不过我最想的还是那郎中的笑容,缺了个门牙,每次看得好生乐哉。”李侠进喝了口酒,脸上露出不知是不是微笑的表情。
李安邦道:“那时可真是被你们给骗死了,若是屈妹跟的不是我,她是不是就不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