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瞒哀家的罪过,你可明白?”
(要搞我是吧?)林潇喉头紧张吞咽着,没想到这太后长得秀色可餐,一番说辞下来却是绵里藏针,话里藏刀。
“明白明白。”林潇这下真是被逼良为娼,逼上梁山,早知如此,前日诗会就不该为了打脸那个狂犬逼王仲利雄,自己跑出来出头,现在倒好,一步出头,步步出头,太后的枪,看来是已经瞄好自己的鸟了。
“来人,开始!”太后话音刚落,一旁的大总管周宝康已是高声喊道:
“第一步。”
(啊?就开始了?)林潇环顾四周,却是瞧着巷内千百众人皆望向自己,而那太后两眼更是透着阴劲,仿佛等着自己出糗,没招,林潇只好随着周宝康的第一声,右脚迈出第一步,同时迅速开动小脑筋。
“第二步。”
林潇左脚一步。
“第三步。”
林潇右脚又一步。
……
……
……
“第七步。”
待到周宝康七声念完,林潇已是一声一步,低头冥思间,七步绕着李诗诗走了一圈,回到原地后,转头刚瞧上了一眼旁边的李诗诗,上下一打量,那长眉,那细腰,那清秀淡妆,那天仙笑容,真是如花似玉,让人心动,瞬间,林潇嘴角露出微不可察的坏坏一笑,如此的潇洒帅气,帅过了诗仙李白。
“七步已到,来人呐!”太后高呼一声。
“在!”太后身后的八位禁军齐应一声。
却也正在这时,林潇微笑着与李诗诗四目相对,温柔而有力高呼一声:“以诗记今,诗绘天仙。”
太后、八位禁军、众人,再次望向林潇,只见他帅得超凡脱俗,一句一顿:
《诗诗诗》
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
妆罢如春风,一笑众宾倒。
甜水巷舞时,抚琴和歌道。
遍看南国花,不如诗诗好。
ohhhhhhhhhhhhhhhhhhhhhh
众人再次群起站立,掌声经久不绝,中台上的老友叶赋更是激动不已,内心大喜着:(这太后仲妲当年号称东阴一花,世间绝色,如今林潇最后一句,却是当着她面说她不如李诗诗,这下真是要把太后给气死了,林潇,可真有你的!)
正当林潇得意地与四周千百宾客恭敬着致礼时,却忽然听到一旁的李诗诗娇羞一声轻呼:
“谢大师兄~”
(??????)林潇一脸茫然地望向她。
正在这时。
来自耶律金的惧能量:+100。
一瞧脑海里这信息,林潇转头望向不远处的耶律金,却是见他两个鼻孔里的血不住地往外流。
(拜托,耶律兄,潇老弟我好不容把妹成功,你也不能羡慕到鼻子冒血吧。)
来自耶律金的惧能量:+500。
只见耶律金忽然口中高声一喷,喷出一片血雾,一桌一地遍布血浆,双耳、双眼、双鼻、嘴巴流出黑红的血水,七窍流血,恐怖瘆人。
来自耶律金的惧能量:+1000。
巷内千百众人听着动静转眼瞧向耶律金,又是见他干呕连吐,吐得血浆、残渣、肉块一地,挣扎着疯了般一冲,撞在观赏台临水边的木柱上一止,最后忽然气短一停,面色极其狰狞恐怖一顿,直挺挺地跌过木制低围栏,坠入湖中。
林潇慌神间立刻走近水榭台旁的围栏一看,却是发现耶律金面朝水下,一动不动,在他身旁,还漂着一具面朝上的腐烂女尸,看那红色花布衣,难道是立春?!
忽然,又听花楼间一女声高呼:
“来人啊!有人上吊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