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孟白将驿卒抱起放在赤兔身上,说道:“赤兔,你沿着这条大道一直走,我去去便回。”
说罢,孟白腿下发力,速度极快奔跑在官道上。
骤然间,一道身影拦在了孟白身前,将其阻下。
那人身穿红色长袍,头戴斗笠面纱,让人看不清面容,只见他一言不发,朝着孟白就是一拳袭来。
孟白见状,侧身一闪躲过那一拳,稳住身形问道:“阁下为何拦我去路。”
红衣男子并未回答他的问题,接着又是对孟白展开攻势,一拳又一拳,层层递进,招招要命。
孟白见招拆招,见此人有杀心,立马使出社稷一术,这些年在蓬远山修炼,一身体魄早已是钢筋铁骨。
硬抗下红衣男子几拳后,孟白举起右手用力一拳,打向红衣男子,拳头临近红衣男子胸口两寸时,孟白以拳化掌劈在了男子脖间。
红衣男子被这一掌直接打得倒地不起,遮面斗笠随之掉落在一旁。
“你是何人,为何拦我?”孟白收手问道。
红衣男子面露难以置信之色,艰难开口道:“没想的阁下竟是位武师。”
方才那一掌是社稷中的一式拳掌法,孟白仅仅使出三成力道便将男子重伤,可见其威力。
孟白见此人并未直接回答自己,怒目相视:“我问你话呢。”
“你有一封信是前线传来的战报书,此信万不可送入天颐城。”红衣男子见孟白生气立马开口道。
“为何?”
红衣男子接着道:“在下不知,只是有人叫我拦下送信人。”
“荒唐,这战报书十万火急,你拦下作甚。”
“都说了我不知道。”
孟白见男子方才说话时眼神闪躲,像是在说谎:“你若不说实话,我便将你送进官府。”
红衣男子听到官府二字并未在意,而是在拖延着时间。
正当孟白准备开口时,官道上再次出现一人,与倒地男子身穿同样衣服。
见同伴来后,倒地男子立马起身敌对孟白,样子与方才受伤时大有不同。
只听他提醒道:“此人是名武师。”
原来是在等帮手,孟白弄清缘由,双手环抱与胸前,侧身面退左右两人。
“为了一封战报书,便要伤我?想必之前送信驿卒也是你二人所伤吧。”孟白试探问道。
身穿相同长衣的两人并未说话,而是极有默契的同时袭向孟白。
孟白轻蔑一笑:“原来是武师,那我便用社稷将你二人击败。”
那两人朝着孟白上下齐攻,出拳极快,毫无破绽。
“太慢了。”
孟白动了,身形飘逸,轻松闪躲开二人的所出之拳,只见他身体呈后仰,双手抬起,左右各一掌将两名红衣男子打飞。
随即,还未等两人落地,孟白速度极快再次一动,朝前奔去,如猛虎上山纵身一跃,腾空而下,双腿踢在两人胸口。
两名红衣男子轰然倒地,口吐鲜血伤得极重。
“不经打嘛。”孟白落地后讥讽道。
“前辈饶命!”其中一个红衣男子急忙开口求饶。
“说!你们是什么人?”
“我俩是武渊国斥候,此行跟随献国驿使来此,只为拦下军情战报。”
孟白没想到眼前二人竟然是敌国斥候,作为土生土长的大献国民,怎能允许他国斥候在自家国土上探趣军情。
“这战报中到底写了些什么,为何你之前伤人后不将战报毁掉?”孟白问道。
连续两次被孟白打伤的红衣斥候解释道:“之前那人给了我一封假的战报,我后面才发现不对,再次找到那名驿卒时他身上并没有真的战报。”
孟白恍然:“所以你才沿着此道追踪,拦下我?”
红衣男子点了点头。
始终不解两人为何拼了性命也要拦下前线战报,孟白将怀中书信取出拆开一看,上面写道。
“天颐二百九十一年,我军于武渊北地,以两万战卒大胜武渊三万七千卒,随,返营之际,武渊有一练气士,用大神通使安江水干涸,献国兵卒后路被断,已成笼中雀被武渊军队围剿至安江河岸,特请天机部派大神通者救之,楚离斯。”
“楚离斯?不是楚骁的父亲吗。”孟白看完战报后暗自咋舌,这得是多大的神通,才能将一条长河顷刻消失。
此等急报必须赶快送至天机部,不然两万大献将士将横死他乡。
孟白收起战报,眼神冷漠,抬起左臂,食指指向倒在地上武渊斥候,淡漠道:“溪谷一指。”
“砰!”
两个武渊斥候的头颅瞬间炸裂而开,死的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