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我们应该欢庆胜利,不是吗”
是的,这是十字军的胜利,虽然施瓦本的菲利普因为口头答应了丹多洛的要求蒙受了声誉损失,但总比他真的率兵攻打了扎拉或者大出血五万马克好吧“你果然十分奸诈,如同赫尔墨斯之子,奥托吕科斯。”施瓦本的菲利普阴戾地看着他,而对方仍然一脸清澈无辜,看上去甚至有些愚蠢,“读过希腊故事吧,私生子”
“我个人比较喜欢奥德修斯。”塞萨尔又笑了笑,而施瓦本的菲利普已经厌恶到恨不得这辈子都见不到这张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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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英诺森三世写了一封信,汇报了他在威尼斯的种种经历尤其重点声泪俱下地强调了他在得知威尼斯人竟然试图让他们攻打扎拉以抵债的愤怒后,塞萨尔心满意足地回到了船舱,刚刚那位配合他演出的热那亚人,乔瓦尼安布里亚克正好换下了那一身佣兵装扮,重新打扮得像个贵族。
“辛苦你了,乔瓦尼。”塞萨尔对他说,而乔瓦尼脸上仍难掩激动,“但至少我们确实收获了预期的成果,伯爵,你是一位真正的智者”
“这样的评价太高了,你要相信,我对威尼斯人的行为是源于他们自身的贪欲,我可以推动这一切,但这样的能力只针对于敌人。”他金红的头发被海风吹开,这使得他侧脸的轮廓更加清晰地呈现在乔瓦尼眼前,“对待朋友如春风般温暖,对敌人则如严冬一般冷酷,这是我的原则。”
“我应该庆幸我和热那亚都是你的朋友。”乔瓦尼道,而塞萨尔拍了拍他的肩膀,如同他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温文尔雅,“是的,我们会一直是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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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西西里后,塞萨尔便收到了英诺森三世的回信,不出意外地,他在信中大力称赞了他解决这一危机的一系列举措,并感同身受地表示如果他当时身在威尼斯,一定也会为威尼斯总督和施瓦本的菲利普的行为愤怒,塞萨尔猜测他应该也给施瓦本的菲利普寄了一封信以警告他的行为,这意味着他们下次见面时施瓦本的菲利普会更加憎恨他。
憎恨就憎恨吧,他也不觉得他有什么能让敌人也为他折服的魅力,何况折服归折服,在双方阵营相互敌对时指望己方魅力使敌人让步只能建立在敌人愚蠢的基础上。因为前任女王康斯坦丝在去世之前同意英诺森三世的要求承认西西里为教廷属地,因此十字军在本地受到了热情的招待,当然他们也需要遵循一定的条例,指理查一世当年在墨西拿制定的那个版本。
再次踏上墨西拿的土地,塞萨尔很难不感慨一番,那是他真正下定决心要掺和第三次十字军的开端,也是他将理查一世当做自己父亲的开端,他在这里见到了腓力二世和琼,可以说这是他真正走出了阿基坦的城堡去观察这个世界,意识到他正行走在历史的轨迹中。
他骑着马,在金色的沙滩上漫无目的地游走着,和前世相比,琼有了更精彩也更幸福的人生,她在理查一世去世后化悲痛为力量奔走在图卢兹的领地中,贝伦加丽亚也来到了图卢兹和琼同住,她们常常结伴出游。很难说她和她的丈夫感情有多和睦,毕竟琼在生下了第三个孩子后便没有再生育,但雷蒙德六世一直没有干涉琼插手领地事务的行为,甚至还会为她支持,对于琼来说这就足够了。
他的回忆和游荡终结于一匹从小山丘上横冲直撞到他面前的马,他赶紧勒马避开,而骑在马上的孩子则不幸摔了下来。“你冲撞了我的马”那个灰头土脸的孩子立刻爬起来大声斥责他,很好,四肢健全,中气十足,他应该不用帮忙把他送去医生那里,“是你先冲撞了我。”塞萨尔提醒道,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继承自理查一世的白色十字架,“我是十字军战士,我有权在海边骑马。”
“可我是西西里人我还是国王”那个孩子梗着脖子道,“理查一世说过十字军也不能惊扰当地人的生活,更不能冒犯一位君主”
“国王出行应该有无数的随从和仪仗,而你只有一匹马。”塞萨尔呵呵笑道,而后他突然想到了一些别的西西里,国王,穿着丝绸长袍却像奴隶一样无人照看的野孩子不会这么巧吧
“腓特烈”他将信将疑地喊了一声,而那个孩子立刻瞪大了眼睛,震惊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