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给它的玩物们分了三六九等,方便供它玩乐,它喜欢看着九等的绝望,六等的挣扎,三等的厮杀,不让人安生的世界,真是让人火大,我的刀,名曰弑天!”
福克西立在沙地之上,四周属于暗金斗士残存的仍然属于危险能杀人的势一层一层的从四周向他扑过来,却又一层一层如同草纸一样被切割开来。留下了安然无事的他一脸淡然的微微仰头看着那轮离自己仿佛只有咫尺距离的宛如小太阳一样的火球,
刺眼的光让他不得不眯着眼,那火球散发出就连强如刘菊这样的暗金五段斗士都感到生命受到威胁的危险的精神力压迫感,在他面前还比不上刺眼的光芒能让他眯着眼。
这轮火球要是砸下来他会死,这点他十分清楚,但是他似乎不着急,本就矮小的身躯在越来越向下的火球下更加显得矮小如沙砾一样随时都能被忽略。
赤裸的上半身充斥着爆炸性的肌肉,连同下半身的黑铁甲被炽热的温度烤的通红,整个看上去就是一块红到极致的石头一样,可就像感觉不到温度似的
依旧一动不动,细若蚊声的声音自他口中传出,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赞叹:“这就是力量啊,这种恐怖的精神力压力,这种实质的火焰,这种仿佛空间都被燥热到波动的温度。”福克西就这样眯着眼微微仰头注视着苍穹,视线被这颗成为此处暗金战场霸主的火球占满。
:“现在我身体里的青色好像已经不再沸腾了,不对,是沸腾不起来了,若是天生分我为三等内的一员,又要剥削我为你进行厮杀表演的凭借,我到底是比那些扶摇直上的人差一个强大的背景,也是差一条能吸引这种背景的血脉。青色位三等之列,却也是低下之物”
说着说着,慢慢弯曲双腿,低下浑身被高温烤到恐怖的通红的身子,伸出双手在沙地上盘弄着,像是在玩泥巴。
“我不甘啊,不甘这世间只有属于我短短数百载的时间,这是一个罪恶的舞台不假,我也偏想接受这罪恶最高级的洗礼,我被剥夺可绽放的机会了吗?我被剥夺了,未满百岁,还来不及绽放就被剥夺了。”
蹲在沙地上的福克西,口中不断的念念有词,但都也只能够是说给自己听,或许自己也听不清,四周各种斗技魔法技的残存卷起的致命狂风在这处战场里盘旋,虎啸龙吟般的声音只需要千分之一就足够将他此刻的自言自语稀释到忽略不计。
头顶上那轮能要了他数千次命的恐怖就像被他忽略了一样,在沙地上用短小却壮实的手,专心致志的玩弄着泥巴,模糊的轮廓渐渐出现在了他双手间的沙地上,那是一把用沙子堆积而成的沙刀。
咆哮在四周无处不在的狂风奇怪的没有将这堆被他摆弄成刀形状的沙土给吞噬的无影无踪,是这堆沙土犹如实体它吞噬不掉,还是说它不敢……
“我不甘啊,你这懦弱的青色不敢再沸腾,那我就另辟蹊径,执我手中刀,造下属于我福克西的时代,即使只有短短数百年,我也要让福克西这三个字,辉煌百年……”
话音刚落,四周的气流都肉眼可见诡异的一分为二,留下仍然蹲在原地的福克西,在沙地上来回摆弄的双手此时不再像是在玩耍泥沙,手掌在堆积好的轮廓上来回游走,更像是在抚摸一件爱不释手的宝贝。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抽空了一样,留下一个显眼的半圆型真空保护罩,外面是仿佛不敢靠近一样的带着致命流光的气流,里面除了福克西以外,就只剩沙地上那把被用泥沙堆积而成的刀,以及慢慢浮现出的,一片片仿佛实质般的恐怖的刀意……
“起!”
一声铿锵有力,随后地面上那把刀,那把不足一米长的小沙堆,福克西单手伸了进去,随着他逐渐站直的身体,沙子真就被他拉了起来,好如从低处往高处流动的水一样,真空破开,被他拉起的黄沙在狂风中飞舞,片刻这头狂风猛兽终于是如愿以偿的吞噬了这些本就属于它可以随意肆虐的黄沙,但是在空中,留下的是一把刀,精光四射,耀眼夺目,使原本属于这处战场的残存的流光都黯然失色,淡之无味。
这是一把纯粹由刀意组成的刀,看得见却没有实质,但是能杀人……
霎时间,福克西动了,单手执刀,高高跃起,那把仿佛被他拿在手里的刀在增大在变长,刀锋所过之处,空间就只剩下一条真空的裂缝久久无法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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