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不是问题!”
苏轺道:“我大你五岁!对我而言是问题,我为什么要嫁给一个小我五岁乳臭未干的小男孩?哦,你是不是觊觎我的存款?你知道我在胜辉挣了不少钱,所以想对我使美男计?我才不会被你灌迷魂汤!”
项未冬哑然失笑道:“想不到你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而且把我看得这么不堪!”
苏轺没好气地辩白道:“是你先信口开河胡说乱道寻我开心的!”
“我没有!”
“你有!你就是有!我真不该搬来这里,我——”
项未冬没想到局面这么不利于他,照这样的对话下去,苏轺会不会一气之下,立即搬家?
“好,我有!我被鬼魂附身了!”项未冬昧着良心道。
苏轺怒目失色,平静了下来。她冷静后说:“昨天和今天的话,我只当你是被池塘里的水怪迷了心智,我们都忘记吧!”
欲速则不达。
项未冬不是年轻,而是心急。他心急是因为他知道苏轺总会嫁人,她已经开始相亲,如果他不行动,说不定明天她突然就成了别人的女朋友,甚至是结婚对象!
这看似荒唐的表白与八年前送盒饭的冲动如出一辙!
那时的青涩少年,而今的沉稳男人,在苏轺的面前,都败得一塌糊涂!
谨慎表白,因为它意味着美好的开始,也暗示着遗憾的终结。
项未冬无精打采地瘫坐在石凳上,任夜风尽情地吹醒自己。而夜风好暖,反吹得人醉醺醺的。他心道:“看!就算是八年前,就算是她知道那个饭盒的真正主人是谁,她也会深信一切是一场荒唐的闹剧!”
燥热的心,搅得苏轺不成眠。
宣玥总是早起备好早餐,她愉快地为项未冬和陈传业还有唐宇盛好了粥。她在楼下喊:“苏轺姐,锅里还有剩的粥,你起来记得喝哈!”
莫名的愧疚油然而生,苏轺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宣玥的体贴。“都怪那个小项!被水怪附了身,对我说莫名其妙的话!”
每个清晨,宣玥总是温柔地问:“项大哥,睡得好吗?”“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还在担心咱们组的项目?”“项大哥,那碗粥是你的,没有加糖!”......
此刻的项未冬总是正常的,他那么温和谦逊有礼,轻言细语,淡淡的笑容挂在脸上,就如清晨天边的那抹云霞。
苏轺留心观察了好几天,项未冬没有异常,没有再说胡话,从没有敲过她的门。生活恢复了平静,就仿佛他真的是被池塘里的水妖附了身,心不由己!那些说过的胡话,看似项未冬他早忘记了。
“毕竟夜晚里想的事,做的决定和说过的话都不可靠!那时人的意志最薄弱,很难不被邪恶的力量左右!”苏轺想。
马成竹连轴值班,半上午回来了。
苏轺见是她,心里好喜!终于有一个同龄人,可以说说话!
马成竹问:“你见到我好像很开心?”
苏轺道:“是啊!你总不在,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马成竹笑着道:“我居然这么受你重视,诚惶诚恐!”苏轺道:“怎么说咱们也是一夜战友,一起抓过流氓的战友!”
马成竹笑而不语。
苏轺见她匆忙回来,即刻换下警服又换上了一件漂亮的豆沙红连衣裙,就问:“你又要出去啊?”
马成竹道:“是。”
苏轺狐疑地笑问:“去相亲?”
马成竹苦笑一下,沉吟一刻,问:“你有事吗?没事跟我一起去?”
想起自己的奇葩相亲经历,苏轺道:“好!我替你把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