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大衣,内衬明黄五爪金龙袍,胯下雪白照夜狮子马。天知道他怎么能穿着这么繁琐的衣服还能一直跑在队伍最前边的。晁盖恶意地猜想,可能是碍于他的身份,才没有人敢越他的吧!不管怎么说,被武松一路高打的旗帜都是那么的明显,沙俄大军的旗帜。也许武松等人分不清那印有繁琐徽章地旗帜有何不同,但是身为东南两要城的恰格达一定会认得这些旗帜。
挥舞的旗帜。张狂的呐喊,最后是顺利会师。处于恰格达城头上的士兵只能心碎的看着这一刻,之所以一直能撑到现在,就是他们相信阿尔丹的援军一定能解除自己地困境,但是现在阿尔丹都破了,那自己这座孤城还能守得住吗?
这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却也是所有沙俄士兵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投降吧!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我们陛下说了。一定会厚待尔等,绝不会伤及你们地财产和人身安全。如果你们要顽抗到底的话,那城破之日就鸡犬不留,凡是能喘气的都杀光。我们的陛下耐心有限。只给你们半天的考虑时间,过时当顽抗到底论处!”翻译的话不是很标准,却也大意说出了武松所要表达的决心。
晁盖自卑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多人还拿不下恰格达,反倒陛下只用了四千人就轻松拿下了阿尔丹。难道上天如此眷顾陛下,难道他的奇思妙想永不枯竭?不然眼前的一切又如何解释?
解释吗?不用、武松用不着和任何人解释,他只要接受臣民地膜拜就好了。至于晁盖的好奇心……给属下留下一点无解又充满悬念的敬畏蛮好的。
武松最先为四位将军的身先士卒表示了满意,同时也为晁盖不顾身份地轻率表示了批评。晁盖这个冤呀,相比于你这个皇帝。到底是谁不顾身份呀?但是有些事心里想想就好,他是万万不敢拿出来说的。
等到看清武松来援的人马后,晁盖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末将想知道阿尔丹究竟有多少将士留守呀?这里……好像……您似乎把人全都带来了?”
武松满意的拍了拍晁盖的肩膀夸道:“不错、很有眼里!不过你说的不全对,起码阿尔丹还有两百人驻守那!”
“两……两百人……”晁盖无语了。他现在只想抱着脑袋找个地方蹲一会,大起大落实在太刺激了,他有点受不了了。
相比于晁盖的担忧,其他几员将领倒是没心没肺的多,也可以说他们是太过于信任武松了。岳飞和牛皋相遇,少不了要述说一下战时地激烈和自己地所得。当牛皋听到岳飞说到精彩处时,恨不得以身代之,相比于自己被人拒之城下,岳飞确实有值得炫耀的本钱。
恰格达给出地回答在所有人的意料当中。人都是怕死的。尤其在有生的希望时更是如此。现在恰格达的所有军民都把希望寄存在武松的信用上,听说中原的皇帝是不会说谎的。希望这不是一个传说。在交接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意外,那就是沙俄的军士拒绝交出自己的兵器。武松处理这件事的度异常的快,直接让人传话:“不交兵器怎么算是投降,你要打那就打吧!”
开什么玩笑,城门已经都让华国的军士占领了,这个在想反抗?那不是脑袋有包吗!在局势面前,沙俄的军队只得按照武松的吩咐,乖乖交出自己兵器。可惜他们实在太高估武松的品性了,就在他们交出兵器后不久,武松又要把他们关押在一个战俘营内,而且还有你自己乖乖的走进去?
失去武器和斗志的士兵与绵羊有什么区别,唯一一点反抗的权利都被人收缴了,现在能做的只有听天由命。但愿这只是最后一次,希望华国不会有更加过分的要求。想法是好的,问题是可能吗?
武松一边让这些人修路,修建工事,一边联系沙俄大帝,武松的话很张狂:“你有三十余万的臣民在我的手中,出于对文明的尊重,我润许你以金钱赎回他们的自由。当然,如果你囊中拮据也无所谓,我相信这些人的劳力足可以抵上所谓的赎金。”
沙俄大帝看完武松的国书后,直接把这封国书付诸一炬,并大声对着自己的贵族们咆哮道:“我要他死、我要他死!我一定要让这个狂妄的野蛮人付出代价。莫夫多夫将军,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仁慈的代价,不不不,你这是资敌,与敌同气!您配得上贵族的殊荣吗?剥夺莫夫多夫的贵族头衔,把他赶出去!”沙俄大帝的独断专行再次让人看到了他的愚蠢,这是沙俄至今为止唯一一名战胜过华国的将军。像这样伟大的军事家,在他的口中竟然不配贵族二字,难道只知穿裙子,擦白粉的奶油小生才配这二字吗?
后人曾记载,无知的自大才是断送整个沙俄的根源。可惜拥有这个毛病的不只是沙俄大帝一人,莫夫多夫刚刚被架走,一个抹着厚厚白粉的中年贵族就掏出一张白手绢行礼说道:“尊敬的陛下,请暂歇您的怒火。那些野蛮人并不值得您如此生气,只要给我一个月,我就能让他们彻底从人世间消失。“噢?原来是内阁大臣卡洛斯,早就听说过您博览群书,通晓古今战例,看来这件事交给你是最合适不过了。好——、我就任命你为征南联军总司令,由你全权负责南线的战事。”
卡洛斯带着脸上索索下掉的白粉傲慢的回道:“谢陛下的信任,卡洛斯定然不会让您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