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城门上方得铁栏“唰——”的一声查落在地。
“哗——、哗——、哗——”整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肥胖的税官甚至能够想象那纪律森严的列队,还有那传说中的勇士。在下属的茫然四顾中,税官颤抖的自语道:“完了、勒拿的战士再次造反了。”
接踵而来的飞斧、飞矛很快就印证了税官的话,可惜却无人赞同,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一个庞大的身影大步走出初春的雨雾,那是一个高达两米五左右的巨人,浑身肌肉峥嵘,血脉喷张,青色的血管如同钻入血肉的巨型蚯蚓一般,粗重的呼吸骤然一停,随后就是一声震天的怒吼。
“冰熊——、冰熊——、冰熊……”
冰熊库洛可夫是勒拿的第一勇士,他是部落里力量与勇敢的象征,而且他的内心并不像外表那么粗鲁。沙俄大帝莫夫卡斯基的无能和武松的强势,让他看到了一个很好的契机,整个沙俄大地都烽烟暗藏,只要自己第一个站出来,那一定会得到最大的名声。
在此后的几天里,库洛可夫充分展现了自己的优势,攻城略地所向披靡。难得的是,他居然还会分派粮食来收买民心。凡是镇压的军队一听说冰熊库洛可夫都会紧张的摇摇头,然后以各种溜掉。身着重甲的库洛可夫与之前的武松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那身厚重的盔甲绝对不比武松的鬼面七杀铠轻到那里去,甚至犹有过之。
身着盔甲、手持巨型狼牙棒的库洛可夫就是一辆人形坦克,在特殊地形下,他甚至一个人就能摆平一支千人大队……
随着不断的征讨,冰熊库洛可夫的威势与日俱增,他在俄皇心中的威胁从某方面来讲,甚至不下于武松。想要平定冰熊库洛可夫就需要大规模地军队,想要有军队就得有钱。卡洛斯现在是有钱。但是这个钱是给武松地交接用的。如果用以招收军队,那民众会怎么评论他?
冰熊库洛可夫的出现并没有激起了武松地兴趣,对拥有爆裂箭的华国大军来讲。在高再大又有何用?能挡得住爆裂箭吗?武松现在要做地就是用文化征服这个民族,沙俄的普通民众很少有识字的。这对武松即将要普及教育很有好处。曾在辽国实行的汉话制就很见成效,再做一次应该同样有成效。
武松实在大意了,就在他潜心经营新扩领土时,冰熊库洛可夫竟然率领三万杂牌军突袭了漠河,满洲里一带。因为那里人烟稀少。再加上从来没有见过黄蓝眼睛的沙俄人,所有很多百姓都把他们当成地狱里来地魔鬼。而库洛可夫也却是没有辜负这个称呼,凡是他所过的地方,全部都受到了毁灭性的摧毁。他杀光了所有可以呼吸的生物,并用百姓的头颅堆积起一个个大型三角塔以示威吓。
这是典型地报复性攻击。因为冰熊库洛可夫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劫掠,杀人才是他唯一的目的。他没有学过兵法,但是此举却和围魏救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当武松得到消息后,竟然气得险些晕了过去,当夜亲自率领万骑直奔冰熊库洛可夫的老家,勒拿河沿岸高原。
勒拿河沿岸风景秀丽,物产丰富,库洛可夫的族人一直在这里繁衍生息。那个名叫冰熊的男人是他们的骄傲,听说他把华国地内部已经搞得一团糟。就像华国士兵在自己国家所做地一样。也许陛下是无能的。但是我们沙俄大地永远不会缺乏热血男儿。
现在只看他们究竟要用多少热血才能浇灭武松地怒火了,如果说之前的胜利是沙俄的希望。那对面的铁骑就是民族的绝望。武松来的太突然,不等高原勇士集齐足够的人手,武松就率先起了进攻。没有见识过长弓威力的高原勇士一照面就吃了大亏,倾射的箭雨让他们知道了什么是毁灭性的打击。
“妈的、快撤吧,不然人就死光了!”
“你个白痴,你以为你跑得过战马吗?都给我稳住、稳住——、保持队形——”
令对面指挥官绝望的是,武松并没有冲过来,而是调转马头向侧面驶去,唯一不变的只有那依旧倾泄的箭雨。如蝗而至的箭雨很快就又射倒了一大片,这种光挨打不能还手的局面让士兵们陷入了最深的绝望。与其坐以待毙,那……还不如……
随着一名潜逃的士兵,整个阵线很快就出现了连锁反应。前线的指挥官在无力的叹了口气后,也不得不加入了逃亡的大军,乱哄哄的大军仓皇的逃进了居民区。
这里没有城墙,没有城门,只有简陋的木屋和稍微奢华一点的石头庭院。被烽火点燃的民区显得异常的喧闹和吵杂,望着错乱的居民和战士,晁盖和刘唐相视残忍的笑了起来,这曾是他们最熟悉的战法了。二人齐声喊、一起带着亲兵冲向了民居区。
得知冰熊所做好事的晁盖,早就对武松的仁慈有了成见,现在抓到这个机会那里还会客气。刀横马前,放马急奔,一路斩杀,所践之人无法数记。当晁盖从低矮的居民区穿过去的时候,鲜血以透重甲。晁盖抽出弓箭,随手炸塌两座民房,然后又调转马头再次杀了回去。一路以来,晁盖根本就记不清自己究竟杀了多少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杀的很痛快。
这个居民区并不大,尤其是当现房屋内并不安全的时候两军终于短兵相遇了。密集的人群并不能阻拦晁盖杀戮的脚步,密集的箭矢也不能减弱天王的气势。晁盖随手用刀尾扎透一名逃兵拦在自己身前,然后一头扎进溃乱的敌军。
“仆仆……”箭石不断的透过眼前的尸身展露在晁盖面前,甚至还有几枝透过尸身钉入晁盖的身上。好在有了这个尸体地阻拦,否则即便强如晁盖也难逃被射杀地命运。不过现在这些担心都已经不存在了,因为他已经杀入敌阵。
刀开如轮、收如残月,每次刀光电闪间,最少都要有一人命丧再他的手中。晁盖麾下的众骑受其感染,也都异常地凶悍,长弓、短斧、长朴刀。凡是兵锋过处皆杀无赦。刚刚稳住阵势的指挥官不得不再次逃入乱军。可是不到几个呼吸,他就觉得不对劲,因为背后那森冷地感觉实在太明显了。
沉闷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了。他甚至不敢回头,因为心中的直觉告诉自己。只要自己稍有异动就会横死在当场。他的直觉是对的,但是武松并没有因为他束手待毙而放过他,巨剑轻轻一挥……然后武松就慢慢走入战场中央。
武松地装素和气态是如此的引人注目,以至很多乱兵都把生存的希望寄存在这个身穿恐怖盔甲的人身上。只是武松身后的亲卫实在太尽职了,除了那个没有丝毫危险地指挥官外。凡是进入视线的乱兵都被亲兵当场射杀。待到后来,武松一行人竟使居民地的最中心出现一片无人地带。
岳飞与牛皋也是多有斩获,但是二人斩杀的都是乱军,无辜民众……他们实在下不了手。
武松的万敌退避、晁天王的霸气、岳飞和牛皋的善良,四人都在各自点缀着自己的舞台。
相比于几人而言。刘唐可就要倒霉的多了。杀气凛然地刘唐一进居民区就遭到多重暗杀,要不是部下拼死相救,估计哥们直接就撩那了。这就是“彪”地坏处,冲动的惩罚。可是刘唐显然没有吸取教训,简单地包扎之后再次出现在战场中。刘唐望望埋伏在民房里的沙俄士兵,心中狠道:“妈的、不想走就永远都不要走了。”
说完转身对着一名百人队长说道:“你带领本部人马专门从事放火,我会派人保护你们的安全,你要用最短的时间点燃整个居民区,咱们给他们火烤乳猪。”
百人队长走后。刘唐不耐烦的回头看看:“这个陛下这次怎么这么慢。再不杀溃敌军我的损失可就大了。”他到忘了,刚才自己是怎么一路横冲直撞的。虽然他此时受了点伤。但是实力并没有多大折损的刘唐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白等着。一面严密封锁、放火,一面大肆劫杀抵抗不了高温的败军,民居。
这些士兵根本就不知道怜悯为何物,再说陛下都下令了,自然没有不遵守的可能。半晌过后,刘唐望着眼前越来越浓的烽火得意的说道:“杀人放火金腰带,哈哈哈……我还是蛮有才华的吗!”
一处平凡的居民聚集地自然不会浪费武松太多的时间,在那炙烈的浓烟中,武松带领大军再次杀向另一个聚集地……
报复?那朕就好好陪你玩玩,看看谁杀人的效率高!
武松一点也不害怕冰熊的骚乱,这只冰熊在猛也只能在贫瘠的边境上威风一下,如果他敢深入,守城的爆裂箭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错误的决定。冰熊的答复没有等来,卡洛斯的谴责却接踵而来,大意上在书信里很是鄙视了一番武松的敌意表现。并要他交出凶手和所劫掠的财产,否则……
否则怎么样卡洛斯并没有细说,但是当晚他却兴致勃勃的参加了陛下所举行的酒会,以庆祝冰熊和武松的两虎相争。
问题是武松会让沙俄大帝莫夫卡斯基渔翁得利吗?当然不会!谴责?愿意谴责你就谴责好了,又不掉一块肉,反正好处我是捞足了,让你痛快痛快嘴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在沙俄大帝满意的同时,武松也满意的率队回归,此次出征武松已经额完成了内心的设想。那不分老幼的屠杀已经让所带来的战士变成了纯粹的恶魔,在练兵的同时也为自己搜刮了大量的财富。想不到那些住在山上房子里的土财主还是蛮有钱的吗!
可能唯一不满意的只有冰熊库洛可夫了,月询后,他只能对着焚毁的家乡仰天悲嚎:“武、松、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冰熊库洛可夫誓,只要我还能呼吸,我就不会停止对你的报复。”
这将是日后抵抗侵略者最坚实的部队,但是他能如愿吗?库洛可夫不知道,他的下属更加不知道。
在拖拖拉拉,耗时半年之久后。一条北接阿尔丹、恰格达、南接黑河流域的道路终于修建完成。没有坚硬的石料,有的只是沙俄战俘辛勤的汗水。这条道路接通了南北的距离,为通商和行军都提供了很多便利。受了上次的打击后,冰熊消停了很多,也有可能他在某个角落舔舐着伤口,以便再次起有效的攻击。
至于沙俄大帝莫夫卡斯基和征南联军总司令卡洛斯,他们已经习惯了武松的存在,而且也自动忽略掉那六万名战俘的事情。武松当然乐于看到这种态度,这六万名劳力可不是一半的好用,往往一个人就能抵得上三四个普通的民夫,毕竟身高和体质在那里摆着那。武松曾经做过初步的运算,如果想要在全国范围内架设水泥路面,这六万人恐怕要不吃不喝干上七百年。是不是要给这些人繁衍的权利,以便继续奴役那?嗯……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
这是武松自己内心的想法,当然,他是不会表露出来的,在外人眼中,他永远是一个鬼神莫测的铁血皇帝。百姓怕他的铁血,同时也需要他的铁血!现在,人们在膜拜他的铁血,他的丰功伟业让所有人都为之膜拜。原辽国的将军和大臣最是清楚沙俄的事,二国为了争夺边界没少生摩擦。当时陈腐的辽国选择了一再的忍让,直至被武松征服。
如今听闻六万沙俄战俘被武松掠来修路,这让曾经受辱的军国大臣狠狠出了口气,同时也生出一种身有荣焉的感觉。是的,他们在身为华国子民而自豪!就连曾经的皇族也消除了曾经的愤恨,甚至还有人会在心里感激武松,因为武松给了他们曾经奢望而不可得的自由。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好,很多人都赶往黑河前去看望那曾经的骄傲。
如今那些战俘的心中已经没有了愤恨,是的,如今他们过的是一种平淡的生活。这和种麦子没有什么区别,种了有收获,干活有饭吃。很简单,而且人们现,只要全都用心干活,并没有人会因此挨饿。听说那个皇帝已经杀光了勒拿河高原上的所有人,天哪那是多么一个恐怖的数字。跟那些死者比起来,如今的日子已经算是很不错了。